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如果換個時間點,楊傑是絕對不會這麼盯著一個女人看的。
但現在的情況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啊——有誰見過,兩個女人在床上玩兒疊羅漢的嗎?而且其中一個身穿一身黑色緊身衣,這造型也太奇怪了?
......女人強健女人,咳咳,我讀書少,這個到底犯法嗎?
乖乖,這是有事情啊!
楊傑看著對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兩個女人,傻笑一聲:“那個,你們這是在玩兒百合嗎?”
渾身赤luo的女人被捂著嘴,聞言拚命搖頭,一副想要呼救的樣子。
而騎在她身上的女人則一臉陰冷的看著楊傑,眼神中的威脅意味十足。
楊傑撓了撓頭,對那緊身黑衣女笑笑:“那個,你不要這麼看著我嘛。我跟你說,我這個人被人威脅的話經常會忍不住打人的。”
穿著黑色緊身衣女人冷笑一聲,也沒說話,伸手直接把渾身赤luo的女人拍暈了。
接著,她從床上跳下來,反手摸出了腰間的一把匕首。
室內黑漆漆一片,窗外零散的微光照進來,短匕之上頓時寒光四溢。
“停!”
楊傑連忙伸手比劃道:“當我沒說,我走錯路了,給個機會讓我出去行不?”
說是這麼說,他腳下卻是沒有一絲一毫離開的動作。
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女人眯了下眼睛,麵罩下看不見的嘴唇發出一陣不甚清晰的譏諷。
“油嘴滑舌的男人。”
楊傑一楞。
女人的聲音很是古怪,既不是普通話也不是方言,反倒有些鸚鵡學舌的感覺,甚至連拚音的咬字都很是別扭。
他皺了下眉,忍不住問道:“你不是華夏人......”
話音未落,伴隨著一陣破風聲,匕首已經奪麵而來。
楊傑退後一步。
他的動作毫無花哨,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一般,僅僅是做出了避讓的姿勢。
然而如此簡單的動作,帶來的反應卻是出人意料的誇張。
如果此刻有其他人在場,就能很清楚的看到,楊傑的身體像是猛的扭曲了一樣,身子如同麵條一般拉長了一瞬,接著,匕首從他的小.腹位置穿過,紮了個空。
穿著黑色緊身衣的女人明顯呆了下,不信邪的反手又是一下,朝他的胸口刺了過來。
楊傑再次一動,身子平移出十多厘米,好似穿花蝴蝶一樣,再次和匕首交錯而過。
這下黑色緊身衣女人總算是感覺有些不對勁,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楊傑卻是麵色微沉:“我似乎跟你沒有任何過節吧?一言不合就動手,而且還刀刀致命......”
他的話還沒說完,黑色緊身衣女人卻是抓住機會,趁著他分神的當口,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衝上前來,再次出手。
楊傑沒有再退。
他怒目而視瞪著這個高高躍起的女人,冷笑一聲:“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
他也不廢話了,伸手一揮,一根銀針就從他的手中飛了出去。
“當!”
針頭撞在匕首之上,居然發出了重物砸擊的猛烈碰撞聲,接著,那把迎麵而來的匕首當場就被撞歪向一邊,險些脫手而出。
楊傑一擊得手毫不饒人,瞬間欺身而上。
他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單手扣住了這個女人的虎口,同時另一隻手並做劍指,直接朝她後心的大穴點去,想要製服她。
如果這下點中,以楊傑所學擒龍紫氣的霸道,絕對能一擊得手,衝破經脈,讓她失去活動能力。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是出乎了楊傑的預料。
這個已然就要被製服的女人突然動了下手腕,接著,她整條手臂居然扭曲了九十度,以一個正常人絕對無法做到的角度掙脫出楊傑的手來,接著,反手就將匕首朝床上的女人扔了過去!
楊傑做出的追趕動作頓時一頓,連忙回頭去抓那飛向半空的匕首。
“嗖......啪!”
楊傑已毫厘之差抓住了匕首的握柄,心裏也是一陣後怕。
他回過頭去,不出所料的,那個黑色緊身衣女人已經消失不見。
看著被風吹得飄飄蕩蕩的窗簾,楊傑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身手強悍、出手果決,發現事情不可為又果斷脫身而去,這女人......絕對不是臨時起意來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