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是這麼說,能不能超過,還是看他自己,我們急有什麼用?”巨斧又接著道,雖然他也挺希望潭澄淵超過他,但是在事實麵前,一切想法,都是虛幻。
“他們給我的感覺,特別強大,超越隻不是是一個時間問題,給他們百年,甚至方麵我們在塔王修為時,天塔留下印記,都會被他們超越。”老者說到。
那個沒有徒弟收的儒性男子,看著他們,看著他們那種相互說辭,對自己這兩個未過門的徒弟,高談闊論,他也想有一個徒弟,隻是他卻一直沒有遇到。
心裏有點不爽,但是又能怎麼樣?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怎麼求都不是你的。
就比如老者想要的那個徒弟,別人壓根就不把他的傳承放在心裏,這種事情,他也無法改變。
“希望如此,到時候我們看看,誰人排位更高。”巨斧樂道。
……
“柳葉拂麵過,春風蹉跎落。”這是墓鳴在老者的柳葉落鏡麵上自己加上。
這是一招對方以靜製動時,墓鳴輕點波瀾,試試對方的威力,就像湖麵的平靜,沒有一絲波紋,但是你又想知道,湖麵裏麵有什麼時候,你就得要去探索,於是就出來這一劍,柳葉拂麵過,春風蹉跎落。
在原本的柳葉落鏡麵上,顯得更加細膩,更加保守,也是可退可進的一種打法,甚至更加的安全。
退的空間大,攻的時機多。
練傀儡兵待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墓鳴可沒有時間跟它僵持,於是一記柳葉拂麵過,春風蹉跎落直指它,想要試探它安靜的現象下,到底有什麼心在動。
紫劍輕輕一揮,一條紫se的匹練,向練傀儡兵壓去。
這一劍考試波瀾不驚,但是暗裏卻藏著波濤洶湧,因為這一劍要試探出對手在想著,那就必須有真材實料,如果隻是一個簡單的試探,可能對手的手一揮,攻擊就直接被擊碎,這樣到頭來不是白忙活一場?
用過老者的劍法後,墓鳴感覺,老者的劍技,簡直比他的紫劍訣還厲害,也不知道是什麼階位的,但是墓鳴此刻知道,老者的劍法,即將在他的手下,大方光芒,甚至以後亦是陪他君臨天下,征戰絕世,甚至萬古流傳。
這不是簡單的試探性攻擊,而是真正的攻擊,隻是攻擊之後,卻又隱藏著它的另外一麵,那就是為劍主看看敵人的底細。
練傀儡兵感覺到墓鳴強大攻擊,突然莫名的劍落似殘陽,化著夕陽落幕的一片紅暈遍布前麵,墓鳴的劍法穿透不過去,遲遲在擠壓在夕陽之外。
夕陽看是柔弱,像一麵輕紗,宣紙,一捅即可破,但是在墓鳴的劍之匹練之下,竟然可以抵抗這麼久。
墓鳴知道,這一招,完全不能鬥過練傀儡兵。
但是還是他贏了,因為練傀儡兵的蓄力被墓鳴打破,接下還是近身搏鬥。
近身搏鬥墓鳴感覺到了一個非常大的漏洞,那就是墓鳴的肉體經不起對麵的一擊,這樣墓鳴完全施展不出來他的打法,一直有所顧慮,深怕自己太靠近攻擊到了練傀儡兵,自己也會被它打出一擊。
因為從練傀儡兵的身上,墓鳴看到的不是它的攻擊強悍,而是防禦超強,以墓鳴現在的實力,完全破不了防,也就是發不出傷害。
不過這樣,墓鳴也沒有感覺到自己落敗,最少他還有修體士,獸行訣,之所以墓鳴沒有使用,那是他想更加完善老者給他的劍法,劍技。
比如剛才,墓鳴就發現,要是他有一招可以隔山打牛的招式,剛才練傀儡兵,就很難這麼輕鬆的抵擋了。
想到這裏,墓鳴下了一個決心,那就是等以後有時間,一定要自創出一招類似隔山打牛的招數。
戰鬥還在繼續著,那種千百萬年天才的壓力,還沒有給墓鳴帶來,墓鳴知道,要是有老者給他那種壓喘不過氣來,墓鳴才會感覺,壓力,但是這號稱千百萬年天才可比的練傀儡兵,簡直沒有一點讓墓鳴認真對待的想法。
可是就在墓鳴才剛開始這麼想的。
練傀儡兵的攻擊,也不在是試一下,然後攻擊一下,跟墓鳴像是旗鼓相當,而是開始以碾壓方式,一步步,開始逼近墓鳴,危機感越來越重了。
……
墓鳴劍法一落,排山倒海也為之搖了搖,但是卻為能夠阻擋還在前進的練傀儡兵。
看著練傀儡兵的越來越近,墓鳴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練傀儡兵攻擊不能帶給他完全的碾壓,原來是它的防禦足夠抵擋萬古。
而且通過戰鬥,墓鳴也知道了,它的蠻力至少是自己的兩倍,這是肉體強大的同時,蠻力也會隨之增大的效果,本來墓鳴也是走這一條路的,不過卻被暮老的出現,還是走了跟其他人一樣的路。
練傀儡兵一步一步踏近,每走一步,地下一個深凹,然後拔起腳步,提起步伐,在一步的征戰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