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兄可在?”
清晨夢剛剛醒時,屋外有人嘰喳吵鬧,可想是多麼的煩厭。
多天來,墓鳴還是第一次給自己一個安逸的夜晚,讓自己安睡,不想一早就有人來打擾,心裏有一絲不悅。
輕輕的洗漱了自己,墓鳴打開門,聲音是常冕的,自然有他在,對於這狗腿子,墓鳴沒有什麼好感,還有一個粗壯漢子,與他的年齡似乎並不符合。
“你找我有事?”
“找你還真有事,這是塔士中級班的王莽,他是王允的堂哥。”常冕一眼都沒有看墓鳴,掐媚地看著那個大漢。
“聽說王允那小子上次跟你們去了一個遺跡,然後就沒有出現過了,是嗎?”介紹完了,那就應該出場了,對於對方塔士高級的修為,他有點不在意,語氣上有點咄咄逼人。
墓鳴聽到這句話,眉頭輕皺,這件事,難道有人在後麵關注?
不過看著嘻笑的常冕,墓鳴知道,禍源於哪裏。
“王允嗎?確實與我們同在過一個遺跡,並且他已經死了。”那冰冷的表情,本來隻是隨意的一句,但是加強他的表情,讓人總是認為是你中蔑視的感覺。
“你說什麼?!!”王莽也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霸氣,盛氣淩人,對於此事,竟然一點也沒有故意隱瞞,還帶著他那冷漠的表情,似乎略有略無的殺戮氣息冒出,他有些不寒而栗,這種感覺真是不好,一個塔士,竟然氣息可以威脅,讓塔師忌憚,這說出來有點可笑。
“王允被遺跡裏的人殺了。”墓鳴也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因為這並不要去推卸,這些壓根就不必要去推卸,最終的結果始終離不開戰鬥,因為這就是規則。
“嗬,這個解釋說的那麼好,感覺不是你殺的一樣?”常冕的話,特別突兀,起到一點的煽風點火之勢,並且這也是他想要的,不然豈不是白費了他的心機,白忙活一場?
常冕這人,威脅性在某一層範圍內,還是不能小覷的,他善於與別人打交道,也就是攀關係,並且要攀的,都不會錯,並且自己所處的地方,背後還有點力量。
王莽與項舟有點關係,但是卻不明確,這種關係,存在於,王氏是項氏的附庸族,而項舟如今得勢,於是他就想攀這一層關係,而他也想給項舟留個好印象,這樣得到項舟的支持,他在自己的族氏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於是常冕一來點火,他就借勢。
本以為這是一件無論如何都不虧本的生意,畢竟對方是塔士,但是不想對方似乎特別強勢,這些東西,好像常冕並沒有提到啊。
“哼!”王莽象征性的哼了一聲,他感覺自己有點騎虎難下的感覺,他不想招惹這樣的人,他想上位,但也不想那麼盲目的樹立對手。
對於墓鳴與項舟之間的事,他也感覺到一點,表麵上,項舟有意交好墓鳴,但是知道項舟人,豈止隻是認為這樣,裏麵肯定存在什麼特別的蹊蹺。
知道常冕來找他他才知道裏麵存在著什麼?於是他就被常冕慫恿的過來了。
……
常冕感覺到勢頭不對,難道自己真的錯了,王莽竟然有打退堂鼓的氣勢?這個可不好,自己苦心經營的計劃,怎麼可能就這麼泡湯。
於是他撲在王莽的耳朵上說了幾句。
王莽一時心情極勝。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些道理,想必墓鳴兄弟還是懂的吧。”
墓鳴不知道,常冕在王莽的耳朵邊說了這什麼,竟然讓本來欲要受手的王莽霸氣了幾分,不過墓鳴沒有在意,這些東西,遲早是要解決的,麻煩竟然出來了,就代表著他要被解決的結果了。
對於王莽,他真沒有多少在意。
“學院似乎並沒有生氣搏鬥這一條院規,隻有比鬥這麼一說。”墓鳴慵懶的說了一句,他有些煩,這些東西,沒有挑戰性,一絲壓力也沒有,不過想到王允怎麼知道修羅殿域,他又有些好奇。
“既然墓兄答應了,下來,那麼擇日不如撞日吧,比鬥常是天天開啟的。”常冕開口說到,他有些激動,這件事似乎成了,沒想到這麼簡單,看來自己太聰明了,隻是略微的用一下腦,這件事就解決了。
“既然要決鬥,那麼總要有點利頭。”
“好,利頭你說了算。”王莽一口答應。
三人往決鬥常去,不過不知為何,路上的人特別多,並且都是往決鬥常去,這種細節墓鳴觀察到了眼裏,難道今天有什麼大事發生嗎?還是說每天都是這樣?
今天說也特別,因為天才班的兩位佼佼者似乎要比鬥,這件事在塔士一層著實有特別大的影響力,所以一大早人都趕來了。
鄢祖鋒與李克陽的比鬥在晨時八許,但是為了有一個好的觀戰位置,許多人晨時五許就聚集了過來,隻為不想錯位一個精彩的戰鬥,當然高手的戰鬥,或多或少會給他們帶來一絲些許的領悟,所以不容錯過。
望著到處是人頭的比鬥場,墓鳴一時複雜,看來今天並不是那麼簡單,輸贏都對他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