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號帶人的圍捕行動,到雙方激烈開槍交火,這段時間並不長。 而在警署裏,徐立正穿著他那身精致的警長服不停的轉悠,其實就是四處顯擺,他喜歡這種感覺。 自從當了這個警署局的警長,徐立每一次穿著警長服走在路上,街上行人的尊敬,街邊那些玩耍的孩子們崇拜又羨慕的眼光,覺得自己全身都舒坦不已。 一身黑色的警服,腰間精致的白色連肩皮帶,腳上的皮鞋擦的滴塵不染,頭發居然還給自己梳了個悶騷二八分。而對於警長的這身風·騷打扮,警員們也早已見怪不怪了。 常言道: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徐立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可以說是文不成武不就,大字不識一籮筐,讓他帶兵打仗也沒那個能耐。 不過作為最早跟隨李衛東的手下,從一個小漁民到現在警長,他十分了解李衛東的脾氣。用統帥的話來說就是:不需要你文武雙全,隻要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了!從此也就絕了升遷的念頭! 雖然知道自己在海南軍政府內部的官位再向上升的可能性不高,但他也並沒有失落沮喪。俗話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自己隻要做好自己的警長工作,天塌下來了,有統帥扛著。 而李衛東也是十分念舊的,將海南軍政府總部地區的警署局長的帽子丟給了他。要知道警長這個座位,這可是一個讓很多人都眼紅的實權位置。 雖然在文昌城這裏,比他警長官大的有,比他有地位高的商家巨富也有,也沒人會在他麵前擺臉色給他看。 其實在海南首府文昌城,防守的十分嚴密,他這個警署局警長也整天解決個糾紛或是抓著小毛賊,並沒多少事,而他也樂的清閑。 軍政府不但有情報科隱藏在暗中注視著全城,而且在城外也駐紮著一個加強團的兵力,以應付任何突發情況。 轉悠了半天,表揚了幾個勤奮的手下,看著手下警員們都在忙忙碌碌的工作,發現自己居然成了閑人,站在過道上都還擋人家走路。 “不好了!警長!出事了!!” 就在徐立剛給自己泡了杯清茶,屁股都還沒挨在椅子上,就看見警員小劉風風火火的跑進來。 “小劉啊!不是說了嗎?凡事不要毛毛躁躁的!”看見小劉跑過來,徐立連忙閃開身子,他可不想再讓這個小劉踩花他的皮鞋。 “警長!出大事了!西街區附近發生了槍戰!”急刹住身子,喘了口氣,小劉說道。 “哦!我還以為……,什麼!?槍戰!!”輕呡一口茶,徐立開始是沒聽清,但是很快又反應過來了。 “咳…咳…!”聽到小劉報告說街區發生了槍戰,差點沒被一口茶嗆死。 “警長!您沒事吧?”看著警長彎腰咳嗽,小劉連忙道。 “我沒事!還愣著幹嘛?還不帶人敢緊去西城區?”擺了擺手,徐立也顧不上儀容說道。 不久,小院落的遠處響起了警哨,一隊穿著黑色巡警服的武裝警察出現在街角。因為是知道事發地點發生了槍戰,徐立也叫手下帶上了步槍。 他真的沒有想到,在文昌街區發生了槍戰火拚。不管槍戰雙方死沒死人,明天這事情肯定是報紙的頭條新聞,要是再讓民眾們亂了起來,影響到社會治安,他可就真不好給李衛東交代。 海南警署方麵的的警力,如同全世界的警察一樣,都是事情發生之後才姍姍來遲。當徐立帶著人來到現場,這時零號已經帶著手下,開始清理現場,整理有用情報。 “站住!你們都是幹什麼的??”徐立到來時,還看見有群人留在現場,當場喝問道。在不清楚對方身份,徐立示意手下的警員隱隱的把這群人圍起來。 這些人看見己方的大批人員,並不顯得慌張,這讓徐立也哪不定主意。而這裏現在人多口雜,情報科的人員肯定不想透漏真實身份,但又擔心這些警員進去後破壞到現場,所以就僵持著。 而在裏麵的零號聽見外麵的吵鬧聲,就走了出來,入眼就看見到來的徐立和外圍持槍的警員,道:“哦!徐警長,好久不見,進來可好?” 看見來人是零號,徐立的心也就放進了肚子。經常跟著李衛東,他是知道零號這個人的,也打過幾次交道,有時候他們警方擺不平的事,都會交個零號的人手,對於情報科的實力徐立可是深有體會! “是科長啊!好久不見!這是上麵的意思嗎??”徐立示意手下放下槍,然後問道。他知道零號隻聽李衛東一個人的,既然零號出現在這裏,那麼肯定是受到李衛東命令。 “嗯!上麵讓我抓“老鼠”!”徐立從零號的話語裏聽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那好!徐某就不打擾科長了!全體都有!收隊!!”在徐立眼裏,零號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人,能離多遠就離多遠。 走在回警局的路上,身邊的小劉不解的問:“警長!那些人都是幹什麼的?怎麼看起來冷冰冰的?” 對於這個問題其他的警員也比較好奇,他們第一次見到警長看見對方後,什麼都不問清楚,就直接帶他們回來,他們這些警察就好像成了打醬油的。 “不該問的,別亂問!!”徐立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劉,訓斥道。 徐立的訓斥讓周圍的警員們心裏一稟,小劉也連忙閉上了嘴,知道問道不該問的了。別看平時這個經常笑嘻嘻的警長很和善,要是真發起火來,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 第二天。 海南時報的報紙上登出了一道報告,說文昌西城區附近,一間民房發生違法製作炮竹,因為操作不當引燃了鞭炮,事件已經正在調查之中。 而這條普通的新聞報道,並沒有引起當地人們的注意,該幹啥的依舊幹啥,事情很就快淹埋在繁忙的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