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玩於裏閆家堡,幾人貪杯幾人歡?笑臉相愁幾人悅,兒女鋒芒還會爭?若想知情處,還看墓鳴心。
滿堂皆坐,閆思桐作為東道主,本來應該是堂中正席,但是她卻安坐在墓鳴的右邊,為其服侍,到杯盞,盛酒璃。
與生為君笑,此生為君顏。忘事紅塵記,今生待幾年?
時間已經不多了,閆思桐和墓鳴都知道。
閆思桐是不會違背父願,她會跟隨者父親去一個特別遠的地方,那裏的宗門林立,強者皆是。
天才滿地走,塔聖多如狗。那裏就是用這句解釋也不為過,因為那裏本來就是。
中州天。
本來這個大陸分為四塊,但是卻最終分為了五塊,因為中州天時被人交出來的,那裏就是因為強者居多。
無數的強者都希望到哪裏去尋得自己的機緣。
各種天才也希望去那裏,得到自己最好的機遇,比如拜入某個至古傳陳至今的宗門學院,或者拜入一個某個及其強大的師傅。
這些對現在的墓鳴來說還是有些遙遠的,不過最終還是會觸及,那裏因為有他需要的東西,他一生的理想。
就算不是為了閆思桐,還有一件事。
客觀主觀都回去,最後就是不得不去。
因為暮天肯定要去。
“今天爹爹不再家,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閆思桐對著墓鳴說道,語氣中有些擔心顯露無疑,還有些喜悅也能察覺,相是矛盾。
但是自然是為什麼她的爹爹為何不再家,而喜悅自然就是能夠跟墓鳴在多待一些時間。
有時候人就是矛盾的存在。
就像事物是多麵性,立場不同去看待一個觀點,最終會得到幾個結論,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看法。
“可能是有事而已。”墓鳴的語氣並不是特別的生硬,而是帶著點安慰。
當然這些在一般人口中是聽不出來的,但是跟墓鳴在一起久了的人,自然弄夠聽的懂了。
“謝謝木頭關心。”閆思桐欣喜的說道。
改變一個人,不應是要改變他的一切。
當你在改變一個人的時候,你要去細致的觀察。
一言一句,一個動作,或者是一個習慣。當然這些藥觀察的仔細,不然就等於沒有的一樣。
就像細節決定成敗一說。
巨無蠍九自然也聽了出來,自然看了一眼少女。但是見少女沒有多大的動作,神情有些失望,但是也坦然,這些隻是在鼓噪的生活中,多加了一點調味劑,疏鬆自己的大腦。
而洪蒙生自然也不會說什麼,這些東西,還不是他能夠說的,有一些關係,隻是一點點關係,小事可以說一下,但是大事,還不是不要去觸及,因為這樣不但不會促進兩個人的友誼,可能還會從此讓兩個關係在此了斷了。“墓兄身上有沒有帶酒?”洪蒙生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因為嗜酒之人,自然是喜歡喝酒的,所以就像喝邊全天下的好酒,這就是一種私欲,一種愛好。
“目前…還沒有。”墓鳴不會出言可以去回避自己的短處,處處留短,那是為自己造就後路的麻煩。
自掘墳墓。
人之間相處,真性情還是最好。
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不能太過的虛偽,這樣兩個人即使關係要好,那也是表麵看上去的,說不定哪一天發生什麼事,他兩就會背後捅刀。
不過墓鳴也不會矯情,直接說道,“你難道沒有了酒?”
“這…,倒是還有酒,隻是想喝點別的酒。”洪蒙生回答的有點尷尬,因為他不知道墓鳴會問著一句,先前自己的話,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不是自己為自己挖坑嗎?
要是別人的性情有些敏感,可能就會讓人記在心裏。
說完,也沒有等人在說話,而是自己取出了酒,然後,接著說道,“墓鳴一定記得我上次那酒,為什麼我這麼的說呢,因為我猜想墓兄肯定沒有與人醉酒,還會有酒杯相贈的,也就是隻有我,倒不是什麼人都贈,隻是在異鄉之處,遇到有緣之人,就會情不自禁的留下點什麼。”
說完取出酒杯。
白霞翡翠血紅杯。
晶瑩閃亮,再次相見,說不出的情感。墓鳴在心底想到,下次自己也一定要有個好酒杯。
墓鳴眼中略微的浮動,閆思桐在她身邊自然是察覺到了。
冰火兩重天酒。
酒味可是讓自己回味了好些時間啊。
好酒好杯都是難尋。
自是墓鳴突然又想到,這裏不是洪蒙生的老家嗎?怎麼就成了異鄉之處呢?”
“異鄉之處?”墓鳴帶著自己的疑問,輕輕的叨念了一下。
聰明之人,自會知道墓鳴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