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透過老樹的枝椏照射在那一廳台之上。
“哈哈……喝酒……喝……”寧玉兒躺在地上抱著空空如也的酒壇子,呢喃著,“鬼執!你喝呀,真是的……酒量都不如本小姐,安歌哥哥到底看上了你哪兒一點兒……”
沐絕塵站在遠處,幽幽的凝視著寧玉兒,憑他的耳力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寧玉兒在呢喃什麼?鬼鬼?剛剛在這裏和寧玉兒喝酒的是鬼鬼?那麼,鬼鬼現在去哪兒了?
沐絕塵沒有理會寧玉兒,而是徑自跑到了鬼執的房間,“鬼鬼?”
可是鬼執的房間,明顯,鬼執今晚根本就沒有回來過……
沐絕塵的眉頭蹙到一起,鬼鬼,去了哪裏?
沐絕塵的腳步不由得加快了。
“哐哐哐——哐哐哐——”沐絕塵焦灼的敲著攝政王的房門,“凰安歌,快出來,鬼鬼找不到了!”
“靠!你說什麼?”攝政王一把打開門,拽著沐絕塵的領子,“沐絕塵,你確定你沒有和本王開玩笑嗎?”
沐絕塵一掌扇開攝政王,“本座可沒心思和你開玩笑!”
沐絕塵走在前方,帶著攝政王走到廳台之上,指著爛醉如泥的寧玉兒,“你自己看——”
“鬼執,喝啊——你倒是,喝啊——”寧玉兒胡言亂語的說著,轉頭便有睡了過去。
攝政王蹙眉,緊緊的凝視著寧玉兒,“剛剛和寧玉兒飲酒的人是鬼鬼?然後現在,寧玉兒酩酊大醉,鬼鬼卻不見了?”
沐絕塵點頭,“本座已經以感應的能力,感應了整個攝政王府,可是,都沒有見到鬼鬼的存在。”
攝政王抓著沐絕塵,一臉的憤怒,“沐絕塵,你別告訴本王這一切與你無關!你說,你是不是想要逼我回龍城,把鬼鬼藏起來了!”
“嗬嗬……”沐絕塵冷笑,“凰安歌,雖然你對於龍城來說是挺重要的,可,你要知道,並不是非你不可,而本座,已經找到更好的繼承人了。所以,本座沒有你想的那麼無聊!”
哼,攝政王冷哼一聲,那雙狹長的眸子危險的眯了眯,其他的繼承人?除了他之外,就剩下鬼執了,難不成,沐絕塵已經知道鬼執的真實身份了?不過眼前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鬼鬼到底去哪兒了。
攝政王手起手落間,一股巨大的水流從他的掌心噴湧而出,直直的澆在寧玉兒的身上。
“幹嘛?不要打擾本小姐喝酒!”寧玉兒猙獰的吼道,顯然還沒有醒酒。
攝政王的眼睛裏閃過一絲不耐煩,水流越來越大。
“你可真夠無情無義!”沐絕塵微微的歎了口氣,“也虧的寧大小姐對你一片癡心。”
攝政王冷哼,“弄丟了本王的鬼鬼,任何人都該死!”
沐絕塵不語,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攝政王。
“安歌哥哥……”此時的寧玉兒似乎也被水流衝醒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攝政王,“安歌哥哥,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