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裝作與她很友好,又提出在這裏煉藥比試這樣的要求,靜雅的目的已經再明顯不過了,蕭薄湘四人都能看得出來。
有些人陰謀,不是躲了就能避開,興許正麵迎上才是解決之道,可是靜雅的陰謀,顯然是轉身走人便能避開的。
能夠直接避開的圈套,蕭薄湘一行人不會閑到因為想和靜雅好好玩玩就不避開。
“想比試我們自然奉陪,不過自然不是在這裏比,而是幾天後你來中州學院找我們。”
蕭薄湘開口便要說告辭,靜雅察覺到蕭薄湘的心思,趕緊開口打斷,“幾天後多麻煩啊,還是就現在吧。現在大家都看著呢,正好。”
“靜雅公主可真是平易近人。平日裏隻聽說戲子愛表演給眾人看,沒想到靜雅公主也有這愛好。煉藥師之間比個煉藥術,難道沒有一大群人看著就不行嗎?”蕭薄湘開口諷刺道。
“本公主的意思隻是大家都在,可以做個見證!”靜雅終於有些耐不住性子,開始惱了。
“見證什麼的?靜雅公主耿耿於懷於煉藥師大賽上輸給了我?你可別忘了,你的丹藥做了假,我卻是靠自己的實力煉製出了勝過你的丹藥。如今你在這裏喊著要挑戰我,不也隻是自取其辱罷了嗎?”
蕭薄湘繼續激怒靜雅,鬧翻了才好走人,皇室的底蘊雖然還不如很多世家,但到底人多勢眾,一大群士兵若是出來阻攔,便走不了,也不好直接大打出手。
“蕭肖!你以為本公主跟你客氣點,你就真的可以如此放肆了嗎!”靜雅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地嗬斥道。
很多她不堪的手段,其他人不知道,可是卻被與她同台比賽的蕭薄湘看出來了。蕭薄湘的存在本來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更別提蕭薄湘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曝出這些事。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靜雅公主,我們本就是敵人,我實在不適合待在這裏,就先走一步了。”蕭薄湘逮到機會便要走人。
靜雅費了這麼大的勁才把蕭薄湘弄到這裏來,哪能就這麼看著她這麼走了。
可是她方才已經發過火撕破臉皮了,根本沒有硬將人留下來的道理。可是現在現場還有那麼多人,不好出手。
靜雅掃了一眼暗地裏的人,眼神猶猶豫豫的,卻忽然見那黑衣人抬起低垂著隱藏在大黑帽下的腦袋,朝著她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然後便見那黑衣人抬起右手,隔空做了一個手勢。
靜雅瞪大了眼,頓時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慌失措的表情。
“不……不要!現在還不行!”靜雅的聲音忽然尖銳地響起,使得整個大殿都安靜的下來。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大殿四周已經溢出了黑氣。
“大家快逃!快逃啊!”她是想教訓蕭薄湘,但並不想將其他人牽連進去。
這滿大殿的人,都是為了祝賀她的生日而來,其中還不缺一些令她心生喜歡的公子哥兒,這麼多人要葬生在這裏,實在不是她想看見的。
“怎麼了?今天的靜雅公主可真是不怎麼正常。”
“從方才開始就一直跟那幾個衣著不整的外來人說個不停,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莫名其妙地逃什麼啊,靜雅公主該不會是煉藥煉壞了腦子吧?”
蕭薄湘一直注意著靜雅臉上的神色,方才她的眼神和角落裏的黑衣人對上時,她也看得清清楚楚。雖然那黑衣人隱藏在黑暗中,但她仍然看到了那人衣服上的綠色骷髏頭。
竟又是邪道,和上次蕭韻柔那一行人應該來曆相同……
“我們走!”別人不信靜雅的話,蕭薄湘信,當即轉身要離開。
“砰——砰——砰——”卻在這時,宮殿的大門同時關上了,將所有的出路都堵死。
這一下,方才說著靜雅胡說八道的人也全都慌了,所有人都已經感覺到了危險正在逼近,一時大殿裏亂作一團,尖叫聲幾乎要刺穿耳膜。
“不,你們不能這麼做!”靜雅發了瘋似的喊道,這些好了,不止那些個權貴,連她自己都逃不出去了!
“靜雅公主,我們這都是遵從你的旨意行事。”
穿著黑衣的邪道們從四麵八方走了出來,衣服上印著綠色骷髏頭的領頭人口中說著恭敬的話,走到了靜雅的麵前。
綠骷髏領頭的話一出,一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靜雅的身上。此刻的局麵,都是靜雅造成的,是靜雅害了他們,靜雅是罪魁禍首!
所有人看向靜雅的目光都充滿了怨恨。
“你胡說!本公主從來沒有讓你們這麼做過。我隻是讓你們幫我教訓教訓蕭肖那個賤人!”靜雅一邊哭著一邊驚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