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南看著躺在白色床單上的玉嬌,閉著眼睛,輸著點滴。溪南搬了一個椅子坐在床邊,玉嬌睜開了眼睛。
“老師,我……”
林溪南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玉嬌,我已經告訴同學們隱瞞事實了,自己不要有顧慮,一切都會過去的。好好養好身體,雖然說學校的條例說發生這種事情是要被開除的,但是老師不希望這樣,所以就自作主張了。”
“您怎麼知道我是……”玉嬌蒼白的嘴唇用力說出了她的疑惑,一雙睜大的眼睛,詢問林溪南。
林溪南小聲說,“老師有個要好的朋友,懷孕之後,私自找小診所去墮胎,也是,第二天就這樣了!我一看你那個樣子,就估計是這種情況了!”
宋玉嬌早已哭得不行了,淚水打濕了枕頭,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的老師說出這件事情。
“那個,能告訴老師,他是誰嗎?”林溪南十分想要打人。
宋玉嬌抽泣了片刻,“他是成宇的學生。”
林溪南神情凝重的看著自己的學生,“我聽醫生說你身上有很多傷,怎麼弄得?是被他打得嗎?”
“這個,老師能不問嗎?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玉嬌把臉偏向一邊。
“好吧,那我自己說,不問你了。”林溪南看著窗外的風景說道。
安安靜靜的過了一會,林溪南實在氣不過。“你知道嗎?這已經涉嫌到暴力事件了,如果是什麼人傷害了我的學生,我是一定要討個說法!”
玉嬌低低的說,“老師,我是真的很喜歡他,即使現在我們兩個已經分手了。後來出了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去找他,他說我一定是和別的男人睡了,因為我們之間一直有保護,我說他不信任我,他生氣了就把我打了一頓。我大罵了他一頓,沒有辦法隻好自己偷偷的去藥店買藥。昨天是休息日,我在家裏休息。他突然跑到家裏來,我禁不住他的軟磨硬泡把門給他開了。”
宋玉嬌停下來,做了一個深呼吸,調節了一下情緒和氣息,斜著頭看了看外麵的藍天白雲,淚珠大滴大滴的掉。林溪南感覺到這個孩子要說一件大事,卻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隻是靜靜的聽著。
“老師,我該怎麼辦?”再度說話的宋玉嬌已經滿臉是淚。
林溪南用紙巾擦了擦她慘白的臉蛋,安慰她說:“玉嬌,沒事的。有什麼事情和老師說就可以,我絕對幫你處理好,不驚動別人。”
“我家那天沒有人,他拎著點東西進來,說是給我補補。我問他是不是已經知道我已經把孩子處理了,他說是。他突然求我陪他上床,我拒絕了,我說我才做了手術不可以,再加上我們現在已經不是情侶了,你再這樣的話我可以報警說你騷擾我。他賴著不走,我試著把他推出去,根本沒有用。反而……反而被他推到了床上。”
宋玉嬌再次抽泣,溪南聽得心裏堵得慌。她哽咽著說:“老師,你不知道啊,我以前真的認為我可以和他一輩子在一起,沒有想到他是個變態。他拿繩子捆住我的手腳,還用打火機燒我,還用皮帶抽我,我那裏還流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