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們一曲畢,一劍終,但是他們的酒卻為停過。
墓鳴有些嗜酒,但是卻不怎麼選擇酒,對於他來說,隻要是酒,就能夠喝。
就像他不在意世俗名稱一樣,他不挑剔。
他們有著自己的生活言樂,也有些自我卸下麵罩的時候,他們本意與世無爭,但是這隻是他們的’一廂情願‘,時間,世界並不允許他們這樣作為。
他們有自己所想所念,所要為,所要去完成的東西。
他們被世俗的籠罩,就像牢籠裏麵的飛鳥,永世不得自由。
有些時候,不是他們想要選擇就能夠選擇,他們被支配,他們被驅趕著,他們在枷鎖下生活。
墓鳴為救父母,從小顛沛流離,而今閆思桐即將離去,他未來的目標要更加的長遠,暮天說過,閆思桐的來曆不小,就算天魔宮這樣的上古勢力,在他們麵前,也最多就是跳梁小醜,不值一提,所以墓鳴知道,想要見到閆思桐,那樣的困難,也不會輸於救出父母。
而依墓鳴現在的實力,真的很不夠看。
就比如墓鳴所知道的,暮天與藥老的關係。
藥老是聞名天下的有名煉丹師,但是藥老卻與暮天的關係非常,所以墓鳴知道,暮天的所生活的高度,必定比藥老還要高的多。
那麼如此,他要努力的目標一定的超過藥老的存在,至少,以藥老的實力,墓鳴還是無法幫助暮天。
就比如,墓鳴聽到的,一個天魔宮分部,一個王家分支,還有玄都門,他們不管怎樣都可以隨便虐墓鳴,所以,墓鳴塔師的實力,他們壓根就不會太過在意。
或許他們就是派遣一個無名的小輩,他們都可以虐殺墓鳴,完殺。
而且就算墓鳴是塔王,他也沒有機會,所以墓鳴要盡快的提升實力,盡量的以最大程度提高,這就是墓鳴現在要做。
……
閆思桐看著墓鳴,看著他劍起劍落,都帶著一絲情緒。
雖然很是微妙,但是閆思桐還是感覺到了,墓鳴的微微一動,細雨流水,他都能夠感覺到。
她知道墓鳴的過去一定有些什麼悲傷流離,但是墓鳴卻從來沒有像她提起的意思。
她把墓鳴當做她現在的所有,她希望了解墓鳴的一切,但是她又又希望墓鳴傷心。
平曰裏,墓鳴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詳態,不多說一句話,不給出一個表情,他就是在別人眼裏的冷血無情一樣,對一切漠然,但是閆思桐知道,墓鳴他自己也不想這樣,這隻是他掩蓋內心的一種方法,隻是時間久了,他習慣了。
每個人都有記憶深處,它或好或壞,但是都被人珍藏了起來,不是掩傷,就是不善言愁。
記憶的塵埃,斑駁的零碎散亂的過去,它們是被遺忘的回憶,它們是人不願意提起的過去傷。
墓鳴喝著酒,舞著劍,超然的韻味,讓他很是感受,輕飄飄的與世無爭,沒有往曰的奔波流離,沒有銷煙戰火的迷霧繞騰,沒有人心險惡的人情世故,有的死放鬆自我,感受自我。
他快樂一生,該有多少。
墓鳴的過去一定是顛沛流離吧,他的記憶應該都是傷疤吧,他的回憶應該布滿滄桑吧。
閆思桐忽然想到了自己,自己從來沒有想過以後的生活,她覺得在父親的庇護下,她不會有很多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