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竟然不知死活,竟然還跑到天魔鎮中撒野,看來還真是不知死活了。也算你們好命,招惹到本少主。”天邪望著四人說到。
“給我把他們全部抓起來!”天邪喝到,他也不願意去玩了,這墓鳴他也沒有看出他被虐的多少,而是和他對戰的閆思桐一直哭哭啼啼,這讓他看的特別難受。
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麵為別人而哭,這樣讓他很是難受。
……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閆秋橫為什麼一直沒有出現,難道還發生什麼了嗎?
當天墓鳴走之前可是看到閆秋橫並沒有插手,而是在一旁觀看對戰,並且他身旁還有藥老器老,應該是沒事的啊。
但是為什麼沒事竟然到現在還沒有回府,難道之後還發生了什麼?
這裏麵沒人知道。
……
“小子,忍你多時了。給我去死!”
天南喝道,但是卻不等他說完,墓鳴也有所動。
“一齊靠過來,還有思桐也快過來。”墓鳴故意注重提醒了下閆思桐,因為他怕在閆思桐那裏出現差錯,所以不得不注重一下。
聽到墓鳴的聲音,閆思桐沒有滯留。
反手一劍逼近天邪的去路,然後自己飛身向墓鳴靠攏,至於其他三人,自然而然不用說,墓鳴一出聲音,他們就馬上過去了。
“就這麼浪費一顆蓮子?”好久沒有出聲的暮天早就知道墓鳴有這個打算,但是卻見到墓鳴遲遲沒有施舍,以為墓鳴不回去去浪費。
墓鳴沒有說話,不過這樣也就不言而喻,代表了他要這麼做。
暮天也了解墓鳴,所以知道墓鳴的意思,於是說到,“要不要我出手?”
“我自己來,還是不打擾。”墓鳴也感覺過意不去,因為墓鳴也發現,要是暮天塔聖出手,那麼他可能就要再次消耗,然後陷入沉睡,這時墓鳴不想看見,準切的來說,暮天現在才是墓鳴最大的底牌,他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亮出。
“去!”
蓮子的出現,溫度比之天邪施展魔火焚天還要高,高處不知道多少倍。
這樣也致使天邪無人聞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不好!少主小心,這小子還藏了一手。”
到現在天南才發現,他們一方是被耍了。
雖然墓鳴全身是傷,但是自己並沒有讓他受到多大的傷害,隻是致使皮外太過不堪,或者是吐了幾口血,這些對於修體士來說,就是一次鍛打,一種修煉的方法。
好可怕的小子!太會觀察人心,還有細致情節。
不過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而是如果麵對前方快要到眼前那顆石子大的能量體。
暮天說過,蓮子的威力,可是不弱,可以比擬塔聖一擊。
不過對於墓鳴也知道,這樣也就是使天邪他們受到傷害,傷害的程度還是看他們的實力如何。
實力越高,傷害越小。
實力越弱,傷害越大。
天邪等人知道危險,早已拿出自己最強的防禦技,但是天邪確實暴怒,到嘴邊的肉,竟然還跑了。
“墓鳴,我跟你勢不兩立!不在在等本少主遇到你,否則你就等死吧!”
聲音剛落,墓鳴回頭就看見漫天飛屑,碎石滾動。
墓鳴在扔出蓮子之時,就叫他們快點往外麵跑。
因為他不知道蓮子到底有多大程度的破壞力,他也沒有經曆過塔聖一擊到底是何等恐怖。
“碰!!!”
“碰!!!”
……
天邪等人已經完全被埋沒在閆府之內,而閆府已經倒塌加被摧毀了一半多,也不怪是為閆府住宅,要是別人的住的地方,指不定還會不會存在。
可能已經被炸的灰飛煙滅了吧。
墓鳴感歎,在心裏暗想,此時他們已經進入了迷霧森林,對他們現在來說,也就隻有這個地方還能夠藏躲,別的地方都會有危險。
……
這一波動,把天魔鎮所有的人都驚動,塔聖這種隻有傳說中存在,他們隻見過人,沒有見過威力,所以不知道那是什麼,於是都在猜忌,是不是閆府之內,有兩位塔聖發生激鬥,才會把閆府這樣轟的倒塌毀壞一半。
“是什麼這麼厲害,竟然跑到閆府裏去作怪!”
“誰知道,近些天總是聽到那些個奇怪謬論,難道是真的?天魔鎮湧入了大量的大能者,厲害人物?”
“我想也是。不是怎麼會有人敢去閆府作怪?”又一個聲音插進來。
“隻是不知道閆家的小姐現在怎麼樣了?哎!”這個聲音,在這種地方突兀響起,要是放在別的地方,別的時機,可能就會有人出現蔑視,譏諷的聲音,但是這裏卻沒有,因為閆思桐,被議論的是閆思桐。
“是啊,聽說剛才進去有閆思桐。”
“不過後麵還有特別興奮的天邪,他還帶著一幫爪牙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