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得承認的是。
蔣思琪第一次在酒店裏,給我做的那一次,簡直就是渣渣。恐怕那次她隻用了百分之一的功力吧。我實在是很難想象,這種事情都能玩出這麼多的花樣來。
仙女散花,口嘴並用,甚至下巴,鼻子,牙齒,接二連三,對這個媚功已入化境的女人來說,渾身上下都是武器。
她想讓一個男人繳械投降,根本不需要真正的交融。
那身材,那眼神,那嫵媚到骨子裏,骨髓裏的騷勁,簡直是不要不要的。
你閉著眼睛也不好使。
還有聲音的。
乳燕出穀,嬌嫩欲滴,酥酥麻麻,抑揚頓挫。似乎在奏著一首歡愉的情歌,靡靡之音繞梁灌耳,房間裏已經變成了純粹的情欲海洋。整個人的靈魂都隨之變得蕩漾起來。
劉二哥已然很難自持。
幾次將要痙攣,都快抽筋的感覺,但蔣思琪總會在這個時候,吐了出來,讓他再歇一會兒。
艾瑪。
這一上一下,一東一西,天上地下,天堂地獄的煎熬,讓我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的確對男人來說,持久可能是件好事,但大多都是因為針對女人的一種虛榮心和滿足感。其實最舒服的時候,不就是一泄如注的時候麼。
堅持那麼久,很累的好吧。
雖然說,憋得越久,釋放得也就越爽。
但特麼也經不起這一會兒洶湧,一會兒冰冷的感覺啊。
“艸……”
我忍不住兩隻手一下子就抱住了蔣思琪的腦袋。再也不讓她那千變萬化的嘴巴,離開我的身體。
她吞吐之中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馬蛋。
就笑話我吧。
我心裏苦笑一聲。
這算什麼呢。
我再忍著我就瘋了。
你能想象麼?
蔣思琪的嘴巴裏的溫度,都能隨時變化。
沒錯。
你可以在瞬間,根本不需要她去喝什麼水啊,含什麼冰塊啊,就能感覺到冰火的感覺啊。這真的太神奇了好嗎。
蔣思琪簡直就是一個床上的尤物。
她就是為了這種事情而生的。
雖然這樣說可能有些不太人道,可能她的遭遇和經曆,也讓她不想承認這件事情。但這就是事實,沒有人比她更有天賦,沒有人比她更得天獨厚。
“吼吼吼……”
我嗓子裏,憋著的粗氣,在粗野地抱著蔣思琪的腦袋的動作之中,徹底釋放了出來。
近乎瘋狂,近乎癲狂,近乎喪失理智。
大腦開始缺氧……
終於。
火山爆發。
我狂叫一聲,兩隻手緊緊抓著蔣思琪的秀發,估計她都被我拽得生疼生疼的。她本來想離開的,可是被我一直拽著,不讓她離開。
濃濃的岩漿徹底噴發在她的喉嚨之處。
我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拿起床頭的紙巾來,扯出一張接在嘴邊,幹咳幾聲,乳白色的液體順著嘴唇流了出來。
“哈哈哈哈……”
雖然被她搞得如此狼狽,但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也算是扳回一城。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嘴裏的東西才吐到了紙巾上,然後捂著嘴巴就穿著那麼一身睡衣跑進了房間的衛生間,看來是漱口去了。
我深深吐了一口氣。
艾瑪。
舒服多了。
這些天憋屈的啊,我都能感覺量不少呢,也是可憐了蔣思琪。
我鑽進被窩,一下子進入了聖賢時間。這種事情就是好,無論你神經都緊繃,經曆過一次,總能讓你心裏平靜下來。
蔣思琪躡手躡腳從衛生間出來,我是聽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