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寒醒來,發現桌上的封信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皇上,我走了,我真的不想呆在那個大鳥籠裏去,那裏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要自由自在展翅高飛,哪怕隻有一秒也好就讓我自生自滅吧!人生如夢亦如幻,緣生緣滅還自在。我走了,請不要來找我,那半張藏寶圖,給你了。反正我留著也無用。
蕭誠問:“皇上,皇後呢?”
“她走了,我們也該回國了。”
蕭誠:“臣,馬上去備馬。”
魅影走了進來,從後麵抱住了蕭寒。
蕭寒將她的雙手挪開。
“皇上,既然皇後走了,皇上可以把魅影暫時當成她的。”
“你不是她,你也不可能代替她。給朕滾出去。”
魅影氣呼呼的走出去。
蕭誠:“馬已經備好,皇上我們可以回國了。”
“皇叔辛苦了。”
回到浣溪
“楊任你帶一些人去張貼告示,還有發布到各個地方,皇後肖若兮遭人擄劫,無論誰找到皇後賞黃金1000兩,提供線索按500兩,300兩,100兩依次獎賞。”
“喳”
“皇上,你看這幅畫像皇後嗎?”
“宮中的畫師,難道就無一人能夠畫出皇後的畫像嗎?”
“皇上,宮中的畫師都沒有見過皇後幾眼,再者,皇後的傾城之貌他們也不敢胡亂去畫。”
蕭寒拿出了昨日畫的畫像。
“叫畫師,照這個樣子去畫。要貼滿大街小巷。”
“像,實在是太像了,皇上真是妙筆生花。”
不知走了幾天,肖牆走到了秋水國。秋水國滿大街都是賣木琴的。那些妙齡少女們也會坐在木琴旁彈琴。
“樂曲優美。”
“姑娘,買一架吧!”
“謝謝,不過不用了。”
肖牆走在街上,哼著歌。
“哇,好多東西,自由的氣息真好。”
“駕,駕,駕……籲……”
一根鞭子抽在了肖牆的腰上,把她的腰身圈起拉上馬。
“放開我,放開我。”
無論肖牆怎麼掙紮,那人還是不放開她。
“皇上,你捉來的這名女子一定是浣溪國派來的奸細。”
“什麼,說我是奸細,你們有證據嗎?”
“你穿著浣溪國的服裝。”
“就隻是這一點,就說我是奸細,你們還真蠢。”
“大膽,皇駕,麵前竟敢放肆。”
“我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