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亦絕見白煙兒如此的關心自己,他的心也在這個時候有所顫動,被白煙兒的這種關心感動,可他哪裏知道,白煙兒的兩麵三刀暗蘊極深呢?
感動一陣,夙亦絕還伸手搭上白煙兒的雙肩,對她說道,“煙兒,你不必擔心本王,本王不會有事的,本王這些年來征戰殺場,還從未死在戰場,以前不會有事,現在亦不會有事,你放心,等這些仗打勝了,本王會和笑笑商量,給你一個應有的名分。”
“王爺,我……”白煙兒被夙亦絕這話說的,當場便是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她一直在算計夙亦絕,可夙亦絕還對她這麼好,對這樣一個戰神王爺,白煙兒真的有種無言以對,無話可說的感覺。
屈怨就這樣冷冷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此時此刻,誰也不知道屈怨心裏在想些什麼,可從他的表情上足以看得出來,對於白煙兒這樣的虛偽,屈怨是打心底的討厭。
夙亦絕見白煙兒沉默,他也是對著白煙兒輕輕一笑,丟給白煙兒一個安心的笑容以後,夙亦絕這才轉身離開,白煙兒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夙亦絕離去的背影,她的目光閃爍,心中那根心弦,也在此刻左右恍惚不定。
就連白煙兒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她,對於夙亦絕這個戰神王爺,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屈怨也是跟著轉身離開,一點兒也不和白煙兒廢話。
最後,就剩下了白煙兒一人靜靜的站在原地,抬頭看著惡龍穀對麵,越發聚集的虎鳴國大軍發著呆。
半個時辰的時間轉眼而過,當王豪率著大軍壓製惡龍穀對麵,就準備與夙亦絕展開激戰的時候,他卻是整個傻眼了,看著對麵懸崖邊一字排開的碩大投石器,王豪還皺起眉頭,頭也不回的問站在他身旁的北虎,“北虎,你對此有何看法?”
“將軍,莫不是昨天一戰,敵軍打了個小勝仗,今天就想著舉兵反擊吧?”北虎訕笑著回答王豪。
“舉兵反擊?難不成那夙亦絕要用投石器將軍隊投過來與本將軍決一死戰?”王豪也是樂的叫了起來。
眼瞅著敵軍這架勢都擺好了,王豪難以相信,夙亦絕昨日一戰勝了他天獸隊,難不成今日還真是打瘋了,就準備用投石器把將士給投過來,到對麵來與他真刀真槍的幹嗎?這……這簡直就是等於自殺嘛!
況且他這邊還有著地獸隊這張王牌,難不成夙亦絕還真敢飛過來?
一想到這些,王豪樂的哈哈大笑起來,邁著步子往懸邊一站,王豪便是扯起嗓子,對著對麵的夙亦絕喊道,“秦王爺,昨日一戰,算是你們勝了,可今日一戰,本將軍可不相信你們還能勝得了,倒是你們這架勢,還真是令本將軍驚訝啊!難不成秦王爺你還想帶著兵飛過來,或是投過來,與本將軍決一死戰不成?”
“怎麼,難道你怕了?”夙亦絕同樣的站在崖前,冷冷的吼道。
細聽他話裏的冰冷,誰都聽得出來,夙亦絕對王豪不帶任何一絲善意,從一開始在鳳安城皇宮相遇到現在,夙亦絕這個脾氣冰冷暴燥的戰神王爺,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生撕了王豪這王八蛋,為鳳蕭國除去一個毒瘤。
而戰爭打到現在,夙亦絕認為,是時候展開對王豪大將的死戰了。
可王豪並不知道夙亦絕這邊有著什麼打算,聽夙亦絕這般一說,他冷冷一笑,不屑道,“本將軍會怕你?別做夢了,你們勝了我的天獸隊,那又如何,我的猛獸大軍可不止天獸隊這一隊王牌,還有地獸隊,它們都足夠你們喝上一壺了。”
“地獸隊?那本王倒想看看,你的地獸隊到底有多曆害。”王豪不說他的地獸隊,那還好,他一說,夙亦絕整個人就樂了呀!
想起昨晚上夜潛王豪軍營,給他的整個地獸隊都下了軟筋丸,夙亦絕這心裏就樂,隻要再托一會兒時間,想必王豪的地獸隊就得整個癱瘓了,到時王豪可就丟人現眼了,不用他動手,王豪大軍的士氣都會減弱。
心裏思考著這些,夙亦絕也是陰沉下來,笑道,“那王將軍,本王就讓你先出手吧!現在隔著這麼寬一條峽穀,若是你的地獸隊還能飛過來進攻,那本王就認栽。”
“哼!我的地獸隊自然飛不起來,可它們就算飛不過來,光是站在這懸邊,都能讓你們好好的喝上一壺。”王豪冷冷的吼了起來。
一邊說著,王豪一邊揮手,示意他身後的將士們,把早已蓄勢待發的地獸隊,全部都拉到懸崖邊上來,伴隨著他的大手揮下,數百頭各色的猛獸,便是被一眾將軍拉著站到了懸崖邊上,皆是虎視眈眈的看向對麵的夙亦絕。
夙亦絕等人一看王豪這百獸齊聚的場麵,果然是一個狀觀了得啊!隻是大家都有些納悶兒,這雙方隔著這麼寬的一道峽穀,這百獸雖然齊聚崖邊,可它們還能對自己有任何殺傷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