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雷哥,心裏的感覺已經變了很多。
“小劉最近怎麼樣?情緒調整過來沒有?不就是住了幾天嘛,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太正常了。那就和出國鍍金一樣,哈哈哈。怕個卵,好好跟著雷哥幹,夜宴這麼多人,我就看好你一個!”
我是來得最早的,還沒有其他人來,雷哥很親熱地把我叫到他身邊,哈哈笑著說道。
“放心雷哥,我不會讓您失望。”
我淡淡笑道。
老子剛玩了你的女人,你還在這裏虛情假意。
“那就好,我老了,那邊還有一大攤子事情,夜宴看到要找個接班人。煙姐畢竟是個女人,上不了台麵。你要加油。”
雷哥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要是以前我聽到這話,定會打了雞血一般,感恩戴德,奈何現在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劉毅。我表麵做出發憤圖強的模樣,心裏卻冰冷如鐵。
陸陸續續,其他人也來了。
我本來想坐回我的位置,不過雷哥把我按住不動。
這樣一來,我竟然就占了煙姐的位置,和刀哥分別坐在雷哥身邊。
一道道複雜的眼神看著我,現場的氣氛有些詭異。
煙姐臉上有傷自然不能來開會,刀哥鼓勵地拍了拍我肩膀。
“該死的石雷!”
這是故意把我往風口浪尖推啊。他在和所有人表示,我這個經理已經是夜宴到二號人物,已經和刀哥並駕齊驅。如果是之前我定會受寵若驚,但此時卻感覺他故意這樣,甚至有些在挑撥我和刀哥之間的關係。順便還疏遠了我和其他人的關係。
“今天開會的主要目的,其實很簡單。這一個季度來,我們夜宴的總體業績不是讓人很滿意。每個部門都開始下滑。按理說我們搞的花魁計劃,一切都應該往好的方向發展,大家說說是什麼原因。”
雷哥一臉陰沉。
所有人如坐針氈,王平臉上堆著笑,道:“雷哥。之前我們的花魁陸妍跳槽神話之後,是帶走不少人氣的。她現在已經是神話的頭牌了。所以我們做的努力都是給神話做了嫁衣啊。而且陸妍這表子,不僅自己走,還把幾個拿得出手的花魁給高價挖走了。”
“陸妍?我們不是還有真真麼!”
雷哥怒道:“真真當時也和陸妍平分秋色的吧?為什麼我們就沒有包裝起來?小劉不在,看看你們這群人,有幾個真正做事的?嗯?”
我在監獄這段時間,隨著陸妍的出走,真真已經成了夜宴的頭牌。不過她時常出現在七樓,聽說已經被一個很有能量的老板長期包養。那自然就不能隨便出台。
其實對夜場來說,真正的頭牌更多的是一種實力的象征,最主要的還是中堅力量。
“後麵幾期的花魁也有一些質量不錯的女孩子。可是神話那邊也開始了搞這個。慢慢的,客人都有了審美疲勞。”
刀哥淡淡說道。
這話倒是不假,花魁活動隨著時間的推移,和各家的模仿,肯定會顯出頹勢。夜宴已經把準備一個月一次的花魁活動,改成了一個季度一次。但除非有特別出色的美女,不然不可能出現第一次那樣的神話。
“大家都說說自己的意見。”
雷哥冷冷說道。
一群人又是麵麵相覷,沒有辦法。
“我沒有其他的建議,一個場子出現高低起伏是正常的。服務質量再提高一些,再多補充點新鮮血液。不過既然剛才雷哥說到了包裝。我覺得可以加大我們夜宴兼職隊伍的發展。之前我們一直不重視這方麵,現在不一樣了,客人的胃口已經被我們養叼了。越來越多出來玩的人,就圖個刺激。活好反而不是硬性指標。各種學生妹,模特,白領的市場開始成為主流。”
“偏偏我們夜宴,沒有專門做這些的經紀人。”
我抬頭繼續道:“把這一塊專業化,定製一係列的價位,服務,和我們夜宴的選小姐的軟件配合起來。會取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雷哥聽了眼睛一亮,但又馬上皺眉說道:“這件事情倒是可以。但是操作起來不是很容易啊。”
之前夜宴也做過這方麵的嚐試,但很遺憾沒有成功過。這些兼職不確定性太強,忠誠性太低。往往好幾個場子都有聯係,遇到合適的大款幹爹就直接跑了。自己養一支這樣的隊伍,又不劃算,這些兼職又要拿去百分之八十的酬金。
所以夜宴一直是淺嚐輒止,沒有深入搞這些。
“我認識一個做外圍的經紀人,我可以和她聯係一下。我感覺問題應該不大,她在這方麵比較成熟,我覺得嚐試一下應該會有點幫助。”
我想起了蘇娜,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