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藤封!你也在這裏啊!”這時,一個美人姐姐朝我們這頭走來,嘴裏不住的招呼著封。咿?他們認識?哇咿呀!封幾時認識這美人姐姐的?好漂亮。這位應該是屬於那種傾國傾城的類型的吧!烏黑的秀發垂至腰間,眼睛不大,但卻有著狐狸般的狡黠和撫媚,睫毛卷卷的,又黑又長。白皙的臉上找不到一點瑕疵。朱唇不點而紅。此時,這位美人正笑臉盈盈地望著我。
“你、你好!”出於禮貌,我硬著頭皮跟美人打了個招呼。
“你好啊,小妹妹。”扶額汗下。這位美人,拜托你睜大眼睛看看行不?我已經16歲了,不小了,再過兩年就成年了,拜托不要這樣叫我。
“她是我老婆!”封轉過頭來,對我們說。
汗!這家夥真是的!說話含蓄點行不?直接說是女朋友不就得了?我幾時變成了你的老婆了?我們結婚了嗎?沒有吧!我們訂婚了嗎?也沒有吧!下次說話注意點,不然小心我PIA飛你!不過,說出去的話亦如潑出去的水,想收回?那是妄想!於是乎,我的臉再次爬上兩朵紅雲。
“嗯……不錯!你老婆挺可愛的,小可愛,你叫什麼名字啊?”美人仍然一副笑咪咪的看著我。
嘔……請允許我嘔吐半分鍾,這美人說話肉麻!弄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夏淡。”我緩緩說出自己的名字,沒想到美人聽完後,先是愣了愣,再是毫無形象的大笑,捂著肚子說:“什麼?下蛋?哈……好好笑的名字。你下的是雞蛋還是鴨蛋啊?哇哈……”我敢肯定!我額上絕對掛了三了條黑線!並且臉色鐵青。侮辱!這絕對是對我的名字裸的侮辱!從小到大,別人聽了我的名字不是誇讚它好聽就是說它是個樸素的名字,還從來沒有人這樣“評價”我的名字。美人!你是第一個,相信也是最後一個吧!我相信也隻有你才能那麼富有想象力吧!好!你有種!我忍!
“喂!不要太過分了!”封瞧見我這狼狽不堪的摸樣,好心地提醒在一旁捧腹大笑的人兒。
那美人聽後,仿佛是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連忙閉緊嘴巴,幹咳一聲,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叫施青青,很高興認識你。如果可以,請忘記剛才的我。”原來美人叫施青青。待施青青做完自我介紹道完歉後,主動與我握手。當然,像我這麼大度的人自然是原諒她了,也主動抬起我的手與她的手交疊。可是,當我的手與她相交時,我徹底後悔了自己的仁慈——她的肩膀抖得好厲害,眸裏的笑意也很明顯!老天,有沒有後悔藥,我要買!
“你怎麼會這裏?”封問青。
“哦!我和朋友一起來玩,剛才從洗手間回來時看見你了,所以就過來打聲招呼。”青說。突然,她拍了一下自己的頭,仿佛是想起了什麼事,說:“我出來那麼久了,我的朋友還在等我呢,今天就這樣吧!我先走了,拜!”說完,青便離開了我們的視線。不錯,風一樣的速度啊!趕明兒去拜她為師,說不定以後封揍我時會派上用場呢。
“封,你是怎麼認識施青青的?”我問,眸裏閃著好奇。
“前幾天認識的。”封說。額……這算什麼答案,我要的是過程!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比如說是在街上被她撞到了,或者是她的錢包丟了,你幫她找到了還是別的什麼。總之,你把你們認識的經過給我說下,越詳細越好!”害怕他又輕描淡寫地帶過,所以我列舉了例子,好讓他明白我的意思。
“你發問的時間已經過了,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度!”封說。什麼嘛!我才問了幾個問題耶,幹嘛又擺出那副樣子,嚇唬誰呀!我撇撇嘴巴,將頭望向別處,不看他。哼!誰叫他老是讓我生氣!
這時,我看見舞台上坐著一位美人,這美人不是別人,正是青!奇怪,她這是在幹嘛?不會是要表演節目吧?扶額汗下!真看不出她還有這才能。在燈光的照耀下,她的衣服變為淡紫色,在白霧的漂浮下,透著一絲朦朧的感覺。頭發泛著星星點點的紅,她坐在鋼琴前,嘴對著麥克風,這畫麵真是美極了!我在心裏佩服道。拌隨著音樂聲漸漸響起,她動聽的歌聲也傳入了人們的耳內及整個酒吧。
常常無端想起你/忘了呼吸/就算我在人群裏/卻疏離/一個無關的旋律/或話題/都會讓我想起你/揮不去/失戀的人不能聽/太悲傷的歌曲/我不該讓自己/更沉溺/失戀的人不能看/太幸福的電影/因為我不再相信/相愛的會在一起/常常無端想起/忘了呼吸仿佛我還是和你/在一起/一個熟悉的語氣/或背影/都會讓我想哭泣/太神秘/失戀的人不能聽/太悲傷的歌曲/我不讓自己更沉溺/失戀的人不能看/太幸福的電影/因為我不再相信/相愛的會在一起/為了甚麽要對你/掉眼淚/難道不明白/這都是為了愛/失戀的人不能聽/太悲傷的歌曲/我不該讓自己/更沉溺/失戀的人不能看太幸福的電影/因為我不再相信/相愛的會在一起/失戀的人不能聽/太悲傷的歌曲/我不該讓自己/更沉溺失戀的人不能看/太幸福的電影/因為我不再相信/相愛的會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