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又回去睡了一個美美的回籠覺,直到日曬三幹才讓初晴侍候寡人起來。
寡人慵懶的伸了伸腰肢,並就出門去了。
在客棧大堂,並見那女子在一個人自酌自飲,說不出的哀傷。
寡人和她對視一眼,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個女子,身上,有太多太多的故事。
說來寡人也餓了,沈大白臉和阿七,還有顧修辭都是不知去向,於是,寡人並坐在那女子身邊的。
很是大方的對著小二吩咐道:“再上一副碗筷。”
話畢,寡人邪眼笑眯眯看了一眼女子:“你不介意吧?”
女子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不知姑娘可否告訴在下,昨晚是你什麼人?”寡人天真的問。
女子低眸笑著晃了晃酒杯,看也不看寡人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這是在考驗寡人智商嗎?關於這個,寡人還確實有點頭疼。
若說欽犯,南國的人也不會這般大張旗鼓的找。
能讓我永安太守奉命辦事,那人在南國的地位定不會低。
女子的地位,定也是非同尋常。
“叫我陸洺就可以了。”女子抬眸對著寡人淡淡道。
“呃……”寡人點頭。
女子似乎並不想回答,到底是誰在找她,如此,寡人自然是不想多問。
“昨日之事,不要對任何人說起。”女子冰冷的說完,提劍就走。
寡人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失神,一個渾身煞氣的女子,寡人除了猜她是殺手,居然想不出的別的,隻是,殺手又如何能讓南國的人追到永安來。
若真是殺手,侵犯了南國利益,大可公開修書一封寡人,全國搜查,又為何如此神秘。
“公子,放過我女兒吧!老朽就這一個女兒,求公子高抬貴手。”
“本公子看上你女兒是你的榮幸,老匹夫,識相的趕緊滾。”
寡人聽到這一陣爭執,抬眸看去,隻見那瘦弱公子一腳踢開了那老漢,老漢在地上嗷嗷直叫。
那公子二十來歲,麵色發黃,羸弱不堪,一見並知是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他摟住的女子嘩然大哭,向老漢伸出手:“爹爹……”
原來這就是光天白日,強搶民女的戲碼,看起來比那些小旦在戲台子上演的還要逼真一些。
但是,卻也讓寡人徹底怒了。
拳頭不自覺的握緊,你丫的,寡人今天想揍人,揍的就是那混蛋。
寡人正起身,卻見小二跑了過來,慌張道:“公子莫怒,那廝橫行霸道,卻是惹不得啊!”
“為何?”寡人問。
小二解釋道:“那女子是個可憐人,同老父親賣藝為生,我們掌櫃見她可憐,並留她在我們這樓裏唱唱曲兒,謀點生計,誰知,那李公子看上了她,昨兒個我們掌櫃的勸了一下,這不,今天就下不了床了。”
寡人白了小二一眼,他這掌櫃也太弱了吧!能被身子掏空了的人給揍得下不了床?
一個詞形容,驚世駭俗。
寡人鄙夷的看了小二一眼。
小二明白寡人的意思,悠悠歎了一口氣:“哪是我們掌櫃打不贏那酒色之徒,隻是,那人身份特殊,掌櫃根本就沒還手的挨著了。”
這下寡人更驚訝了,朝小二擠眉弄眼道:“什麼來頭。”
心裏默默加了一句,管他什麼來頭,難道還大的過寡人和阿七?
小二神秘的附在寡人耳邊道:“可不是嘛,小人告訴您,您可千萬別淌這趟渾水,那可是李太守的獨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