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饒命啊,昭容娘娘饒命啊,奴婢一直都好好的在照顧公主啊,今天真的是公主要去蓮花池,奴婢攔不住啊!”那乳母還在不停地求饒,但是並沒有一個人為她求情啊,這份上誰還會為她求情,得罪太後不說,還得罪瑤昭容,況且這是本來就是她疏忽了才讓小公主落水。
但梨伩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但是一時也不知道該作何。
已經有人進來將那乳母拖出去,她的叫喚聲還在繼續。
梨伩見狀隻好偷偷拉了拉安婉菱的袖子,安婉菱側過頭來看了看梨伩,梨伩望了望正要被拖下去的乳母,安婉菱也不是什麼愚笨之人,當下便道:“太後,臣妾怕笛兒醒來見不到乳母要哭鬧,再說,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乳母,可否將這賤婢再留幾日?等找到替換她的人再將其處死?”
太後疑惑的看了看安婉菱,又看了看離安婉菱最近的梨伩,隻見梨伩並沒有什麼神色,隻是看著那乳母,眼中還有些不忍的神色。
“那好吧,且讓你再留幾天,若是這幾天再照顧不好,可就不是杖斃那麼簡單了。”太後威嚴的說完,就讓文貴妃扶著自己出了連華宮。
“謝謝太後,謝謝瑤昭容。”乳母磕頭謝恩,也對梨伩示意感激。
梨伩微笑的看了一眼乳母。
“姐姐,既然笛兒沒什麼大事,我就回去了。”梨伩向瑤昭容告辭。
“謝謝妹妹擔待了。”瑤昭容也並沒有多留梨伩。
“修容妹妹,姐姐這就告辭了。”梨伩並沒有忘記還有一個李惠琴,話說這李惠琴今天還真是一反常態,這麼多人來她的宮殿鬧騰這麼久,她竟然表現得這麼安靜,真是,不太像她啊。
“姐姐慢走。”李惠琴隻是謙卑的行禮,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明著和梨伩不和。
梨伩也不多說,徑直就回了醍醐殿。
梨伩總覺得今天的事,裏裏外外都透著古怪,啟靈好好的落水了,李惠琴一反常態的沉默,明明應該是和付楠格在正德宮的太後卻和文馨兒一起到了連華宮,文貴妃也一反常態的什麼話都沒有說。
當天晚上,東祈臨就翻了梨伩的牌子。
梨伩安靜的坐在床上等著東祈臨,心裏卻依舊想著從自己落水就不尋常的事,誰會算計得那麼好,恰恰在她身邊沒有人的時候將她推入水,還能將本來就不可能走到蓮花池的小公主引到蓮花池將其在那麼多人的眼下弄入水中,這兩件事,是不是一個人幹的?會是誰有這個詭秘的心思?
梨伩聽見有聲音,知道是東祈臨來了,便收了心思,起身給東祈臨行禮。
“今天的事你怎麼看?”東祈臨並沒有與她多做糾纏,開門見山就問。
梨伩一怔,沒有想到他就這麼直接的問,一時答不上話。
“怎麼,不習慣朕這樣和你說話?還是喜歡朕和你到床上去說?”東祈臨曖昧一笑,一手攬上梨伩的肩,一手就要去脫梨伩本就穿得不多的衣衫。
梨伩因為他的話已經紅了臉,哪裏會想到他接下來還有這麼輕浮的動作,梨伩一時竟然忘了反應,但隨即就反應過來,紅著臉推開了東祈臨。
東祈臨看著梨伩的樣子,頓時心情大好,於是就高興的笑了起來道:“愛妃真是甚得朕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