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子太守,見裝不下去了,秉承著識實務者為俊傑的原則。
如狗腿子一樣,爬到祭司腳下,涕泗橫流哭道:“都怪下官教子無方,竟然得罪祭司大人朋友,求祭司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下官及犬子。”
阿七不屑的冷哼一聲,一腳踢開肥胖子太守,肥胖子太守又很不甘心的爬到沈大白臉腳下:“沈尚書,求您繞過下官吧!”
寡人見不得他那副德行,貪生怕死之徒,猥瑣得不行。
這樣的人走在外麵,還是一洲太守,確實有辱我永安市容。
寡人幹咳兩聲,輕輕踢了踢地上的肥胖子太守:“你方才罵 沈尚書和祭司大人大膽刁民,你忘了?”說完,寡人做出驚恐狀,“原來太守您就是陳州的王法啊!那麼,在下也求太守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肥胖子懵了,自己說的話,覆水難收,卻又沒有任何辦法。
隻是跪著不住的磕頭:“求公子恕罪。”
恕罪?他這個罪,寡人還真不知道怎麼滴給他寬恕了。
南國的人大張旗鼓,理直氣壯拿著陳州太守的公文四處搜人,不曾上報朝廷。
太守公子,光天白日,在酒肆強搶民女。
但是,現在這些暫且擱置,寡人最想看的是戲。
寡人輕輕對酒色之徒撒了點解藥,酒色之徒一頭霧水的醒了過來,看著自己父親跪在地上,焦急道:“爹,您怎麼能給這三個小白臉下跪,不就是會些妖術嗎?有什麼好怕的,在陳州,您就是……”
說到最後,充滿著得意,隻是他王法還沒說出來,就被肥胖子太守扇了一巴掌。
酒色之徒懵了,不明白自己父親為什麼打自己,充滿委屈道:“爹,你幹嘛打我?孩兒想說的不就是您經常說的嗎?”
“逆子。”肥胖子太守氣的發抖,對著酒色之徒又是一巴掌。
可憐的酒色之徒,之前左臉被寡人打腫了,如今右臉被他老爹打腫了,現在,還真對稱。
關於對稱美的說法,寡人覺得有待深究。
肥胖子太守不住的在地上磕頭,冷汗直冒:“那逆子不懂事,還請祭司大人與尚書大人莫要怪罪,下官知錯。”
言畢,一扯酒色之徒衣襟,板著臉道:“混帳東西,還不快給祭司大人和沈尚書跪下,胡言亂語什麼!”
酒色之徒顯然還是沒有反應過來,詫異的看著肥胖子太守。
“爹,你說什麼?祭司?尚書。”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阿七和沈大白臉,縱使他在傻,見此時肥胖子太守那副樣子,也是知道兩人身份八九不離十,這才唯唯諾諾跪下。
阿七挑了挑眉,一陣厭惡。
冷眸移向寡人,示意由寡人來決定如何處理。
寡人直接揪著肥胖子太守的衣襟:“說,你和南國的誰勾搭在一起了。”
“下官沒有,公子明鑒,借下官十個膽也不敢同南國之人勾搭啊!”
勾搭……咳咳,各位看官有沒有覺得勾搭這個詞,很美好!
“王上,您看如何處理?”一旁默不作聲的顧淡定突兀道。
身份再次被顧淡定暴露了,也罷,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意,此時暴露身份也算合了寡人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