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鬥的刀疤男子眼看送上門的肥羊要跑,心急之下,抓出自己的武器,就扔了過去。
甘玉鳳剛一點腳尖借力向後躍起,便看見一個鐵球鑲著一條鐵鏈,向自己飛來,鐵鏈的另一端在那刀疤男子手中。而自己已身在半空避無可避,就在思量怎麼抵擋的時候,鐵球已到身前。
這時沒有經驗的甘玉鳳雖手握利劍,更是早已忘記怎麼去擋了,被嚇得臉無血色。
正當已感到絕望打算閉上眼睛認命的時候,隻聽到’叮‘的一聲,鐵球已偏了方向,打在船沿上,自己也跌落在了船頭。
當甘玉鳳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位鐵球被擊偏的刀疤男子站在那蓬口,看了看地上的碎玉,然後目光死死地盯著五丈外緩緩走過來的黑衣少年身上。
其他兩人也站了起來,右手都抓著和刀疤男子同樣的武器。慢慢的移到那刀疤男子旁邊,因為那黑衣少年給了他們一種危險的感覺。
這時甘玉鳳才驚醒過來,注意到三人的動作後,扭頭看見一個黑衣少年緩緩地向渡船走過來,心裏頓時明白,是這人救了自己。
這黑衣少年就是秦靡。
秦靡在楊柳樹上看著船頭的打鬥,心裏一陣無語,知道那少女落敗是遲早的事。本想尋找機會,暗中下手,能輕鬆點。可是看到那少女身手也太差了,竟沒有躲那流星錘,情急之下,拿起腰上的玉飾就打了過去,現在看來不得不費一番手腳。
“閣下何人,可有我兄弟效勞的地方”刀疤臉見來人能用小玉飾擊偏自己的流星錘,心知是個硬茬,絕對屬於一流高手的人。而且看似來者不善,最好能不動手就不動手,雖然自己兄弟三人聯手可以勉強抵擋住一名一流高手,可實在沒把握硬抗啊,便打算先探明來意,抱拳,朗聲問道:
秦靡看了一眼,剛站起來的甘玉鳳,在看了看嗜血三雄,心中有了定計,抱拳說道“我乃路過之人,剛出手實屬無奈,還望兄台不要怪罪,”
雖知道眼前的黑衣人言不盡實,既然不想動手,刀疤男子也隻好須臾萎靡,看了眼甘玉鳳,對著秦靡問道“不知這位姑娘與兄台是什麼關係,剛才如有得罪,還望兄台海涵。”
“沒什麼,,也是她不知天高地厚,受點教訓也好。”秦靡邊說邊走到甘玉鳳身邊,讓人感覺一副兄長的摸樣。
甘玉鳳愣立當場,自己合適見過他了,怎麼一副家族兄長的口氣?正想說什麼,卻看見秦靡的眼神,隨後閉口不語,一副受委屈的表情,看著秦靡。
嗜血三雄看到這,不禁鬆了口氣,這黑衣男子,隻是保護這丫頭的倒好,畢竟這丫頭沒出什麼事。要不然還真難纏,他們可不想在被一個一流高手攆來攆去。
為了更好地化解這場莫名其妙的誤解,那刀疤臉男子身側一個長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人,走到刀疤臉身前,對秦靡拱手道“兄台見諒,剛才確實驚了這位小姑娘,為了表示歉意,我這有一顆南海稀有的夜明珠,就送與姑娘了,就當是給這姑娘壓驚。”
嗜血三雄在蘇河兩岸打劫劫舍,為非作歹搶的不少寶貝,拿出一個打發強敵也算值了,以後還怕搶不到,這老者心中想到。
說著就掏出一個木盒,打開盒蓋,隻見裏麵放著雞蛋大小,青綠色的圓球,發著一層綠霧般的熒光,一看便知不凡。
秦靡看後不禁一愣,心想;這三人倒是機靈,不過今天注定了,這三隻狗熊要命歸黃泉了。
秦靡看了眼甘玉鳳,回頭對那山羊胡子的中年人笑道;“兄台客氣了,我先看看”邊說邊以一種貪財的表情看著那青綠色圓珠,腳步也慢慢前行。
嗜血三雄心中都暗自高興,如果就這麼解決了,就皆大歡喜了。
秦靡行至老者身前,接過老者手中小盒,貪婪的看著那綠色圓球,口中稱了聲“謝了”
那中年人,心中一寬,回頭看了眼其餘二雄,正欲回頭,隻看見其餘二雄臉色驚變,心道不好,。正想閃身躲避,隻覺雙眼一暗,便人事不知了。
沒人看算了,反正,我慢慢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