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好好的端午宴還是出了差錯,其實也不是宴會出了差錯,而是懷了孕的薑充媛出了事,薑充媛已經懷孕將近八個月,所以並沒有參加這次的宴會,但是卻傳來薑充媛早產的消息。
梨伩得知消息的時候,端午宴已經散了,大多數的人都跑去了攬月宮青簾閣。
雖然梨伩並不想去,但是皇上、太後、賢妃等人都去了,她不去反倒會落人話柄,所以她還是帶著連玉去了。
梨伩到攬月宮的時候,攬月宮已經擠滿了人,東祈臨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很是不安,他的子嗣一向很少,加上這次早產,保不保得住還是一個問題,所以他不安也是正常的表現。而另一邊,薑充媛寢殿裏的聲音不絕於耳,陣陣叫喊聲顯示了她的痛苦。
梨伩看著不安的東祈臨,她有多久沒有見到他了?一天?一個月?她記不清了,嗯……好像有將近兩個月吧,不見也好,不見不念。
也許是梨伩的目光太過於炙熱,到了也察覺到了,他轉過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梨伩,眼神中帶著一點不耐。
梨伩被東祈臨不耐略帶厭惡的目光驚到了,她以為她隻是沒有利用價值了,但是沒有想到東祈臨對她竟然是厭惡,厭惡!她到底做了什麼讓她厭惡的事?難道是因為梨景宗?她最近都沒有和梨景宗有過聯係,何況他不是一直都知道她對梨景宗有恨的嗎?難道他又知道了什麼當年的往事?
梨伩越想越有些心慌,臉色也有些不太好。
離梨伩最近的趙修容看得分明,有些疑惑的問:“昭媛這是怎麼了?”
“隻是聽著薑充媛的叫喊聲有些發怵。”梨伩搖搖頭,收起自己的胡思亂想。
“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什麼消息傳出來,裏麵到底怎麼樣,王嬤嬤你進去看看。”太後忍不住的叫人進去看看情況。
“太後不要著急,生孩子哪有這麼快的。”賢妃輕聲寬慰著太後。
“姐姐,生孩子真的這麼恐怖嗎?”說話的是書雅畫——小書婕妤。
“不會有事的。”書雅琴輕聲安慰著自己的妹妹。
大殿上議論的聲音慢慢的展開,東祈臨踱步的步伐越來越快。
“行了,哀家聽著你們的聲音都頭疼,除了賢妃,都散了吧。”太後也嫌人多吵鬧,就開口讓眾人都回去。
“是。”雖然有不少的人想知道這薑充媛能不能將孩子平安的生下來、生的是皇子還是公主,但是太後都發話了,平日裏也沒有和薑充媛特別較好的妃嬪,於是大家都歇了看熱鬧的心思,都行了禮回去了。
“禧昭媛。”
梨伩就站在門口,所以走的時候是走在最前麵的,聽見有人叫她,才停下了步子。
是曆妙涵婉昭儀。
“你來得晚,不知道情況,我便做個樂子說與你聽。”婉昭儀很熱心的為梨伩解惑。
“今日的宴會你沒有來,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有人來報賢妃,說是薑充媛不大好了,瞧著似要早產,賢妃覺得事關重大,就稟報了太後,這是皇上的第二個孩子,說不定還是皇長子,所以也就告訴了皇上,皇上也很關心薑充媛的這一胎,立馬就走了,太後和賢妃跟著也去了,也就無人再有心思留在宴會上了,於是都跑去了青簾閣。我去的時候,正好太後在問薑充媛的貼身宮女,那宮女說,薑充媛用過晚膳之後,便進屋歇著,莫名其妙的說肚子不舒服,跟著就見紅了,立馬就有宮人去請了太醫,這邊請人報了賢妃娘娘。”婉昭儀將這些事情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