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爺,趕快想辦法吧,淩素素承受不住他們的折磨的。”戴語柔想著昨夜見到的淩素素的樣子,有些擔心。
“實在不行,我派人將她強行帶出來就好了,隻要戴語弘想找淩素素,他自然會現身。”東方墨突然有些心煩,一時間怎麼能想出很好的辦法,再加上景怡宮的內線已經沒有了,什麼消息也傳不出來了!
“如果可能,也救救淩相吧。”戴語柔還記得淩相為了女兒慷慨赴死的決絕。
“他,我一定要得到!”東方墨的眼睛裏突然射出了兩道寒光,這令戴語柔很是驚訝,難道淩相的身上,還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麼?
看了一眼滿臉疑問的戴語柔,東方墨並不想解釋什麼,岔開了話題:“你若是真的想盡快救出那個淩素素,那你就盡快好起來,隻有你無恙了,我才會安心去安排人去救淩素素!”東方墨放下了話,便離開了戴語柔的聽風閣。
當東方墨離開聽風閣的時候,微微搖搖頭,她受傷臥床不起,自己還真是沒什麼心思琢磨別的事情,不由得長歎一聲!
床上的戴語柔同樣詫異,聽著東方墨的話,戴語柔莫名的感到了一些溫暖,她有些不相信,自己感受到的這絲絲的溫暖,這是真的嗎?
但是她經曆了這一夜的折騰,實在無力再分析些什麼,很快便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東方墨站在黑夜裏,今夜可是自己的新婚之夜,一想到這個新婚之夜,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夜自己中了媚藥的情景,回頭看了看聽風閣,微微歎口氣,便默默的離開了這裏。
輕輕的來到雲公主所住的望月軒門口,裏麵還亮著幾盞燈,他不知道自己的安排會不會被雲公主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那個頂著自己人皮麵具的人,是否能夠瞞得過這一夜,但是當時的自己,那執念怎麼也消除不掉,盡管知道不合適,但是無論如何在府中呆不住。
搖了搖頭,心裏有些煩亂,又轉身折回了聽風閣,蘭歌看到墨王爺去而複返,目光閃爍了一下,便找個理由退出了屋子,東方墨默默的坐在戴語柔的床前,不時地伸手摸摸她的額頭。
天還沒亮的時候,門外一個清脆的聲音打破了寧靜:“這位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蘭歌,你是……”蘭歌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長相中就帶著刻薄之意,頓時就沒有好感。
“哦,我叫瑾安,是雲公主的近身侍女,是跟著雲公主從皇宮裏出來的,我特意來到這裏,可是一番好意啊。”瑾安意味深長的說道,聲音清脆響亮。
屋裏的東方墨一聽,頓時皺了皺眉眉頭,趕緊站起身來,向上一縱身,消失在了原地。
“瑾安姑娘,還請莫要高聲,柔妃身體不適,昨夜還高燒不退呢,就連墨王爺也不讓冒然打擾了她。”蘭歌也不甘示弱,她能夠感受得到,墨王爺對柔妃很上心的,因為她從沒有見過墨王爺對什麼女子有那種深沉的目光。
“什麼?”瑾安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蘭歌,“蘭歌姐姐,你這話說的,我怎麼聽不懂呢?整整一夜,王爺都在望月軒裏,我也沒見過王爺吩咐過什麼,難道剛才是蘭歌姐姐自作主張的傳了王爺的口諭嗎?”
整夜?蘭歌遲疑了一下,不敢再多說什麼,有些接不上話。
瑾安認為蘭歌的話被自己說穿了,沒什麼應對之言了,便再次氣勢壓人的說道:“雲公主是什麼身份,自不必我多說,如今,是下嫁給墨王爺,到府中的第一天,如果讓人覺得你們柔妃架子太大,或者雲公主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就不太好了,蘭歌姐姐應該知道怎麼辦!”說完,轉身走了。
屋裏的戴語柔被門口的爭吵聲驚醒,睜開眼睛,衝著門口費力的開口叫道:“蘭歌。”
蘭歌聽到屋裏戴語柔的聲音,馬上進來,可是卻沒有看到墨王爺,心中有些納悶,難道什麼時候王爺離開,自己不知道!
顧不得多想,趕忙來到戴語柔的床前:“柔妃,你醒了?”
“剛才你在跟誰說話?”戴語柔隻聽到了最後的一句。
蘭歌搖搖頭:“無聊的人,柔妃不必掛在心上。”
“蘭歌!”戴語柔稍稍歎了口氣,自己受傷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可能連東方墨自己也沒有估計到,但是這大婚之夜,他沒有在雲公主身邊,這件事要是傳回皇宮,還不知道他有多少麻煩,目前自己這裏最好不要再給他找什麼麻煩了,免得再生出什麼枝節“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我,剛才是誰?雲公主那邊,我應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