“他好像對女人沒興趣。”白嵐果在旁吧唧了一下嘴巴,“何況你掌握他那麼多為非作歹的證據,他不殺你殺誰呀?”
“我不信!”楊承玉狡辯,淚盈眶,淒厲痛苦。
“你不信,我們可以幫你試一試。”憐欣勸道,“隻要你願意。”
楊承玉抬眸,眸光無助,卻暗含期冀。
怎麼可能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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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閣。
錢太守命人端來一盒茶葉,指著那微微泛紅的葉片色澤與七王道:“據說這是大卿前段時間興起的名為紅茶的東西,也不知是誰人所創,味道居然還不一般,比之我們平常飲用的茶,更香醇些,王爺可要試一試?”
“好。”七王看著錢太守自先飲了一口,的確嗅到了濃鬱的芳香,便欣然答應。
“小青團子,給七王上茶!”於是錢太守命令道。
於是一名小廝乖巧地端著茶壺湊到了七王身邊,用沸水替七王爺小心翼翼泡了一杯紅茶,恭恭敬敬遞上。
七王飲茶之際,那小廝默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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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小青團子……小青團子!”白嵐果跌坐在草叢裏,望著一身小廝打扮的許青竹,笑抽了勁。
許青竹一臉鬱悶。
今日聽聞回雁穀設伏失敗,他背著濮陽越、當著白嵐果的麵狠狠嘲笑了濮陽越一頓,遭遇白嵐果的維護和駁斥,於是許青竹大言不慚說隻要自己出馬、鐵定大功告成,白嵐果信以為真,受了他的蠱惑,兩人煞有介事地定了一個計劃,然後屁顛屁顛過來偷七王的虎符令。
虎符令是七王的兵符,是他調動西疆勢力的重要令牌,一向藏在身上,不為任何人染指。
可許青竹是老鬼神偷,這天下沒有什麼是他偷不到的,隻有他不想偷的,比如玉璽什麼的,他不稀罕。
這次要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比濮陽越厲害給白嵐果看,也不會冒險一試。
於是白嵐果成功說服了錢嬌嬌他爹——錢太守,給了許青竹一次靠近七王的機會。
如今,許青竹雖然得手,爪子裏抓著一塊玉,心中卻不爽,隻因錢太守為老不尊,給他取了這麼一個蘿莉的綽號,讓白嵐果笑翻在地。
“你不許再笑了!”許青竹怏怏地往草地上一坐,撅嘴生氣,“你要是再笑,我就把這令牌給你還回去!”
“哎,可別呀!”白嵐果忙起身,捧著肚子去搶令牌,“得之不易呢!有了這個東西,我們都可以調用七王爺的兵了,耍得他們團團轉,嘿嘿嘿嘿……怎麼能還呢?”白嵐果將令牌捧在掌心,好生撫摸那通透的玉,愛喜不已,“瞧,這是多麼珍貴的一塊……”
一塊……虎符令?親王玉牌?
虎符令還是親王玉牌?
白嵐果頓時愣住,瞅著上頭七王的名諱,喃喃問許青竹:“小竹子,這個……這個是虎符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