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蘇笑笑等人,一路火急火燎的朝著鳳安城趕的時候,鳳安城秦王府內,此時此刻,屈怨正與夙雨吟一起,坐在前院大廳之中閑聊著,早在十日前,屈怨便是帶著大軍獲勝而歸,他一回來,夙淩燁這個皇帝便是以鳳蕭國最盛大的歡迎儀式,將屈怨等人迎進皇都。
對於夙淩燁來說,此番大戰全勝虎鳴國,他這個皇帝自然開心的不得了,再加上屈怨又將他索要的三樣彩禮都獻上了,那試問,夙淩燁還有什麼理由不對屈怨客氣,不把安雨吟嫁給他呢?
屈怨也不急,他和夙雨吟也已商量好,一定要等到蘇笑笑和夙亦絕回來,兩人才舉行大婚,夙淩燁也同意兩人的說法,畢竟屈怨和夙雨吟,如果沒有蘇笑笑和夙亦絕,他們是絕對不會有這場婚姻的。
基於這種種原因,夙淩燁也不著急著給兩人舉辦大婚,大家都在等蘇笑笑和夙亦絕,也不免讓屈怨和夙雨吟二人,等的有些心急。
兩人坐在大廳裏閑聊了一陣,夙雨吟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大廳外,對屈怨說道,“都等了十多天了,怎麼皇兄和皇嫂還不回來啊?”
“怎麼,你心急了?”屈怨調侃的問了起來。
“去,人家才不心急呢!該心急的是你。”夙雨吟的小臉立馬紅了起來,把頭偏向一邊,嬌羞的回了屈怨這麼一句。
屈怨樂的嗬嗬笑了起來,心裏樂此不彼。
兩人成婚,現在已是鐵板釘釘的事兒,說屈怨太著急,那到也是假的,隻是現在眼瞅著自己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卻是不能和她夜夜相伴,這對於屈怨來說,自然是一件十分折磨人的事情。
夙雨吟嬌羞一陣,她回過神來,趕緊的轉移話題,對屈怨說道,“對了,那龍蛋如何了?有沒有孵化啊?”
“還沒有,都回來這麼久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皇上說了,等到王爺和王妃娘娘回來了,他就要舉行一次祭祀,供奉一下龍蛋,讓鳳安城裏的所有老百姓,都來祭拜一下鳳蕭國的十二絕獸之一,讓它賜福給鳳蕭國。”夙雨吟提起這地龍蛋,屈怨才將夙淩燁的吩咐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
夙雨吟聽的不置可否點頭,心想,地龍蛋都已經在秦王府內嚴密看守整整十日了,如果蘇笑笑和夙亦絕沒回來之前,它就孵化了,那這祭祀就不得不提前了。
所以,她隻能在心裏祈禱,兩人趕快的從聖靈山回來,這樣還趕得及祭祀的時候成婚,愛鳳蕭國十二瑞獸之一的賜福,當然,這些都是夙雨吟心裏想的,她並不知道地龍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
隻有屈怨心裏清楚,地龍到底有多麼的恐怖,隻是他回來以後,什麼都沒有給夙雨吟和夙淩燁說罷了,他怕就怕,一旦說了,會引起大家的恐惶,這就沒有任何必要了。
而正當兩人坐在廳裏聊得正起勁兒的時候,突然間,秦王府的一名侍衛,跌跌撞撞的從門外跑了進來,一跑進大廳,他便是對屈怨秉道,“秉軍師,白姑娘帶著人馬回來了……”
“什麼?她回來了?”侍衛話還沒有說完,屈怨便是臉色一凝,縱身而起,著急的喝問起來,將侍衛打斷。
“是啊!她現在就在府外,看起來好像十分疲乏的樣子。”侍衛嚇了一跳,趕緊恭敬的回道。
屈怨哪裏還有時間廢話,二話不說便是抬腿飛奔了出去,夙雨吟則是好奇的跟在他的身後,當兩人帶著那侍衛風風火火的跑到府外的時候,果真是見得白煙兒帶著一隊幾十人的人馬,正或坐或站在停在秦王府外。
屈怨正想衝上前去,白煙兒卻是先他一步的飛奔上來,帶著一股子哭腔,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對屈怨說道,“軍師,我愧對王爺和娘娘的信任,我愧對他們啊!嗚嗚……”
白煙兒說到最後,更是傷心的嗚嗚哭了起來,可把屈怨他們給看得傻了眼,壓根兒就搞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狀況了。
夙雨吟偏頭與屈怨對視一眼,她趕緊走上前去,低聲問道,“你先別哭,到底怎麼了?你幹嘛哭的這般傷心呢?”
“三公主,王爺和娘娘臨去聖靈山之前,曾交待煙兒,讓煙兒帶著人馬在邊境尋耿虎,可我帶著人連續的找了幾天幾夜,最終卻還是一無所獲,所以煙兒覺得,我愧對了王爺和娘娘的信任。”白煙兒伸手將臉上的淚水擦幹,帶著一股子哭腔,給安雨吟解釋起來。
“你沒找到耿虎?”屈怨的臉僵了下來,冰冷的反問。
他無論怎麼看,都覺得眼前這白煙兒,哭的實在是太假了,若是她真如自己所說,帶著人連續的找了幾天幾夜,都還是沒有找到,那這事兒也怪不得她,至少她也盡力去找了,屈怨沒有理由怪她。
可屈怨怕就怕,這白煙兒一如即往的虛偽,她沒盡力去找,也說自己找了,那這事兒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夙雨吟見屈怨的語氣之中帶著些不爽,不明就裏的她,還伸手碰了碰屈怨的手臂,沒好氣的罵道,“你這人怎麼這樣?人家都累的要死要活了,你就不能說句好聽點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