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年輕狂,大哥能理解,但是你也要從長計議,看有無法子能和平解決,並非單單這一條路可尋。”朱風說完看著朱雷半晌不語。
“大哥,實不相瞞,我意已決,你若不肯相助,最多不出三天,你便會改變注意,我便等你三日。”朱雷對自己這番話還是有十足把握的,他畢竟在皇城腳下待的時間比大哥多。
對於嶽都城老百姓的現狀十分了解,也很了解皇上下一步會怎麼做,到時候,大哥定會相信自己的話,他一直都了解大哥,雖是一屆武夫,寧肯埋頭為皇朝賣命也不願退縮虧欠滿城百姓的人。
此刻一處樓閣高聳,遮天蔽日的建築立在皇朝中心位置,從驪山之北構築宮殿,曲折地向西延伸,渭水和樊川兩條河,水波蕩漾地流入宮牆。亭台樓閣比肩繼踵,走廊寬敞而曲折,飛簷串角的的皇室樓閣和那潮濕陰暗的地牢,卻是天壤之別。
守衛三倆一對,舉著長矛守著,長長的階梯暗道,一直蔓延到天牢內,牆上的寥寥火把,閃爍著炙熱的火光,照的整個天牢始終如白晝,然人身處黑暗,卻依照這火光照明,分不清時辰。
“聽說那女的是前陣子傳言四起的柳無言副將。”
“果真?不是個男的嗎?”
“聽我幹爹說柳無言是個女扮男裝的豪傑。”倆士兵看著被關在大牢依然不省人事的素兒,議論紛紛。
“六子你說的真的假的?”
“那還有假?我幹爹可在皇上麵前當差,這可是絕密消息,聽說皇上都封鎖了消息了,還有更嚇人的消息呢。”那獄卒神秘兮兮,得意洋洋的說道,似乎很是依仗他幹爹的威名,而覺得很得意。
“六子哥,說來聽聽。”頓時幾個看門的一聽,都來了精神,湊了過來,將耳朵都圍成了圓形。
“聽說啊,這柳無言,把太子的舌頭都給廢了,永遠也說不開口話啦。”
“啊?……”頓時滿堂嘩然,個個目瞪口呆,捂著嘴巴往素兒躺著的牢房內看去。
“那皇上為什麼不判她斬立決?”幾人恢複了神誌,又圍了上來,整個把那獄卒簇擁著按到木桌邊坐下,拍馬屁到:“趕緊說說,咱哥幾個天天悶在這天牢裏,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快說說,給哥幾個解解悶。”
“她好像是古月派的掌門人,皇上啊,說古月派是亂黨,想要斬草除根,或許啊,她還有同夥呢。”
此話一出,幾人更是目瞪口呆,一時無語,他們對於這個柳無言,又是欽佩有事震驚,本就女兒家,理應一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對鏡貼花,看她長相白皙,應該會嫁一個好人家享清福,可這讓大夥萬萬想不到的是她柳無言女扮男裝做副將,回頭還把太子的舌頭給廢了,這麼一個貌美佳人居然還是古月派的掌門,真是英雄多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