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耍弄劉子墨(1 / 2)

作為一少年高手,劉子墨早在異狀發生的時候,便已經找到了來源,一臉陰沉的看著叢林方向。

隻見一個五旬上下的老者,從那茂密的叢林裏走了出來。臉上看不出一點緊張或者擔心的表情,似乎這裏的事情與他沒有什麼關係一般

看到來人,黑下臉的劉子墨,就已經猜到,這人應該便是一路保護這小崽子的神秘老者。他並不清楚秦糜的具體信息,但是能讓那老家夥放心的交給他護送,就能看出這老者的不凡,他也並未再命令動手,打算先看看這個神秘老頭想幹什麼?。

與劉子墨的不爽相比,桂凡就顯得爽的多,緊繃的心裏在這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並沒有顧及背上的傷口,任由一縷縷殷紅的鮮血流了下來。

雖然在他看來並不是有逃離險境的希望,不過也不再是一個人在麵對眼前的一切。

他畢竟才十歲,多少如他一般大的孩子,都還在父母膝下撒嬌呢!哪能如他一樣經曆這麼多。

雖然桂凡剛才拚命搏殺的時間並不長,不過那高度集中精神和全力以赴的搏殺,基本上已經耗費了他全身心力。如今看見秦叔的到來,就像

是大海裏漂泊的小舟,接近了陸地一樣。並不是有了勝券在握的希望,而是在心靈上有了依靠的港口。

一時間,桂凡不知道說什麼,但隨後眼神一縮,閃過一絲驚慌,顯然是想到什麼,幾欲張口,都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秦糜幾步便走到了桂凡身邊,桂凡背上那近一尺長的傷口,在看看麵額上,青筋微凸的桂凡,心裏一怔翻騰。

隻是兩個小家夥不在一起,讓他心裏感覺到不安與疑惑,但這裏明顯不是什麼該詢問的地方。

回複臉上平靜的表情,秦糜轉過身,麵向劉子墨,無視著後者那陰沉如水又極具恐怖的半邊臉龐,小聲問道;“凡兒,還能行嗎?”

桂凡微微轉過頭,看著秦糜,翻了一記白眼,挺了挺胸脯,有些不忿的說道;“秦叔,能把那‘嗎’字去掉不。我可是男人,不能說不行滴!”

秦糜沒想到桂凡會這樣詼諧的回答,回過頭有些愕然的瞟了一眼桂凡,道;“那你把自己護好了就行,這些小雜魚就交給我來好了。”

“你確定?他們可是還有十幾個人呢!”隨後桂凡握著那把無名小刀,指著劉子墨憤恨道;“還有這個大雜魚”

秦糜輕聲笑道;“沒事,他們這些雜魚都沒什麼牙口,我這把老骨頭,他們還咬不動。”說完便想著劉子墨方向看似隨意的走了幾步。剛才那些話,聲音並不大,在不遠處的一幹人等都沒有聽清說的些什麼。

雖然說的輕鬆,但是秦糜心中,卻並沒有把這群人當成真正所謂的‘雜魚’。他還沒有那麼自大,雖然他感覺這些人當中,就屬那戴著麵具

的劉子墨還算棘手,其他都不入眼,但處境不同以往。

如果單單是他一個人的話,他有信心隨時能脫身,可是再加上個桂凡,那麼難度就是幾何倍增,並非是壹加壹那麼簡單。

之所以說的那麼隨意,隻是想激怒敵人,多年的江湖經驗讓他深知,眼前的形勢有多麼糟糕。

秦糜走到桂凡身前兩丈處,便止步不前,微眯著眼看向劉子墨。

桂凡這時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心中並沒有表麵呢麼平靜,秦叔是一個人到的這裏,那麼梅姐姐呢?他可是清楚,秦叔的身後必定還有剛才那夥追兵,在漸漸的接近這裏,呢麼,梅姐姐是不是已經陷入了險境了?

無數的擔憂湧上了心田,沒有在意那已經染紅了衣服的血液,甚至後背上傷口已經麻木,更忘記了皮肉翻卷出的疼痛。隻有右手緊緊地握住無名小刀,麵含殺意,怒視向劉子墨。

不管是為了報殺父之仇,還是在這絕境中求生,還是為梅姐姐掙得一線生機,他都必須站直了,必須繼續拚命。

秦叔的到來,讓他心中感覺到有了依靠,但是依舊陷在絕境中。所為蟻多咬死象,劉子墨帶來的人可不是螞蟻,個個堪比豺狼般的好手。他並不相信秦叔說的那樣,但是他明白秦叔為什麼那麼說。

這就是他與其他一般大的孩子不同之處,他的成熟冷靜,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便磨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