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了無意義。
我拿起朱砂,輕點眉間。
“吉時已道,王上已在門外等候。”喜婆跑來興高采烈道。
我頓時不想再做什麼舉動了,沒有奇跡發生。
我順從的任由未雨替我蓋上紅蓋頭,攙扶著我往外走。
隱約聽到未雨的抽泣,我輕輕的握住她的手:“傻丫頭,大喜的日子。哭什麼。”
隔著蓋頭,我看不到她的神色,、隻聽到她哽咽道:“我隻說心疼姑娘。”
我笑了笑:“這都是命。”
立於乾坤殿,身旁站的是顧修辭,接受完司儀的致辭,王後鳳印,一大堆讚歎的話,在我昏昏欲睡,肚子咕咕叫之時終於聽到了個禮成。
我慵懶了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禮成了嗎?那趕緊入洞房吧!”
“你說什麼?”顧修辭語氣充滿著驚訝。
我沒好氣好氣的嚷嚷道:“我說讓你快點送我入洞房。”
頓時,全場鴉雀無聲。
分分鍾的事情,全場暄華。
“這成何體統,來曆不明就罷了,一點女子矜持都沒有,怎能母儀天下阿!”
“就是,女孩子家家的,太不害臊了。”
“這……這……太荒唐了。”
【眾看官滿臉黑線,滿臉疑惑:女王大人您這是鬧那曲?您當真欲求不滿?】
【某王拋了一個媚眼兒,扭了下小蠻腰:你說呢?】
言歸正傳,我真是千言萬語的憋屈阿,怎麼,絕了我的後路還不允許我玩自救?
我就直接果斷地揭了蓋頭:“怎麼?還不如洞房?”
眾大臣驚訝地看著我。
薑萊本是胡人,胡人多豪爽,女子亦是比永安,南國女子更要不拘小節。
然,可能他們覺得,民風再開放,也沒開到如我這般不要臉地地步。
顧修辭滿臉黑線,冷冷地掃了一眼眾大臣,接著就安靜了,一把就抱起我,司儀愣了片刻,待顧修辭走了幾步方才想起,高聲叫到:“送入洞房。”
什麼?禮成了還沒說送入洞房?
我怎麼不知道?
不過也沒什麼好害臊了,人之常情嘛,嗯……各位看官懂得。
【眾看官無奈地翻白眼:紅果果的裝無辜。】
【某王一本正經的:沒裝,信不信由你。】
顧修辭把我丟在寧宮就走了,我猜是出去喝酒了。
大概明天,就會有數不清的臣子上書參奏我,想著就美好啊!
我猜懶得等他顧修辭來洞房,直接吃飽喝足,一腳將桌子踢的老遠,就心滿意足的撐著大字睡下了。
哎!果然還是床美好啊!
我剛躺下,未雨就慌張的拉扯我:“姑娘,不妥啊!新婚之夜,怎能自個兒掀了蓋頭。”
我去,不是我掀,難不成等著他顧修辭來掀。
“姑娘……這……”未雨很是為難的樣子。
我猜肯定是顧修辭警告她了,我頗為無奈道:“好未雨,容我睡了再說,一切事情,再說。”
未雨不情願的徶嘴,埋怨道:“這樣廢禮數,喜神娘娘會不待見姑娘的。”
我去,原來是迷信,擔心我冒犯喜神,今後人生不如意。
我迷迷糊糊,含糊不清道:“再不如意……能有什麼比現在更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