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皇表兄要一個人。”
“哦,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讓我自命不凡的表弟看上眼啊。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說,免得打擾老祖宗休息。”說著對太皇太後道。“兒臣們就不擾老祖宗休息了。”說我完退了出來。
留下一臉擔憂的太皇太後,“手心手背,給誰呢?”無助的搖搖頭。
“表弟,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人呢?”今夜的月忽明忽暗,此時雲朵的影正遮住皇帝的臉。閃爍的燈光看不見他的表情。
“一個女人。一個讓人恨的女人。”
“表弟不是認為天下的女子都是男人的附屬,不值得好好對待麼?怎麼竟恨起女人來了,你是太閑話=了不成?”笑。
“那是還沒有遇見一個你願意放棄一切去對待的女人吧。再說了,我與你歲數相當,可是呢,你處處都比我強,任何比試。我不管怎麼努力總是落你後麵。這次我就比你先愛上一個女人了不?”
“這個也拿來比,你真的很閑呢。不知道此人是誰?”
“孔家三小姐,孔小多,哦不,應該叫千千,一個有趣卻無情的女人。一個善良卻又自私的女人。”
“孔府?小姐?隻怕你比朕更清楚吧,這位小姐朕也做不了她的主。”皇帝的心一顫接著說道“要不這樣,如果她來告訴朕。朕便替你做主,如何?”他沒有把握能夠贏過飄雪,同樣他也沒有把握贏過麵前的人,即使他愛她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少。
“我如果能搞定她,我何苦還來求你?你與她認識?”
“朕與她認識與否和她不答應你有關,她不會是愛上我不成。”
“你很無聊,不過你最好別讓她愛上你,不然隻怕你的江山坐的不舒服。”
“此話怎講?”
“如果真是這樣,我將當一個旁觀之人,看看你與術業女人的鬥爭也不錯。”
皇帝不在說什麼,隻是露出絲笑。
皇宮注定今夜不得安寧。明亮的燈火照著一堆高高的奏折。皇帝正埋頭在奏折中,滿身疲憊的飄雪無聲息的來到皇帝麵前,暗色的衣物更凸顯他的神秘與冷漠。
“是你?”皇帝疑慮的問。他不明白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是我。”飄雪靜靜的回答,他在極力演示激動,手中的血風劍閃爍著妖魅的光。
“你有事?”皇帝問道,心中滿是掙紮。從白雲寺回來,從皇祖母的閃爍言辭中,他已經隱約猜到他的身份。此刻他的心正在極力掩飾那份久違的親情。
“是。我來警告你,你既然給不了她所要的,何不放了她?”聲音中充滿關愛與無奈。
“你又怎麼知道我給不了她所要的。再說了,這與你有和關係呢?你沒有權利也沒有責任給她做決定吧。”用滿是挑釁眼神掩飾他的不自信。
“我當然不會替她決定什麼。但是我就是不會讓你傷害她,你好自為之。我不希望我和她會恨你。我娘親說過恨一個人很苦,但是我不認為我有那麼大的度量去原諒任何一個傷害我親人的人。”說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皇兄。”皇帝的心一時五味俱全。他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是的,眼前的男子在二十年前是自己最親的兄弟,那把血風劍便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不是那場陰謀,如今高坐於此的便是他。如果不是變亂,父親也不會為愛早早逝世。如果不是……自己也不會有今日的成就與輝煌。究竟是誰錯了,他該補償他還是該恨他?亦或是上天自有它的安排?總之他們家對不起他,還有那傾國傾城和藹機敏的景妃。如今他是來討債的不成?隻為他也嚐嚐失去最愛的人的滋味。亦或是他隻是單純的愛她,舍不得她受到傷害……自己該為二十年前的陰謀負責妥協,還是理直氣壯的去爭?就如此一直坐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