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從台階下麵走上來。
穿著的高跟鞋,嘎登嘎登的。
她一頭大卷發,一副黑色大墨鏡,這黑色的墨鏡和她那白皙嬌嫩的皮膚形成了十分明顯的對比。她的個子很高,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腦袋都差不多和我的頭一般高了。她穿著一件不是特別緊身的短裙,可能是她的臀部太過完美,生怕緊身裙子會讓其他人看得血脈噴張,上身是一件小T恤,胸前呼之欲出的飽滿,簡直隻能用雄偉來形容。
好像隨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動,那兩座山峰都會一顫一顫。
讓幾個服務員看得不由大咽口水。
“您,您是……”
一看這氣勢,一看這氣場,就知道是個女明星,但兩個服務員依然不敢放進去。
女人燦然一笑,將眼睛從自己的鼻梁上拿了下來。
“啊!蔣思琪!”
兩個服務員就差捂著自己的褲襠了,鼻血都差點流了出來。
蔣思琪這個時候,才回頭看了我一眼,微微一愣,然後又繼續走了過來,一隻手挽著我的胳膊,對我說了一句:“親愛的,對不起我來晚了。”
就在我被她弄得一臉懵逼的時候,她才繼續笑著衝著那兩個服務員道:“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可,可以了可以!”
服務員終於忍不住了,用手捂著自己的鼻子。
一陣香風吹過,蔣思琪和我已經走了進去。
我心裏此時是七上八下的。
奶奶的,難道我真的這麼經不起推敲?連蔣思琪都把我給認了出來?
“你是不是想死?這種地方你也敢來?”
蔣思琪繼續戴上墨鏡,但挽著我的胳膊,依然沒有放開。
那熟悉的,對我來說簡直就是獨一無二的肉呼呼,一直在我胳膊上蹭啊蹭啊,讓我心神有些不寧。
“啊?”
我一愣。
這時候我才真正確定,我是真的被蔣思琪認了出來,不由苦笑道:“你們女人是不是屬狗的?我這樣你都認得出來?”
蔣思琪嘴角微微勾起:“你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
“什麼?”
我眨了眨眼,我特麼怎麼不知道。
蔣思琪馬上笑得花枝亂顫,咯咯道:“說你還真信。逗你的,你們這些臭男人,身上除了汗味煙味,還有什麼味道?”
我苦笑:“能不能別這麼耍我,我還真的以為自己有什麼與眾不同呢。”
蔣思琪故意舔了一下自己嬌豔的嘴唇,那妖嬈的樣子看得我怦然心動,狐媚眼睛往我下身一漂,淺笑道:“你別忘了,我對你身體的某個位置還是很熟悉的……”
我被蔣思琪這句話震得實在是外焦裏嫩的。
奶奶的……
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露骨?
你這讓我不由想起,當年你給我口的樣子來……
那個樣子,嗯,真的是特麼太過誘惑,太過香豔,太過蝕骨銷魂。
“嗬嗬,也是逗你的。其實是師父跟我說的。”
蔣思琪終於恢複了一臉淡然的笑容。
“師父?”
我眼睛一亮,這才想起來,好像狐狸說過,楚可兒是他的小師妹,那蔣思琪是楚可兒的師姐,那豈不是也是劉三卦的徒弟了?
汗,我真特麼是後知後覺。
“現在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你活著了,而且就在京城。你竟然還敢來這種地方找連亞光,你說你不是找死是什麼?”
蔣思琪淡淡說道。
我頓時頭皮發麻。
是啊。
這種場合,即使沒有記者,也擋不住一些工作人員,以及一些服務員偷偷用手機拍攝,甚至進行直播。而且我活著的消息,一定是鄧翔透露出去的。並且在那天晚上,我用連亞光的手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那麼那些想把我置於死地的人們,自然會把連亞光也當成了重點照顧對象!
如果我這麼大張旗鼓,出現在這種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