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皇嫂肯定不會和我這小孩子一般計較了?我說的對不對啊?”夙璞玉見蘇笑笑一臉的為難,他又是施出一計,以自己小孩子身分相要挾。
蘇笑笑氣的啞口無言。
偏偏這個時候,想看蘇笑笑出醜的夙亦絕,在一旁不蘊不火的說道,“不就是多十刀飛刀嗎?憑你這麼大本事,難道還要和一小孩子計較這麼多不成?”
“你……你就那麼想看到我輸?”蘇笑笑震怒,怒問夙亦絕。
夙亦絕心知自己這侄兒太子,平時玩兒遊戲都是要自己贏,不要別人贏的,這次蘇笑笑若輸給了他,那還好說,日後指不定他還安穩些,少給自己找麻煩,可若是讓蘇笑笑贏了他,那日後的秦王府才不得安寧呢!
所以夙亦絕怎會想要蘇笑笑贏?
夙璞玉見皇兄都站在自己這邊,他更得意了,索性耍大了,挑釁起蘇笑笑,“皇嫂,那不如咱們再押些彩頭唄。”
“彩頭,你又想耍什麼花招?”蘇笑笑冷冷的追問。
夙璞玉揚起他那張人畜無害的小臉,故作悻悻的說道,“要是玩兒這水果忍者,本太子輸了,本太子就給皇嫂你洗一個月衣杉,要是皇嫂輸了……”
“那我就給你洗一個月衣杉,不僅如此,日後一個月內,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忤逆。”夙璞玉話還沒有說完,蘇笑笑便是給他堵了下去。
好吧,皇嫂和太子侄兒,就這樣互相掐了起來。
蘇笑笑出於對這無理取鬧的太子之恨,也不理會他是一十歲的孩子了,就想著教訓教訓他,好讓他長點兒記性,別輕易來惹自己。
夙璞玉自然是樂的拍拍手,當場叫好,殊不知,就是他這平時被人嬌慣足了的性子,讓他以為,自己玩兒什麼都不會輸給別人,所以他也不怕和蘇笑笑賭,以為準贏蘇笑笑,哪裏知道,那都是別人平時讓著他的。
蘇笑笑押上這樣的彩頭,她更覺得要好好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子了,“好,就給你二十把飛刀,我看你有多大能耐。”
“皇嫂你可別後悔啊。”夙璞玉一臉得意。
蘇笑笑二話不說,邁著步子走到了那邊的一根木柱前,整個往那木樁前一站,蘇笑笑表情淩厲,看不出任何害怕的表情,異常的堅決。
夙璞玉自是得意的跟著走了過去。
兩人就位,秦王府內下人將飛刀各自拿到了兩人的手中,蘇笑笑還好,十把飛刀一捏,異常沉穩,可比她手下的夙璞玉,拿著這二十把飛刀,手就顯得有些不夠用了,沒有辦法之下,他隻得叫一人下人站在他旁邊幫他拿飛刀。
對此,蘇笑笑也沒說什麼。
兩人飛刀就位,又有一下人抬著一大筐的水果,走到了兩人中間,這大筐裏有蘋果,有梨子,有香蕉等等,你還別說,這還真有那麼點兒水果忍者的味道。
蘇笑笑看了眼對麵戰著的夙璞玉,笑問道,“你可準備好了?”
“當然,隨時可以開始。”夙璞玉自信的回答。
蘇笑笑眼睛一瞪那站在中間的下人,那下人立馬就伸手進大筐裏,抓起裏麵裝著的水果便是往半空拋。
玩兒水果忍者,就是享受切切切的樂趣。
這水果一拋起來,蘇笑笑與夙璞玉二人的目光同時集中在了飛上半空的水果之上,二人心跳加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將手中的飛刀拋向飛上半空的水果,隻聽嗖嗖嗖嗖幾道飛刀之聲竄響。
那拋上半空的水果,立馬被兩人的飛刀切的碎成兩半,掉落而下。
兩人飛刀各自一方使力飛出去,這凡是中刀掉落的水果自然往對方的那頭掉落,所以到了最後,隻要看誰的麵前堆起的碎水果多,那勝的就是對方,這是很好理解的邏輯,沒有任何不妥。
第一波水果拋完,蘇笑笑手中的飛刀就剩下了最後一把,而夙璞玉的對麵,早已堆起了小小的水果堆堆,而蘇笑笑身前的水果堆明顯小了些,這就意味著,蘇笑笑在這第一輪的切切切中,切中的水果比夙璞玉切中的水果多,她已勝卷在握。
可夙璞玉似是不著急。
抬頭瞟著蘇笑笑手裏的那最後一把飛刀,夙璞玉亮了亮手中還剩下的十一刀飛把,對著蘇笑笑得意一笑,“皇嫂,你還剩最後一把飛刀,可就玩兒完了,可我還剩十把,接下來怎麼切都是我贏了,哈哈!”
“小潑皮,你少得意,去抬第二筐上來,我讓他知道什麼叫教訓。”蘇笑笑越看越不順眼,直接瞪著那傻站在中間的下人大喝。
那下人趕緊跑去抬來了第二筐水果。
這一次,蘇笑笑並沒有那麼緊張,而是冷靜下來,盡管對方是個十歲的小鬼,可蘇笑笑為了教訓他,自然也不得掉以輕心。
下人見雙方蓄勢待發,他在短暫的停頓數秒之後,便是猛的俯下身去,抓起筐中水果便是將之拋向半空,夙璞玉自是抓準這機會,將手中飛刀嗖聲射向拋起的水果,可是,就在這一刹那間,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