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幾位貴客不介意,卓瑪並就獻舞一曲。”見冷場,她行了一禮,笑道。
“嗯。”寡人應了一聲。
卓瑪並脫下了鞋子,在手腳上掛上鈴鐺,開始舞動起來,周圍的歌姬也開始奏曲。
寡人終於知道為什麼,物以稀為貴。
當永安沒有的時候,異國的一些東西就是那麼別致。
寡人好高興我的這個發現啊!
一舞終了,見慣了永安歌舞的寡人竟然不知如何形容,最後隻得拍掌歎好。
卓瑪略帶羞澀一笑:“敢問公子名諱?”
寡人最討厭這個問題了,又要動腦子……
寡人思量片刻,毫不猶豫道:“姓寡,名敷。”
“寡婦?”卓瑪狐疑的念了一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知是沈大白臉和顧淡定早已習慣了,有了抵抗能力氣若神定以外,阿七就不用說了,即使寡人真叫寡婦,他也不會笑,最多皺一皺眉頭。
於是,寡人好憂傷的再次解釋:“是敷,敷衍的敷。”
好在卓瑪善解人意,就沒再糾結這個了。
那可是花魁誒,寡人也憂傷啊!沒那玩意兒去抱著花魁滾床單,又多了一些玩意兒。
於是,寡人就隻好聽著卓瑪用琵琶彈著薑萊的民歌。
實在無聊啊!寡人就拉著卓瑪閑扯:“話說你怎會來此?”
卓瑪的眼神中充滿著防備:“寡公子問這個做甚?”
寡人像壞人嗎?寡人那麼純潔的小白兔。
於是,寡人灰常溫和的笑道:“沒,僅是問問,或許,能幫上你幾分。”
卓瑪笑了笑,並不在意。
“你是青雲把?”顧淡定問。
卓瑪驚訝的顧淡定,瞬間,恢複如常,睜大了她那大大的眼睛,茫然道:“不知公子所言之人是誰?”
顧淡定搖了搖頭,沒做聲。
卓瑪又換琴了,彈得好好的,顧淡定突然道:“我出去走走,回客棧等你們。”
寡人點了點頭。
待顧淡定走後,卓瑪才像我們訴說,她說覺得寡人的身份不一般。
她隻是薑萊一個小部落的領頭人的女兒,她有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未婚夫。
可是就在即將求婚之時,薑萊公主經過此處,見到她卓瑪的郎君,一見鍾情。
後來,他就娶了公主。而她,卻是一直被追殺,一直到她逃到永安,最終,青樓竟成了她唯一的安身之處。
她說,她不曾怪誰,隻怪命。
她說,她怨不得公主,隻怨那人接受不了美利的誘惑,
她是認識顧淡定的,公主的親哥哥,她哪有不認識之理。
本以為卓瑪是要求寡人許她一世安寧的時候,她卻朝寡人跪下,淚眼朦朧道:“我隻求,不再見薑萊王室之人,若公子答應,從此再不踏及銷魂樓。”
言外之意是讓顧淡定別再來了。
哎!寡人悠悠一口氣,看來那時候,薑萊王室是腐敗得不成樣子了。
聽說薑萊女子豪放,卻不曾想到薑萊公主豪放到如斯地步。
寡人佩服啊!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