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蚩尤大神的子孫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情,是誰檢驗的屍體,有沒有把握!如果沒有確切的把握,可不要亂說!”梁天殤依舊在質疑齊思語的話。
“是我。”齊思語隻說了這兩個字,然後,齊思語和梁天殤就全都安靜了下來。兩個人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梁天殤應該去質疑齊思語麼?齊思語可以說是他見過的頭腦最清晰,處理事情最恰當的女人,而且有著褚雪燕這層關係,梁天殤找不出齊思語騙他的理由。而且,軒轅一族這一代的男丁普遍不行,唯一比較出色的就是祁連雲,可是祁連雲那小子絕對沒有隻身深入苗疆作案的能力啊。
“思語,你還記得你曾經給我講過的故事裏,那個名叫祁胭脂的女人麼?”剛剛聽著他們爭論一言不發的褚雪燕突然開口了。
“祁胭脂!你是說……”齊思語感覺就好像是醍醐灌頂一般,褚雪燕的一句話頓時把她給點醒了,對啊,祁胭脂,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個人呢!
“祁胭脂是誰?是你們十二血裔中祁家的女人麼?”祁胭脂的事情梁天殤自然是不知道的,那件事發生的時候,他也就三五歲吧。
“祁胭脂是個很特別的女人,她擁有雙重血統。”時間緊迫,齊思語隻能簡單的給梁天殤講述一番。“她的父親是祁家當時的長子,而她的母親則是你們九黎一族的後人。不知道為什麼,這對男女走到了一起,如果說那個可惡的男人能不離不棄的跟那個女人過下去也就沒什麼了,可是那個負心的男人拋棄了那個女人,受傷的女人心中除了仇恨已經沒有別的東西了,她開始教導自己的女兒去恨所有的軒轅族人,最後,她的女兒長大了,開始了對軒轅族人的報複計劃,造成了極其慘重的後果,這個女兒,就是祁胭脂。”
經過齊思語的訴說,梁天殤仿佛也明白了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是有一個跟祁胭脂一樣的人,同時具有軒轅血和蚩尤血,就是這麼一個人對我們的族人進行了采補,但是因為他身上的雙血統之一被我們這麵死者身上本身的氣味遮蓋,所以在我們的檢查結果中,兩名死者都是被對方的人害死的,是不是這樣?”
齊思語點點頭,跟聰明人說話,總是比較省力氣的。
“那麼你覺得那個人為什麼會這麼做?”經過一段時間的分析,梁天殤的頭腦也開始冷靜下來了。“難道說又是一個祁胭脂出現,想要挑起我們兩族之間的戰爭麼?可是那麼做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齊思語略微沉吟了一下,“如果有人會想著再次挑起兩族戰爭的話,我想這個人應該是我們軒轅一族的激進派,都這個年頭了,很多族人連身為軒轅血裔的覺悟和能力都沒有了,根本不會想著去挑起戰爭,可是……四大天師裏麵沒有一個是激進派,而其餘的家夥裏,就算有激進派,恐怕也不可能殺得死荀天師啊。那個現場我看過了,四周沒有任何打鬥痕跡,軒轅族內應該沒有哪個激進派的有實力瞬間製服荀天師。”
“那……你的意思是說,是我們九黎族的人做麼?”
“不,除非你們九黎族人是傻子,否則我不信你們的人會做這種自取滅亡的事情……也許……也許那個人雖然有我們兩族的血統,但是現在卻並不歸屬於我們任何一族!對,一定是這樣!他就是為了采補而采補!”齊思語猛的一拍大腿,她大概知道那個人的真正目的,以及自己怪夢的根源了!
“你是說……隻為了采補而采補?”梁天殤再次糊塗了起來。
“對!現在沒時間說那些了,能不能帶我到你的族裏去走一趟?我想向你們族裏的長輩了解一些情況,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那麼很可能我們兩族都有大麻煩了!”齊思語的語氣中帶出了前所未有的焦急。
“這……”梁天殤一時拿不定主意,軒轅族和九黎族是幾千年的宿敵,現在,一個軒轅族的女孩要自己帶她到族裏去,這讓梁天殤如何打贏呢?良久,梁天殤摸出了手機,撥通了自己父親的號碼……
什麼是為了采補而采補?兩族的大麻煩又是什麼?齊思語能如願的進入九黎族的領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