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經常去澳門玩麼?”
我問道。
溫楠點頭道:“基本每個星期都會去一趟吧。這些中老年婦女,一個個都是賭徒,癮大的很。要不是這幾年嚴打恐怕更放肆呢。前些年,那個張太太,就是建設局長的老婆,曾經在澳門賭場一晚上揮霍了一千萬啊!輸紅眼了,最後還是張局長提著錢去把她給贖回來的。”
“那你覺得,如果我們在夜宴開一個賭場怎麼樣?”
我沉吟了一下,問道。
“啊?”
溫楠一愣,緊跟著也是眼睛一亮,道:“爺,這個想法應該不錯。雖然不能和那些大賭場比,畢竟很多人去澳門不僅是想賭,也有想去玩的,想去購物的。但這些人裏可不乏賭徒,她們也經常在哈市本地的賭場玩的,不過這裏都是上不了台麵的。”
我苦笑道:“內地怎麼可能有上得了台麵的,不被嚴打才怪。”
“重點是安全靠譜,而且不能和那些地下賭場一樣髒亂差,所以千萬不能是地下室,她們很注重體驗的。”
溫楠說道。
“七樓?”
本來我還在想,夜宴的地下室能不能開,一聽溫楠這話,覺得自己的想法還是有點簡單了。
既然要開賭場,就不能開小貴那樣的,如果不能更加高檔,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屁股決定腦袋,既然要玩就要考慮服務那群上層人士。現在我暫時是不怎麼缺錢,我缺的是人脈,是真正能鞏固或者提升我地位的方法!
當下我就把小貴叫來。
“劉哥,什麼事?”
小貴風風火火。
“你個臭小子,夜宴開張都不來,你還是不是二老板?”
我笑罵了一句。
小貴苦著臉道:“劉哥真不是我不來,是那邊場子有點忙,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有一些不長眼的家夥,敢來我場子裏鬧事,我不得不去震懾一下那些宵小。”
“噢?嚴重麼?要注意安全。”
我關心道。
小貴哈哈大笑:“一群想要踩著我上位的不要命的年輕人,現在這些孩子們都很猛,一個個都想走捷徑,奈何這行就是有這麼個捷徑去走。”
黑道的確就是這樣,充滿著血腥,尤其是在東北這個地方,很多年輕人想要出名,連命都可以不要。所以往往這些已經混出一些名聲的老大,其實是最危險的。他們都是身在風口浪尖,如果一不注意,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會飛灰湮滅,成為別人的踏腳石。
但是沒辦法,小貴已經走上這條路,就不能回頭。
就像我一樣,隻能一條路走到黑。
“我有個想法,得和你這個二老板商量下,你說我們把夜宴的七樓改成賭場怎麼樣?”
我看著小貴問道。
小貴愣了一下,道:“劉哥,我那裏不夠用嗎?”
“不是不夠用,級別不一樣,我說的是專門服務那些上層人士的。你那個是什麼人都可以來,我們的不一樣,隻有一些身份不一樣的人才能來,這樣既保護了他們,又提高了他們的逼格。”
我笑道。
“這個倒是可以操作一下……”
小貴點了點頭。
“你那邊加上我這邊,兩邊合作!但是我們這次搞的話,就不能再和你的地下賭場一樣了……”
我點了一根煙。
小貴:“劉哥你的意思是?”
我笑道:“我不願意讓你再過那種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你賭場的收入都留下,還有外麵如果有放的錢,盡快收回來。”
我沉吟片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