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全身無力,讓墓鳴感覺到了死亡的危機感,那種絕望,好久沒有經曆過了,隻是沒有想到,在這裏,在自己知道曾經的手下敗將裏沉寂,他有點不甘心。
墓鳴在心裏呼喚著暮老,但是卻始終得不到一點回複,也就是暮老給他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
死亡的感覺,籠罩著墓鳴和彥淑婉,彥淑婉無助的眼神,看著墓鳴,本以為墓鳴的到來是給她希望,可是想不到,北蘇武竟然這麼帶他們來的地方,這麼詭異。
北蘇武猙獰的麵孔,對著墓鳴狂笑,“哈哈~你雖然一戰影響了我的道心,但是你卻死在了我的手裏,也就是說,我即將又會恢複我的原來。這也多怪你,對你賤婢多情,要是你,我也不會做,要不是她對你有意,我也不會這麼急於求成,可惜,哈哈~連老天都幫助我,我今天就讓你看看,看看你喜歡的賤貨在我的胯下是如何的銀蕩,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
他誤認為彥淑婉對墓鳴有意,而墓鳴對彥淑婉有情,而墓鳴有對他破他擔心,於是他因此恨上了墓鳴,連同彥淑婉也一起恨上了,於是他要報複,報複墓鳴,報複墓鳴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以為自己的東西,卻隻不過是他的破鞋。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讓自己的內心安逸,讓自己不受到更加深的影響,隻是他意外的沒有發現,墓鳴竟然會跟隨而來這更讓他興奮了,一箭之仇終於可以報了。
想到這裏,他忽然想起彥淑婉對墓鳴的描述。
“你那麼在意她,卻始終不知道,她對你的認識,隻不過用了二愣子概括,本來我還不信,但是當你把我放了的那一刻,我也就同意了他對你的看法,你就是一個二愣子!”
人生得意須盡歡!
北蘇武的歡,不是酒,而是對墓鳴的各種諷刺。
他是一個記仇的人,甚至是把仇記得最深處,念念不忘,他就是徹徹底底的小人,與他師傅劉雲易一樣,都是那種表麵一套,背地一套的人要他自己說,那就是師出的問題。
北蘇武一邊猙獰的臉孔對著墓鳴咆哮,一邊開始用手像彥淑婉探出,那雙帶著罪孽的爪子,就要探入彥淑婉的衣襟內。
但是北蘇武卻沒有在進行一步。
“噢!忘了,這是蛟,自古來,蛟喜銀,所以,我會讓你自己變的銀蕩。哈哈~”
北蘇武說完,看著墓鳴,“我要折磨死你,在叫毒下,欲火焚身,讓你。我要看看你這妖孽的天才,是怎麼樣的死法。”
說完,他拿出搶過彥淑婉的長鞭,用力一揮,“啪!”的在墓鳴身上一響,然後在把墓鳴捆綁起來,墓鳴難以掙紮。
彥淑婉感體內有一團火在燃燒,皮膚到處都是滾燙,她需要散熱,需要得到解脫,需要人給他撫摸,但是北蘇武卻是漠然的看著,看著彥淑婉一件件脫掉自己的衣服。
他艱難的控製自己,不要脫掉衣服,但是雙手卻不聽召喚越是反抗她脫自己衣服的速度更快,甚至她還聽見,自己撕啦衣服的聲音。
墓鳴也是感覺丹田內翻江倒海,但是他的雙手,還有身體都被綁了起來,於是在得不到外放的那股熱,就開始灼燒他的皮膚,甚至內髒各處,還好他的修體修為頗高,不然的話,可能就要因為剛才的一頓反噬,而身受重傷,但是,一次能夠抗住,多次呢?甚至更久呢?墓鳴不知道,他不想想下去。
……
“你不去救他?”此時已經完美化為一條蛟的半身蛟用神識傳音給暮老。
他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暮天如此強大,卻不去救他。
“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當前的問題,我知道你能夠解決,不過墓鳴和那女娃你不要插手,他們就讓他們成為一對。”暮老回音給半身蛟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讓那小子得逞?”它很好奇,為什麼暮天這麼肯定自己不會讓那女娃,或者說,讓北蘇武如願以償。
“因為你恨他。我想你之所以不能夠完美的化身,應該跟他有關係吧。並且你還一直在演戲。”暮天早就開始懷疑了這裏一切的詭異,並且還不像墓鳴所看的一樣。
半身蛟本身就是一個詭異的存在,自古以來,妖禽,不與人接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甚至連有懷著妖獸血脈的人,它們也不會這麼仁慈的讓道給他們?
但是這萬丈蛇穀卻是蛇讓道給人,這麼詭異。
更何況,即使一個人對半身蛟有恩,那麼半身蛟應該不是半身蛟,而是一隻完整的蛟,應該化形成功了,結合起來,就是半身蛟被人害了。而且還害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