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二人叩首,上香完畢後朱雷問道:“柳兄比我小三歲,從今以後,你便是我朱雷的賢弟。”
“哈哈,大哥……”柳無言爽朗的笑了一聲,二人相視一笑。
“眼前,我們要做的就是招兵買馬,備足軍糧,準備攻城,奪回我江山領土。”朱雷嚴肅的一字一句的說。
“什麼人?”就在此刻,門衛一聲嗬斥,引去了柳無言與朱雷的眼光。
“我找人。”隻見士兵擋住一男子,一席白衣,黑帶素要,長發飄散,發髻挽在腦後,一雙丹鳳眼,眼稍輕輕上挑,口至比方,生的一副連女子看上幾眼都覺得羨慕的秀氣模樣。
“重月?”柳無言,心裏嘀咕,他居然跟到了這裏,細看他麵容範倦,眼中一絲不解看著自己,很顯然,方才的結拜被他看的一清二楚,雖然自己帶著麵具,依然認出我來了。
“重月哥……”柳無言伸手一招,士兵退去,躬身將重月讓了進來。
“賢弟,這是你哥?”朱雷看著柳無言,輕聲問道。
“師哥……”柳無言快步向前,雙眼如炬看著重月,二人近在咫尺,互相看著對方,卻不言語,重月看著她的麵具,目露心疼之色,不由得眉毛緊縮。
“舟車勞頓,來,喝酒。”朱雷看著二人,眼神古怪,心想,這二人一個柔弱彬彬一個堪稱美男,看上去都一個樣,於是打破了沉靜。
“重月,你跟蹤我到此地做什麼?”柳無言與重月二人夜深人靜來到塞外,一處草原上,柳無言盤膝坐下,月光滿地,一字一句的問。
“嗯,隻是想跟你在一起……”重月目露晶光,閃爍不定的看著柳無言道:“那日我也知道你女扮男裝混進軍營,其實我隻是擔心你,怕你想不開,如今看你安然無恙,我也放心了。”
“讓重月哥掛心了,我不會想不開,隻是毀去了容貌罷了,素兒從未想過兒女私情,一心隻想重振古月,了卻師傅的遺願。”柳無言站起身來,背過麵去,輕聲道。
“……”重月心裏突然一震,好像心脈被人撕扯一般,什麼叫做兒女私情,什麼又叫做從未想過,當那時解除了她體內的玉葫花那個激動的心情,就被這麼一句茶餘飯後的話語打破了。
“誰?”就在這時,一個輕微的聲音打破了沉靜,仿若風吹草動的聲音,柳無言大喝一聲,隻聽到一聲急促的草動聲,漸漸遠去。
柳無言即刻向著聲音追去,可是即使自己輕功超群如火純清,卻隻能遠遠的看到了一個人的背影,此人一身夜行衣,腳步輕盈,仿若草上飛一般,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是什麼人?”重月快步走來,問道。
“不知道,可有如此輕功的人,我尚未見過。”柳無言有些傷腦筋,誰會竊聽你我談話呢? :“重月哥,最好還是稱我無言,以防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