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去一趟哈奇族……”重月穿上白色襯衣,緩緩起身,無力的坐在了茶桌邊的凳子上道:“我本就應該去一趟。”
““為何要去?為何叫做應該去?”柳無言詫異的看著麵色蒼白的重月,心想,方才的談話,定是被重月都聽了去。
“去……去看看我的母親,順便了卻一幢心事。”重月低垂著眼簾,若不經心的拎起白瓷茶壺斟滿了茶水,輕輕抿了一小口,發絲無意的散落在他的肩頭,一雙狹長銳利的眸子,顯得幾度滄桑,幾許無奈,麵無表情的看著茶碗裏不斷旋轉的茶葉。
“等傷勢養好再說。”柳無言本想詢問扳指的事情,包括那些一係列的問題,可是,眼前的重月似乎表情木納,六神無主,也許,有著驚天動地過往,而這副憔悴的容顏或許不單單是因為身受重傷…
“明日便可啟程。”柳無言抬頭看了看柳無言,眸子瞬間有了些許波瀾,他內心是多想帶著麵前的人兒,去拜見自己的親生母親:“無言,隨我同行,可願與我一同拜見家母?”
“嗯……”柳無言似乎聽出這話中之意,眼前,是應該順遂重月的意願,總感覺他身上隱藏了一個幾度傷感的童年,和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隨你去,若是有何危險,也好有個照應。”柳無言起身,踱步出了門外,不由得抬頭看了看天空,今天的天空蔚藍一片,點點淑雲如絲綢一般輕柔飄渺,突然一聲龍嘯,響徹耳畔,細看之下,那絲綢狀雲朵,裏居然是一條遊龍。
“龍兒?”柳無言瞬間感覺體內又有一股內力自行運轉的感覺,不過這次,她麵色平靜,波瀾不驚,掌心朝天,一股寒意頓時凝聚在掌心,如寒霧一般緩緩從掌心內升起,漸漸由小變大,慢慢凝視,一條通體透明的鳳兒,嘶鳴一聲,快若奔雷如若閃電一般,一眨眼就不見了,出現時,已經穿梭在雲朵中,與那龍兒互訴相思之苦。
柳無言似乎想到了什麼,她依稀記得師傅的話,掌握玄冰內法隻是能更好的適應玄冰鳳本身的寒氣,而真正駕馭它的便是至情至聖,然而這龍鳳齊鳴不就是貨真價實的至情至聖嗎?
那就是說,龍鳳相聚,殺傷力更大也不足為奇,若是龍鳳合體,那必當所向無敵,和這至情至聖,不是單單指的是龍與鳳,而是駕馭龍鳳的倆個人心有靈犀……
柳無言無奈的抬頭看著空中,,這一想法無非是一個武者對武學參悟更進一步的喜悅,喜悅過後呢,又要如何裁決?感情是無法勉強的,就如玄冰龍鳳無法分離一樣,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第二天------
柳無言整理好衣衫,大步走出臥房,今日啟程去哈奇族,倒要看看這哈奇族到底搞什麼鬼,順便也要了解一下這重月到底哈奇族有著什麼關係,這玄冰鳳久久未歸,也不知何時歸來,剛一出門,一股極寒之氣襲來,撩起了柳無言烏黑的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