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照亮了空氣中細微的塵埃。窗外傳來清脆的鳥鳴聲,少年少女們的嬉鬧聲,寧靜祥和。
蕭薄湘睡了個好覺,大概是蕭家的事有了一個了結,她的心也就不由自主地鬆了下來。
接下來,暫時沒有必須麵對的嚴苛挑戰,也沒有上門找茬的人,日子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般平靜了。
蕭薄湘正想著該做些什麼,夜疏影和帝景二人忽然出現在她的麵前。
往日,隻有召喚他們兩個的時候,他們兩個才會出來,沒想到今天一起主動出來了,著實有幾分奇怪。
“蕭薄湘,我要與他比試,你來當裁判!”夜疏影開口鬥誌昂揚地道。
“……”這是什麼奇怪的發展,她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結果就讓她聽這話?
“你跟帝景有什麼好比的,你肯定輸。”蕭薄湘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誰說的!要是成年的帝景來了,那我沒有贏他的信心,可看帝景現在那副小毛孩模樣,我還能輸給一個小毛孩嗎!”夜疏影不服氣。
帝景神色肅然,懶得搭理夜疏影。
“先前是誰一口一句尊上,害怕得要死,現在怎麼都敢向帝景挑戰了?”蕭薄湘問。如果隻是夜疏影單方麵的折騰也就罷了,帝景也一起出來了,那必有緣由。
“嘿嘿,因為剛剛在契約獸空間裏跟他遇上,我不小心將石子砸在他的腦袋上,他都沒躲開。”夜疏影提起這事,一臉得意的神色。
蕭薄湘看向帝景,以帝景這副嚴肅正經的模樣,被石子砸到,那畫麵……有點想看。
帝景對上蕭薄湘的目光,尚有幾分稚嫩的少年嗓音被壓得低低的,“比吧,我也想收拾收拾他。”
“嘖嘖,你就說大話吧,以前是我被你的血統嚇著了,要論實力,我夜疏影大爺那可是魔獸山脈最強,就算你帝景來了,那也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夜疏影抬高下巴,自信十足。
帝景嚴肅地掃了夜疏影一眼,懶得與他來什麼口舌之辯。
“既然你們都想比,那就比吧……”兩人都是她的契約獸,自相殘殺最心痛的事她這個主子啊,他們兩個傷了,她的戰鬥力豈不是要大跌……
“要怎麼比?去擂台嗎?”蕭薄湘問。
“不去,就在這裏!”夜疏影立即拒絕。
“嗯,不好讓別人看見我們的能力。”帝景難得讚同夜疏影。
“在這裏要怎麼比,你們二人隨便放個小招,就能拆了整個樓。就你們兩個,去魔獸山脈比還差不多,毀掉多少樹,震破多少山頭都隨便你們。”
帝景和夜疏影要是打起來,那絕對是一場災難,橫豎她也不能讓這兩人毀了她的住處。
“魔獸山脈不行,那是我的地盤,不能毀!”夜疏影不樂意了。
“你自己以前不也毀得挺開心的,這會兒也是你自己要挑戰帝景,怎麼連拿魔獸山脈當作比試場地都不肯答應了。”
蕭薄湘可還記得她第一次見到夜疏影的時候,這廝,魔獸山脈裏的魔獸他隨便扔,對待魔獸山脈的山頭也沒見他手下留情。
“不行……”夜疏影找不到反駁蕭薄湘的理由,但還是死活不答應。
“那你想怎麼樣。還是別比了吧。”蕭薄湘道。
“要不然,就比得小一點……我們會小心翼翼地不毀掉你的屋子的。”夜疏影不願意放棄,提出了對策。
蕭薄湘看向帝景,想瞧瞧帝景的意見。帝景點了點頭。
看來在那張與平常無異的嚴肅少年臉之下,帝景對被石子砸中的事還是耿耿於懷的……
“就你們兩個的本事,比得再小,我這屋子也保不住。換個比法吧,不比戰鬥力,比比誰跟聰慧如何?”
換做文鬥,動靜又小,兩人也不會受傷,也算得萬全之策了。
“不比戰鬥力多沒意思啊,那不是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嗎。”夜疏影對於蕭薄湘的建議不怎麼感興趣。
“輸了可以有懲罰。”
“什麼樣的懲罰?”
“比如穿上女裝去青樓伺候客人之流的。”蕭薄湘隨口便舉了個例子。
夜疏影眼睛一亮,對蕭薄湘舉的例子相當感興趣,“就這個了!懲罰就要這個。蕭薄湘,你挺有頭腦的啊,能想出這麼有意思的懲罰來。”
蕭薄湘淡淡地瞥了夜疏影一眼,“少見多怪。”
不過,雖然是個俗氣的點子,若要用在夜疏影或者帝景的身上,她也有些期待……
“帝景,你覺得如何?”蕭薄湘又征詢了帝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