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咪咪來到上海後,約見了趙歡歡,起初歡歡是躲避著韓咪咪,因為對她來說韓咪咪就像一個可怕的女巫一樣,隨時都把她心裏藏著的那點小秘密挖掘出來。可是韓咪咪這次是以見到楊柳為誘餌,挑起歡歡的好奇心兩人才相見。
在一個深冬夜晚兩個人在酒吧裏相約見麵。
地點定在酒吧裏,是韓咪咪經過斟思酌慮後決定的,一旦趙歡歡嘴巴裏掏不出東西,她就讓酒精來幫自己的忙。
因為上次的疏忽,趙歡歡懷疑透露給韓咪咪的那條線索,已經引起韓咪咪的重視,這次約見韓咪咪,趙歡歡沒有告訴周兆林,因為她怕引起周兆林的不瞞。隻是說晚上她們報社裏員工聚會。當趙歡歡帶著一份忐忑的心來到酒吧的時候,韓咪咪已經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落座。看到趙歡歡走進酒吧門口,就招手示意:
“歡歡,在這裏!”
歡歡落座後,看到韓咪咪麵前的酒杯裏已經倒滿了酒,空座的位置上也準備了酒杯,歡歡看著韓咪咪說道:
“我今晚不喝酒,回家還有今天的采訪內容要整理。”
“少喝一點,晚上喝點酒有助於睡眠!”
“不了韓姐,你自己喝吧!”
看到歡歡這麼堅決,韓咪咪笑了笑沒有繼續堅持勸下去,隻是一個人端起麵前的酒杯用一種優雅的姿勢,慢慢飲啜。
“歡歡,今天我約你出來,是想和你好好聊聊,我們姐妹倆好久不見,韓姐我想你了!”
歡歡知道韓咪咪一定又是想從自己這裏打探到消息,看著韓咪咪用一種直截了當地說道:
“韓姐,你有話就直說吧,我不喜歡拐外抹角!”
歡歡的話向來直來直去,這是韓咪咪領教到的。
“好!是個直爽人,我喜歡!!”
韓咪咪端起酒杯,紅酒朱唇,被房間裏迷離的燈光照出一副神秘,在趙歡歡的麵前顯得高深莫測。
“上次你說的楊柳公司交到程琳的手裏,讓程琳幹賠了,隻因為程琳笨卻找了一個精明的丈夫,歡歡能不能把你那天說的這句話給我解釋一下?”
歡歡聽到韓咪咪提起那天自己一時失控說出的話,心裏顫抖了一下,如果這件事讓第三個人知道,周兆林和自己的陰謀就會真相大白,弄不好周兆林就會犯蓄意殺人的罪,到時候周兆林被調查,他一定也會把自己供出來。想到這裏歡歡矢口否認那天說過這樣的話:
“韓姐!這種事你不要亂說,關於柳琳公司的事我知道的微乎其微,隻是從報社信息上了解了一些,其它的我一概不知。”
說完這些話洋裝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後站起身來,倉促地對韓咪咪說道:
“韓姐!我家裏還有點事,就不陪你了,我先回去了!”
“歡歡······”
韓咪咪一句話沒說完,歡歡已經快步走到了吧台邊。韓咪咪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自己會失利,讓歡歡走了。她心裏擔憂,兩天後高大川問起這件事,自己該怎麼回答他?想到這裏韓咪咪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心裏的沮喪讓韓咪咪拿起手機第二次撥通了趙歡歡的號碼:
“歡歡!其實這件事你不說我也明白,你是知道柳琳公司內情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不要再問我這件事了!”
趙歡歡說完這句話馬上結束通話,她知道韓咪咪這個女人的高明之處,她心裏膽顫心驚,考慮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歡歡把今晚韓咪咪約她的事告訴了周兆林。
當周兆林聽到歡歡剛和韓咪咪見麵,還知道韓咪咪再利用歡歡打聽柳琳公司的事,頭一次對著趙歡歡大發雷霆:
“趙歡歡你給我等著,如果這件事讓公安局的人插手,我就把你一起供出來,到時候你也脫不了幹係!”
電話裏周兆林放出的狠話,讓趙歡歡受不了,一直以來周兆林都是拿她當寶一樣嗬護著,今天竟然在電話裏罵她,趙歡歡怒不可歇地回擊:
“你吼什麼吼?你把我供出來我也不怕,程琳出車禍的事我不認為是個巧合,到時候公安局介入, 事情就真相大白,到那時我大不了進局子吃兩年,你可就是犯了殺人罪,鬧不好會槍斃!”
趙歡歡也不是吃素的,周兆林的話不但沒有震住她,相反讓趙歡歡暢快淋漓地講了一軍。周兆林聽到歡歡的話,知道她說的不無道理,現在唯一要做的是堵住韓咪咪的嘴,讓事情不在發酵蔓延。
低聲下氣地從歡歡那裏討要到韓咪咪的電話號碼,給韓咪咪打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順豐大酒店雅間裏,周兆林第一次見到了韓咪咪。當韓咪咪按短信中的地址找到酒店裏的時候,周兆林已經坐在房間裏等著,看到韓咪咪周兆林驚慌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