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人告了?
這是怎麼回事?
誰特麼這麼不長眼?
我開車來到天泉的時候,黃嫣和竇斌已經苦著臉等著我。
“怎麼回事?”
我看了黃嫣一眼。
黃嫣苦笑道:“縣裏通知我們去整合劉氏房產的股份。我也按照您的要求,把那些股份抵成劉氏房產的一些設備,還有劉氏的攪拌廠,都打算接收過來的。沒想到被人攔了下來,我們還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啥玩意兒?”
我特麼一下子傻了。
“誰這麼不長眼?”
我真的想不通,草泥馬,現在古州已經咱家的地方了。誰給我來這一出?
竇斌看了我一眼,尷尬地嗬嗬一笑。
“有屁快放!”
我狠狠踹了他一腳。
竇斌想了一下,說道:“其實劉總,我感覺我們沒必要去接手這個爛攤子啊。自古以來,房地產就沒有正資產過。今天我們查了一下,劉氏房產這幾年股份很是混亂。攤子鋪得太大,貸款就少不了。現在劉氏一出事兒,銀行那邊催款,公司員工要退股,業主又集體鬧事兒……”
我眉頭一皺:“負資產?”
竇斌點了點頭。
黃嫣在一旁道:“不過不可否認的是,如果把劉氏房產的設備,攪拌廠,倉庫,以及一些地皮接過來,我們會少了很多準備工作。這對我們天泉是有利的。畢竟他們公司攤子鋪開之後,一切流程還是很成熟的。”
竇斌還想說話。
我擺了擺手,看著他道:“劉氏房產是我的,是我一手建起來的。現在出了這些問題,我能看著不管麼?這件事情不用考慮了。我現在隻想知道,是誰告的我們?”
竇斌苦笑道:“一個叫季雪琪的政法大學的學生。她帶著那群員工和業主……”
我……
我哈了一聲,有些哭笑不得:“真尼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別管她。你們該怎樣怎樣。”
真特麼想不通。
這些學生都是閑的蛋疼還是咋滴?
竇斌為難地看了我一眼:“那這傳票。”
“撕了!”
我擺了擺手。
老子一天天屁事這麼多,哪有時間跟你玩這些過家家的遊戲。
“可是劉總,人家有律師證,而且提起的正常訴訟。法院那邊都不好推。”
竇斌無奈道。
“不是,這姑娘是想幹什麼?”
我沒好氣地罵了一句,拿起電話給張月茹打了過去。
第一次,不接。
第二次,掛了。
第三次,直接給我關機了。
嘿,我去。
我開上車子,直奔張大爺家去。
路上給王申回了一個電話。
“老狐狸露出尾巴了?忍不住了?”
我嗤笑道。
王申哈哈大笑,心情很好:“這也是迫不得已的嘛。你以為我真會和崔鳳英那種暴發戶合作啊?要不是董蘭讓我這麼做,我才不願意做這種兩麵三刀的小人。”
我冷笑道:“兩麵三刀怎麼了,到頭來還不是便宜了你?”
原來王申真家夥,在那個時候站到了崔鳳英那邊,是董蘭安排的迷惑敵方的計策。竟然也沒和我說一聲,讓我就那麼信以為真了。
這群特麼玩政治的。
一個個狡猾得和泥鰍一樣!
“哎呀,劉老弟,別說這種話。以後咱就是一家人了,你父母都在古州,你給自己打下一個大後方,也是好事情啊。”
王申語重心長道。
我撇撇嘴道:“要不是這樣,真的不想和你們這群玩陰謀的家夥搞在一起。”
“那劉老弟今晚肯定得來。”
王申也邀請我。
我白眼一翻,沒好氣道:“我都被人告了,不去。”
“啥?什麼告了?誰這麼不長眼?”
王申一愣。
這事兒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說出來都特麼覺得臉紅。
直接掛了電話。
因為天泉集團和張大爺家很近,一個電話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