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南掏出鑰匙,打開一間教室的門,裏麵滿是灰塵,後麵的黑板報還是暑假前出的。南思禹笑著問,“你怎麼會有這裏的鑰匙?”
“這是我原來帶班的教室,走的時候太著急了,都沒有退,還說不能用了呢,結果一試,還能打開呢!”林溪南站在講台上,用抹布擦了擦講台,對著空蕩蕩的教室喊道:“上課!”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哎呦,林老師,先別想著教書育人了,不如先談談咱合同的事啊?”多芬捂著鼻子走進來,“髒死了,真不是個商量事的地方。”
林溪南一想到那個可以讓南思禹簽訂賣身契約的合同條款,心裏就難受。生怕自己這個冒失的參加真人秀節目,給他帶來天大的麻煩!隻是怯怯地站在講台上,看著下麵的兩個人。
南思禹毫不顧忌多芬,隻是挑了一個看似幹淨的椅子坐下來,看著講台上的林溪南,笑著說,“林老師,您這節課講的是什麼呀?”
“南思禹!你到底想怎麼樣?”多芬掏出合同往南思禹桌子上一拍,“你想幹啥?你忘了之前答應的事情了?”
“哎呀,你還貼身帶著合同呢?我答應的事情,當然沒有也不會忘記!而且我沒有毀約啊!”南思禹拿起合同,翻到某一頁遞給多芬,“你看看這條上麵寫的。”
甲方五年內除工作需要外,不得與其前女友產生任何形式的聯係,包括手機、見麵、郵件等形式如被發現,立即終止合同,甲方承擔全部責任,並賠償乙方損失,即南程實業百分之七十的股權。
多芬指著合同上的“前女友”三個字,“看清楚了?前女友哦!”隨後指著講台上不知所措的林溪南,“她,就是專門給她指定的!”
南思禹站起來盯著多芬的眼睛,“你也看清楚,工作需要除外!”
多芬愣了一下,難道南思禹和林溪南是處在什麼工作之中,自己並不知道呀,自從父親上次故意讓南思禹見到林溪南,想著如果不是項目到手,就是讓南思禹舊情複發,沒想到南思禹根本沒有上當。她可不知道,南思禹和林溪南的確破鏡重圓,隻是他們一直被蒙在鼓裏罷了。
南思禹看見多芬沒有反應,嘴角一挑,也從口袋裏掏出一份文件,“哎,我也有隨身攜帶的習慣,這是我和林溪南之間的合同。”
多芬又驚又氣,急忙打開看,這是“秀色可餐”真人秀欄目的合作計劃合同。
“你邊看,我邊給你解釋。”南思禹胸有成竹地說,“我給你和你的父親提交過這個報告書,說需要大批資金,但是你們都覺得這個項目不錯,但是要求資金太多了,一時拿不出來。我又不想放棄這麼好賺錢的機會,所以我隻好自己尋找投資人。幸運的是,我找到了!”南思禹一直林溪南,“就是她!”
多芬和林溪南都吃了一驚,怎麼會這樣。林溪南心裏掂量著,自己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雖然這個項目是自己推薦給南思禹的,因為這個選拔賽本身也是自己真人秀節目的一個組成部分。可是自己什麼時候有投資過錢?這些全部是南思禹家南程的資金還有於靜從多氏傳媒騙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