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不反對你去趕她走,也就是說你想怎麼樣對她都可以,我不會反對的,隻有別出性命就可以。”司徒炎看著顧慮從從的秦蕊馨說道。
秦蕊馨轉身正視著司徒炎一眼然後走進屋坐在裏麵的休息沙發上做了個請的手勢。
司徒炎含笑向秦蕊馨走去“老婆,我可以當你這是邀請我嗎?”
“滾,說正經的!”秦蕊馨拍來司徒炎伸過來的鹹豬手。
司徒炎不在意被拍紅了的手緊緊唉著秦蕊馨坐下說道,“什麼正緊的啊!”
“你有什麼那麼恨我,就見不得我好了!”秦蕊馨憤恨的看著司徒炎說道,司徒炎將她摟的緊緊的,他掙紮許久都未掙脫開也就懶的外去掙紮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恨你了!?”司 徒炎奇怪的看著秦蕊馨道。
秦蕊馨氣的想一巴掌拍死他,“這還不叫恨,你說你不為難我,難道洛家就不會為難我嗎?你就想借著了洛家解決了我。”秦蕊馨嘟著嘴說道。
司徒炎聽完秦蕊馨的話,頓時整個人的臉色變的黑壓抑無比,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不相信他,他當然不會讓洛家欺負他老婆。“你想的太多了,我要除掉你,想要和你離婚,那是分分鍾的事,不需要借別的手。你最好搞清楚這一點。”
司徒炎黑冷著臉說完就摔門而去。真是笨死了的女人,竟然這麼不相信他,還懷疑他要害她,想著他們的距離感如此重,司徒炎感覺他的心壓抑無比。
看著摔門而去的司徒炎,秦蕊馨緊緊的捂著胸口,“秦蕊馨,秦蕊馨你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為他心痛,為他左右了思想,不能……”否則會死的很慘,秦蕊馨在不斷的警告著自己。
這一夜,秦蕊馨又睡的很不安穩,又做著惡夢,這次竟然夢到司徒炎,她能夢到司徒炎竟然將她推下了無邊無際的深海,不管她怎麼求,怎麼喊,司徒炎就站在高處冷冷的看著她,不救她,最後她沉去了大海。
司 徒炎鬱悶的在另一個客房睡著,就是怎麼也睡不著,想著秦蕊馨對他的質疑,心裏就煩躁不已,最後不知怎麼的就站在了秦蕊馨睡的房間門口,最後始終忍不住用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司徒炎……司徒炎……求你……救我……不要丟下我……不要……”秦蕊馨似乎還那個夢裏沒有醒過來。
司徒炎推門而入就聽到了秦蕊馨脆弱的喊他的聲音頓時激動無比,連忙跑到秦蕊馨的床上,看著床上滿頭大汗的秦蕊馨,雙手不停的到處抓著什麼,她仍然沒有醒,整個人痛苦的都臉色發白了。
“馨,別怕。我在這,我會救你的!”司徒炎將秦蕊馨揮舞的小手緊緊包在 他的大手裏。看著這個女人痛苦,,他竟然會心痛不比。
夢裏,秦蕊馨無助的掙紮在深海裏,終於有雙溫暖的大手將她緊緊的抓住,頓時她感覺到心安了,緊緊的向那個熱體靠攏,並緊緊的纏了上去。
看著纏著他的秦蕊馨,司徒炎嘴角揚起一抹笑,然後輕輕的吻在了秦蕊馨的額頭上,然後抱著她入睡,看來以後要給她找個醫生好好看看了,他記得她晚上睡覺非要喝牛奶,他跟她睡在一個床上的次數很少,卻每次她都做惡夢,想必她經常受惡夢影響吧。
這一覺,秦蕊馨一覺就睡到了天亮,在無什麼惡夢。
司徒炎也同樣睡的非常的好。
“啊……啊……”秦蕊馨正準備起身,卻發現身後竟然躺著個人,竟然是司徒炎,他什麼時候睡到自己身邊來了?
“一大早的,吵什麼吵?”司徒炎被秦蕊馨的大叫聲驚醒了。
“你怎麼會在我身邊?”秦蕊馨看著一副沒睡醒,頂著雞窩頭的司徒炎問道,這家夥睡醒了都要弄副這可愛的樣。秦蕊馨內心嘀咕著。
司 徒炎起身在茶幾上倒了杯清水喝了口潤了潤喉嚨才說道,“有件事,我想鄭重的問你?”
“什麼事?”秦蕊馨也起身披件外套在外麵看著司徒炎問道,她的衣服完好無損,看來這個男人沒有對她做什麼,那麼他是為什麼跑到她床上來了?
“你經常做惡夢嗎!?”司徒炎問道。
秦蕊馨一愣,他怎麼知道?她的確是會經常做惡夢,自從倆歲看到媽媽在她眼前死去後,她就一直做著惡夢,很少有安睡的時候,所以她每天晚上都要喝牛奶安神,以前還經常去晨跑,練瑜伽,她怕睡不好覺影響到了她的體質和健康,還好練了瑜伽後,身體特好,體質竟比一般女生要好很多了,而且因為天天喝非常好的牛奶,所以皮膚也比其他女人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