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金元看到楊代模來到自己的麵前,嘴裏激動的“啊啊”個不停。肖霞看著周兆林走出房門,歎息了聲對水潤蓮說到:
“老嫂子,現在年輕人的事還是不要多問了,我們把自己管好就行了!咪咪結婚的時候,我和老韓提議讓你們來參加婚禮,可是咪咪就是不聽我們的話,弄得婚禮上差點出了笑話。”
想到周兆林的樣子,水潤蓮不難現象那些不知道內情的人會用什麼眼光看來韓咪咪這段婚姻?韓咪咪也曾是美國哈佛大學的留學生,世界著名的高等學府,卻教育出這樣的人才,讓親戚朋友一定大跌眼鏡。
水潤蓮坐在那張椅子上,觀望著這間傳達室裏簡陋的設備,想到過去韓金元西裝革履,行走在商場上的的模樣,水潤蓮為自己生出個這樣的女兒羞愧。
“上次不是聽說你們有自己的房子嗎?為什麼搬到這個地方來住?是不是咪咪把你們趕出來的?”
楊代模看著韓金元這麼可憐,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韓咪咪的身上,甚至楊代模還懷疑韓金元的這個病是不是被咪咪氣的?
看到韓金元有苦難言,一切都明白了。
“老弟。都是兄弟做的孽啊,生了個這樣的孽障,讓你遭受這份罪!”
一句話,讓韓金元老淚縱橫,雖然他不能和原來一樣說話,但是在他的心裏已經很清楚了,以前百貨公司老客戶的倒戈,一定和韓咪咪有關,要不是她動了手腳,自己多年的努力不會這麼快就走下坡路。前段時間聽肖霞說,張磊被法院起訴,韓金元也在懷疑這件事也是韓咪咪所為。
總之,韓金元對韓咪咪的所作所為,產生了質疑。現在韓金元每天在肖霞的幫助下做康複訓練,希望有一天自己能站起來,把韓咪咪的狼子野心識破。
“教育······無······方!”
情急之下,韓金元冒出了這幾個字,雖然現在韓金元說話不能把一整句話說完,但是比剛得病的時候強多了。
抖動著不方便的左手,韓金元緊緊握著楊代模的手淚流滿麵,楊代模看著他的樣子,喉結不斷地湧動。可憐韓金元一代商業英才,今天落到這個地步。
“老弟,都是我們不好啊,生了咪咪這樣的孩子,這是作孽啊!”
肖霞聽到楊代模這句話,也默默流淚。一邊的水潤蓮雖然是個農家婦女,可是知道孝敬父母是天經地義的事,於是生氣地對楊代模說:
“今天我就要向她問個清楚,為什麼這樣對待含辛茹苦把她養大父母?今天就是豁上我不認這個女兒,我也要把該說的都說了!”
肖霞聽到水潤蓮這樣說,忙哭泣著擺手製止:
“你還是不要管這些事了,她不像她的姐姐楊柳,楊柳知書達理、外優內秀,是個好姑娘。而這個孩子我們平時也沒少操了心,可是到頭來卻變成這樣!”
心裏的痛苦讓肖霞泣不成聲,回想這些年對韓咪咪的關懷,肖霞握著水潤蓮的手說道:
“她四歲的時候,孫紅就去世了,是我送她上學,吃飯穿衣,得病陪伴我都在盡心盡力,心想有一天她長大成人,會知恩圖報,可是我們養的卻是一個白眼狼啊!”
委屈的淚水一旦打開,都居上心頭,想想過去自己對韓咪咪的用心,卻換來了今天她對他們無情無義。
“怎麼?躲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正在屋裏的四個人都氣憤填膺的時候,門口出現了韓咪咪的身影,緊接著後麵跟過來是那個大塊頭的強子,虎視眈眈地看著屋裏的每個人。
肖霞看到韓咪咪心裏膽怯起來,她並不是害怕韓咪咪,隻不過她不想把事情鬧大,讓半身不遂的韓金元連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沒有!是你爸媽看到老韓的樣子,心裏難過才這樣的。”
肖霞還是慌忙撒了個慌。
“是嗎?你別以為他們今天是來給你撐腰的,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認他們,他們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這時候的楊代模站起身來,抬頭給走進門來的韓咪咪一個響亮的耳光。“啪”的一聲讓韓咪咪來了個措手不及,摸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地方,韓咪咪對一步在外一步在內的強子說道:
“這個人我根本不認識,竟然敢在這裏撒野,強子給我教訓他!”
高大的強子一步走進楊代模,把瘦弱的楊代模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提了起來,正在強子伸出粗壯的胳膊,準備對楊代模下手的時候,水潤蓮撲倒強子的身邊,上前撕扯著強子抓著楊代模的手,一副拚上老命的樣子,韓咪咪掃視了下院子裏的高大川說到:
“慢!把他鬆開。”
強子像個寶塔一樣站在本來就不寬鬆的空間裏,讓肖霞感覺到窒息的難受,看著韓咪咪的所作所為,韓金元隻是急的大叫起來:
“住手!·······你這個逆子!!”
肖霞看到韓金元的樣子,在一邊提醒著韓咪咪:
“咪咪!他們可是你的親生父母啊!!”
韓咪咪臉上的紅手印越來越明顯,她咬著銀牙走到楊代模的身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