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墓兄,你怎麼對我族的槍法如此了解?”酒也喝了,歉也道了,正事也要開始談了。
其實項舟對此並不是那麼在意,因為他知道為什麼會是如此,但是他還是想知道從別人口中得到的結果。
“此槍曾前看見一個耍過,並且兩人切磋了一番,所以才會略有知曉。”這是墓鳴早就想好的,所以當項舟問起,墓鳴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慌張,不過即使墓鳴沒有想好,結果異常也不會發生。
“如此...也不知道那人現在還好嗎?”項舟輕輕呢喃,然後看著墓鳴,欲要知道墓鳴的表情。
不過墓鳴聽到,沒有一絲神情變化,依舊是一盞一杯的喝著酒,細細品味。“這個,似乎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裏,項舟神情變化多端,一時皺眉,一時舒坦,情緒波張大度,不知道想些了什麼。
墓鳴自然也不會去在意他,但是他知道,項舟跟那個耍槍明顯有關係,但是項舟的神情給他,似乎兩人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好,至少此時能夠這麼認為,以後或許不知,這也隻不過為一個猜想。
“來,來,喝酒,墓兄打算什麼時候去三塔修煉,不如結個伴如何?”項舟開口,別開原先話題,隨意找了個當前的話題。
“看來還是讓項兄擔待了,不過我還是想了解一番,在做打算,所以還是不耽誤項兄的時間。”
幾人談了不少時間,但是誰也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項舟並沒有多大的怨念,但是他的隨從,常冕卻在項舟的耳邊一直抱怨。
喝了點佳釀,墓鳴感覺有點暈眩,然後回去大作睡意,一頭就載上床榻。
墓鳴所居住的地方,是按照玉牌的分值所安排的房屋,每個區域都有高低不等的分別,身份的代表。
看來海聖殿堂還是按照外麵世界強者為尊的秩序來激勵每個學員,讓他們存在一種,緊張,競爭,激烈的關係,讓他們存在一種自然的壓抑,不能放鬆自己,努力修煉的味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縷日光射入眼眸,絲絲的溫柔就像小時候母親撫摸過臉頰那般的溫柔,年少被迫送去他家,進入別的院門,不想還未有到院內,就被人毀了一切,所以從小就開始流浪天涯,自我壓抑,沒有朋友,成就一副冷淡,但又敏銳,自我保護,生存能力特別強的自己。
但是好景不長,本來自己如此安逸的生活也算不錯,而在一日,聽到自己家的宗門竟然被滅了,父母不知去處。
一時間難以接受,雖然年少就離開父母,但是父母的愛他還是清清晰晰的感覺到,那般嗬護,那麼的愛,讓他在自己的童年裏,留下一個不朽的記憶,所以聽到消息,他暴怒了,他一定要找到父母,找到滅他們宗門的人。
小時候他就被迫離開,他就知道,事情的不簡單,父肯定知道將來有事發生,所以他們就想了一個辦法,讓自己逃出那個圈子,不讓自己被波及到,讓自己過著安逸的生活,但是他們永遠不知道,自己多麼的想他們。
所以他加倍的努力修煉,加倍的增強自己,即使到時候無能為力,他也要奮力拚搏。
揉了下雙眼,墓鳴走出房間,隨意用意念彙聚了空間的水珠,洗漱了一番。
“快看,快看,墓鳴出來了,聽說他昨日跟項舟打完之後,導師先是找他們兩人交談了一下。”
“還有就是,在與導師交談完不久,項舟帶著他的狗腿,但是他那狗腿被墓鳴一個眼神給嚇的後退,當時不知道場景,哈哈~”
“還是墓鳴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那個常冕仗著項舟的眷顧不知一二,張狂的要命,就他那樣,狗仗人勢,顯的淋淋盡致,就像為他量身打造。”
“哈哈,狗仗人勢,說的不錯,從前他那慫樣,見人低頭彎腰,而今跟了個主人,囂張無限,就不知道天高低厚了。”
墓鳴聽過來,似乎都是說常冕的,而對項舟似乎沒有一句評論,讓墓鳴摸不著頭腦。
“咳...”一聲咳嗽聲起,頓時不少人慌張。
“墓鳴,你怎麼還沒有三樓修煉?”
“我不知道,三樓特色,所以不願浪費一絲機會。”
冷曄點了點,“那你現在就去吧,哪裏沒有特殊,也不會浪費時間,進去了你就知道。”
既然導師都這麼說,墓鳴在不去也感覺不好了。
於是按照玉牌的途徑,墓鳴來到鬥天閣。
戰天閣。
墓鳴來到一處閣樓,說不出的神秘氣息。
昨天他想了一會兒,從以往的戰鬥來看自己,感覺自己的戰鬥方式太過單一,殺招也過少,除了自己家傳的一招,還有母親留下的神秘秘籍,其他的似乎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