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已經很嚴格地控製自己的表情了,難道,還像B大嬸。
半眯著美眸,淩若寒圈上了我的腰:“好了,娘子,我們趕緊走吧!不然,就跑不了了呢!”
“誰是你娘子,再胡說,我就割了你的舌頭!”尷尬蕩然無存,橫著眉,我使勁擰著圈在我腰上的手:“你給我鬆開!”
“別說是割舌頭!”收在我腰上的緊了又緊,淩若寒勾起邪美的嘴角:“就算將我全身的肉割給你,我都願意呢”
“嘔,我才不要你這變態的肉呢!”我做了個嘔吐的動作。
“嗬嗬!”眼含笑意地直視小美男,淩若寒一字一頓地開口:“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身子一晃,小美男的小臉有些慘白。
“不要臉!你快放開我。”捶著淩若寒的手,我掙紮著身子。
NND,傷成這樣,力氣還是那麼大。
靈光一閃,我抬腳使勁踩了淩若寒一腳。
吃痛地悶哼一聲,他居然沒有鬆開手。
不是吧!我那勁兒能踩死幾隻癩蛤蟆了,他怎麼可能沒事!
“好……了,別……鬧了,我們趕緊走吧!”聲音有絲怪異,淩若寒笑容勉強道。
看看,他還疼不是……
逞什麼能啊!
變態就是變態,思維就是跟我們正常人不一樣。
就在這時,小美男扯了下我的衣服,又指了指帳篷。看樣子,是示意我跟他出去。
哎,這孩子還真是怕生,連話都不願意說。
會意地點點頭,我老大不情願地拖著淩若寒那“頭”變態走出了帳篷。
一出帳篷謔好家夥,都亂了套了。
此時的營地一片狼籍、那些被抓起來的奴隸們個個都拎著包袱向營地門口衝。
一邊一衝,還一邊開心地大叫著。
那些寥寥無幾的侍衛攔都攔不住。
看來,有實力的壯漢都被派去前沿支援了,而剩下的隻是一些殘將老兵。
跟著小美男,我們來到了一輛破舊的大馬車旁。
咿這馬車我見過,以前跟玲美女洗衣服時,經常路過啊。
隻是,當時這裏隻有車,沒有馬。
衝我們點了下頭,小美男一個躍身,跳到了馬背上。轉過頭,他又示意我們坐到車裏,自己駕車。
本來我想讓小美男也坐上去。
可,當看到那雙純真的大眼中閃著“相信我”的目光時,我才咽下了到嘴邊的話。
這孩子,想要……證明自己可以吧?
覺得有些心酸,我感激地衝他點了下頭,說:“我相信你!”
愣了一下,他衝我露出一抹害羞的純真笑容。
“嗬嗬,既然娘子相信,那我也相信!”淩若寒大煞風景的聲音從我耳邊傳來。
滿臉黑線地瞪了他一眼,我獨自蹬上了馬車。
進去後,我才發現這輛馬車比我們劫的那輛布置的還好。外觀看著雖破,可沒想到裏麵布置的特別棒……跟屋子似的。
什麼吃的啊,喝的啊……
跑在桌前,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準備喝口茶水,潤潤喉嚨,誰知,下腹卻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啊好疼。捂著肚子,我疼得要暈過去。
這生理期不是快過去了嗎?怎麼還這麼疼啊!
古代條件就是差,連個“翅膀”衛生巾都沒有。隻能用布包裹些木炭灰來當“翅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