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興衝衝的跟著阿七,目不轉睛的目送阿七回房之後,才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王上,新娘子可還漂亮?”初晴一副很是好奇的樣子問。
自從她和寡人熟了之後,知曉寡人不是重禮數之人,且寡人除了言語調戲之外,沒有任何肢體動作,遂是在寡人一揮衣袖,極是大度的告訴她們,私底下就沒那麼多規矩了,她們都沒有任何推托。
寡人托著下顎,漫不經心的扣著桌子。
“王上。”未雨又喚了一聲。
“啊!”寡人一驚,可憐的茶壺不小心成了寡人的手下魂,如節操一般碎了一地。
未雨抱歉的看著寡人,窘迫的吐了吐舌頭,連忙收拾碎片。
初晴穩重得體,未雨機靈聰慧,朱姑姑挑的人,果然就不會錯。
寡人噗嗤一笑,指著未雨:“你這小蹄子也太猴急了。”
未雨調皮一笑,一邊用手絹包好碎片,一麵起身認真道:“奴婢隻是關心王上終身大事。”
寡人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寡人一口鹽汽水噴死你。”
未雨無措的看著寡人,寡人神秘對著她們一笑:“新娘子看上寡人了,請寡人明日去府上一聚。”
寡人說得好不得意,原來寡人也是有姑娘喜歡的,寡人不是沒人要的王。
“為什麼?”小喬子極度好奇的問,似乎是難以理解會有美人兒喜歡寡人的事實了。
寡人不滿的看了小喬子一眼,悠閑的轉著桌上的另一隻杯子:“因為她知道,寡人是妹紙。”
“她好女色?”小喬子一臉震驚。
寡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小喬子,小喬子感到一陣頭皮發麻,蔫蔫地低下頭。
難道除了好女,色,就沒有別的解釋了嗎?小喬子原來是這樣腹黑,總念著女,色。
“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寡人一本正經的對著小喬子道。
小喬子的別扭的點頭,憂傷的看了寡人一眼,滿臉委屈。
寡人笑道:“和你鬧著玩兒呢!”
“王上,該安置了。”小喬子文不對題道。
說著,寡人似乎真有些累了,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起身走到內室。
睡得一夜安穩。
清晨,寡人還未醒並被人揪出了被子,寡人揉了揉眼,是程熹微。
不可能的,程熹微怎麼會來找寡人,寡人又準備睡過去。
美人兒開口了:“寡婦你忘了,今天你答應見我的,你不來我並來了。”
寡人再次揉了揉眼睛,原來是程熹微真的來了,不是做夢。
寡人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糾正:“是敷,敷衍的敷,不是寡婦。”
“差不多,差不多嘛!”程熹微的語氣顯得很是著急。
寡人不情不願的看著她:“大清早的,吵人清夢。”
程熹微直接把寡人的被子丟下了床榻,寡人眼睜睜看著被子的拋物線護符,認命的讓初晴未雨服侍更衣。
寡人驚訝的看著程熹微:“你如何知道在下在這家客棧?”
程熹微沒有一絲因寡人更衣要退出去的意思,鳳眼清冷的看了初晴她們一眼,繼而轉向寡人:“昨日你那位顧姓朋友向我父親所說。”
顧淡定?這是在告訴寡人,昨天顧淡定同程太守的談話也不簡單嗎?
寡人歪著頭打量程熹微,沉默片刻,衝她燦爛一笑:“熹微你今日來找在下所謂何事?”
程熹微目光柔和下來,輕輕一笑:“想來看看寡公子罷了。”
一般人笑,沒什麼,冷美人笑,那就真是如冬日的暖陽,那樣輕適,更何況是程熹微這般,清然孤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