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癡癡一笑:“果然是美人,寡人要有耳聞,鈞箔侯郡主國色天香,果然是名不虛傳。”
如果,寡人沒看錯,美人眼中不屑一閃而過。
罷了,不屑並不屑,既是做戲,向來很有愛的我,又怎會舍得要這麼美的美人唱獨角戲。
寡人慵懶的指了指椅子,對著玉濡詩笑:“妹妹坐。”
美人那坐姿,寡人真心想問一句,你不累嗎?
美人突然幹咳兩聲,寡人這才意識到,看得太入神了。
罷了,寡人好女色的傳聞人盡皆知,我也沒有什麼理由去解釋了。
既然,莫須有的背了這名聲,寡人應該去做一些事才對得起這好女色這一美稱,例如,就像此時,一動不動盯著美人看。
寡人想,美人一定覺得我的目光極其猥瑣。
寡人也鬱悶,這美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未免太強了吧。
隻見美人慢條斯理的輕抿一口茶,寡人實在是忍不住了。
看她是美人的份上暫且忍住白她一眼的衝動,寡人幹笑兩聲:“不知郡主前來,所謂何事。”
美人抿嘴輕笑:“無事,就是特來看望王。”
沒事嗎?鬼才相信,沒事那你東張西望什麼啊!你當寡人是三歲小孩了。
她不說,寡人也不急,慢慢跟她耗著,托著下巴,一動不動看著美人。
大約一個時辰,美人急了,有些暗耐不住,寡人眯起狐狸眼,繼續陪她玩。
“王上,今日……今日,沈公子為何不在此處。”美人吞吞吐吐說出這一句,雙頰順便泛起紅霞。
我暈,敢情是沈大白臉的亂桃花尋到寡人這來了。
寡人作為永安表率,是不是應該文明禮貌些呢?於是,寡人再次忍住對她翻白眼的衝動。
寡人對著美人扯出一個自以為標準的笑容:“郡主不妨去沈府尋一尋。”
美人眸中帶淚:“臣女去過,可是,小廝說公子不在。”
寡人算是明白了,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可是,美人究竟是想幹什麼呢?如果隻是為見沈大白臉,她不至於等待這麼久。
寡人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早上早早起來早朝,又被美人拖著耗了這麼久,實在是困。
寡人強撐住,告訴自己,不能失態,不能。
“求王上賜婚。”美人一咬牙,跪下道。
寡人就疑惑了,為什麼不是我鈞箔侯侯爺來求,而是由她一個女子。
莫非……她家老人不同意。
寡人倒有些同情她了,和寡人一樣,沒有自由的姑娘。
隻是,同情並不代表寡人要做這個紅娘,得罪沈大白臉不說,再去得罪鈞侯爺他老人家。
我自以為動人一笑,眼珠一轉,推脫道:“寡人要聽沈尚書的意思,郡主以為,意下如何?”
美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這也是不得怪寡人的,沈大白臉終究是我青梅,不能就這樣把他賣了。
寡人撐著懶腰起身,我承認,和美人的標準閨閣女子範兒相比,寡人行為舉止的確難登大雅之堂。
那又如何?寡人喜歡。
寡人打著哈欠道:“寡人困了,朱姑姑,送郡主。”
待美人一走,寡人立刻並清醒了,果然是美色誤人啊,美人很容易讓寡人想到床單的。
寡人尋思著,應該找個機會和沈大白臉算賬,看他如何補償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