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其實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混在人群裏一點都不顯眼,但是,剛才,一個老神棍,用一個詭異的問題,讓他陷入了無盡的思緒,又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差一點就把他弄暴走了,他現在感覺這個老頭有些邪性,再也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於是他從椅子上跳開,逃也似地向門口奔去,而那個老者卻似乎毫不在意,隻是靜靜地喝著茶,直到陳林將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老者才緩緩的說道:“陳林,你....真的不想知道,他們是誰嗎?”
這句話,似乎有魔力,其實老者的每一句話,陳林都聽清了,尤其是那句“他們的血液”,這句話逼著他回到了老者麵前,帶著憤怒,直視著老者,他說:“大師,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我就是一不滿20的小屁孩,去哪裏搞那些奇奇怪怪?”
麵對陳林的逼問,老者的雙目中流露出一絲悲哀,然後沉思了一會,對陳林說道:“以我家族的立場,本該對你的一無所知感到高興,可是,你的祖輩畢竟在曆史中留下一道刻痕,那是屬於你的榮耀,你沒有權利在這裏渾渾噩噩!”老者居然越說越激動,到最後一個字時竟然將茶杯生生捏碎!
麵前的場景讓陳林有些迷茫,他好像思考了半天,才又說道:“大師,說實話,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再說,就算我的祖上有無盡的榮耀,那也是過去了,現在,很明顯,我整個家係親人裏,最富裕的就是我舅舅,也不過隻敢在這三線城市當個小富豪罷了,並且他還不姓陳,就算祖宗再強大,我也沒有義務一直持續下去吧?再說...”“你完全錯了,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還未待陳林說完,大師就打斷了他,說罷,老者竟不知從哪裏掏出一隻手槍,朝著目瞪口呆的陳林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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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琳的臉色蒼白,異常蒼白,就在3秒鍾前,發生了讓他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有個神棍掏手槍向他開了一槍,他本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是,就在子彈朝他的頭射過來的一瞬間,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湮”字,然後,那顆子彈,就在他的眼前變成了粉末,在之後,他感到了頭疼欲裂,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最後,他隻聽見老者說了一句“孩子,你知道我說的強大指的是什麼了嗎?”就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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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頭好痛...”當陳林從昏睡中蘇醒過來,他的頭仍是劇痛無比,他勉強讓自己站起來,發現自己仍然處於那位“大師”的辦公室中,但從窗子外麵的情景來看,現在絕對已經是黃昏時分,他暗自吃了一驚,想要出去尋找李蓮,然後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還沒等他挪動身體,就聽到一句話“好了,我已經找借口把你媽媽打發回去了,對於你昏倒前的一幕,你就沒什麼想問的嗎?”
陳林抬頭,在昏暗的房間中看到了那位“大師”,想起剛才種種,陳林有些氣憤,但又怕那個老人又拿槍出來,隻得囁嚅道:“大師,我不知道您到底有什麼本事,但我絕壁沒那麼流弊的力量。我現在隻想回家!”陳林說完,就直直的看向老者,但他看到的是老者玩味眼光,這種目光,一瞬間就惹怒了陳林,他衝著老者大喊道:“行,就他媽算我有這力量,我的祖上也確實很牛逼,但為什麼它不能早點滾出來,為什麼非要讓我成長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平凡人?**敢不敢告訴我,到底為什麼?”陳琳的怒意,讓他的嗓音無限製地提高,最後幾乎用吼得,才將那句話說出,然而老者,麵對暴怒的陳林,隻是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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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笑了笑,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陳林,說道:“好了,小夥子,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唐宗玨,我,是你爺爺的朋友,說到底,你還是個好奇的小孩子,你還是想知道“他們”究竟是誰?”唐宗玨說這話的樣子看起來風輕雲淡,而陳林,在沉思了一段時間後,緩緩坐下,說道:“好吧,你贏了,我確實想知道“他們”是誰。”唐宗玨聽了,慢慢地飲了一口茶水,才說道:“我口中的“他們”,是你的祖先,或者說存在了幾千年的四大古族。”一聽到這話,陳林又“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唐大師,你是不是真的看電視看多了?又扯到什麼古族上去了?您這明擺著耍我啊,不想說我現在就走好了。”“哎,小夥子,怎麼能這麼說呢?想我背後的唐家,你背後的幾大家族,又哪有虛構的?你又是從哪推斷出我們不存在的?”聽到陳林武斷的言辭,唐宗玨反倒笑了,直接反問了陳林一個問題,陳林聽了,直接回答道:“古往今來,中國一直處於發展的階段,國內隻需要一個至高的聲音,而那些小說中的古族,無一不權勢遮天,定然會對國家造成影響,那麼,為了國家,就會有無數人想盡辦法除去這些古族,他們也自然就不可能存在了。”陳林的答案,倒是讓唐宗玨吃了一驚,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少年對國家走勢,也有透徹的見解,想來他也並非全無是處,唐宗玨壓下了心底的吃驚,又喝了一口茶,擺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說道:“這就是你的無知了,我們諸多古族老祖宗在上古時期共同得到一株世界樹,我們古族中人平日大多都生活在裏麵,隻有像我一樣有家族任務在身的人才會跑到普通人的世界,我們古族,可以說見證了整個華夏大地五千年來的風風雨雨,而我們也一直暗中守護著這片大地,你說,執政者還需要除掉我們嗎?”唐宗玨說著說著,居然在臉上湧現出了自豪的光芒,直接將陳林的大腦晃得有些不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