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河圖洛書,怎麼偏偏找了這麼個人!”西嵐夜用力地想要撕開河圖洛書,河圖洛書自然不至於被他徒手撕開,不過確實遭到了他好一番蹂躪。
那女子翻到解藥吞下,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時,淨真便又上前將人給拎了出來。
“說,那吳茱萸的藥效要怎麼解!”淨真身後是禦君絕的目光,主子正等著他從這女人口裏問出重要的信息來。
“我不知道。”女子拚命掙紮著,想要掙開淨真的雙手。
淨真頂著個一張清秀的臉,平日裏也和和氣氣的,力氣卻一點也不和氣,一拳打到女子的肚子上,疼得女子臉都青了。
“我真的不知道!”女子道。
一聽女子此言,淨真當即握起拳頭又要給這女子一拳,女子當即嚷嚷道:“我可以帶你們去找能解此毒的人!”
淨真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怎麼,想把我們騙到能救你的人那裏去?不過我勸你最好打消這種念頭。你們這些個煉藥師,哪裏是我們這些修煉者的對手!”
更何況他們還不是一般的修煉者,翻遍整個寰宇大陸,都未必能找到能贏過他們的人。
“怎麼會,我真的是要帶你們去強過我的煉藥師那裏去,既然你們自信煉藥師不是你們的對手,那還怕什麼,盡管跟著我去不就好了。”女子小心翼翼地道。
淨真回過頭看向禦君絕,等禦君絕做決定。其實他們都明白,這女子沒一句真話,不過此刻也的確正如這女子所言,就算是個陷阱,他們也不用怕。
禦君絕點點頭,淨真當即推了女子一把,“帶路!”
女子走在前頭,無人看見之時,麵上浮現一抹惡毒的神色。這群該死的外來人,在藥王穀的地盤上這般囂張,便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穿過茂密的樹林,來來回回地兜了好幾個圈後,一座不小的宮殿漸漸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當先是一尊巨大的藥鼎,立在了大殿的正前方,藥鼎之後的宮殿不華麗不龐大,卻古樸而沉穩,總覺有著深厚的底蘊。
“這裏是什麼地方?”淨真拉住了要繼續往前走的女子,質問道。
“藥王穀曆代族長的住所,族長是我們一族上下最高明的煉藥師,將你們帶來這裏,總夠解那吳茱萸的毒了。”女子回過頭來,陪著笑道。
“族長?嗤——果然打了個爛主意。”西嵐夜冷笑一聲,就因為誤食了藥王穀樹林裏隨處可見的吳茱萸,就帶著他們來找藥王穀的族長,藥王穀的人何其高傲,族長這等人物豈是輕易會出手救助外來人的。
一看大殿門口的那群守衛就知道這女子是想借這些守衛來對付他們。一兩個人對付不了他們,換做藥王穀的眾多守衛她便以為對付得了他們了。
“各位請隨我過來,我去讓他們幫忙轉告族長一聲。”女子指指那些守衛,想帶著禦君絕四人繼續上前。
淨真也好西嵐夜也好禦君絕更不用說,都清楚這女子心裏打著什麼樣的算盤,不過還是跟著她走到了大殿前,如果藥王穀的族長要主動送上門來,他們自然也不介意抓著了不得的藥王穀族長給蕭薄湘看看。
想必蕭薄湘要是恢複了記憶,她也會為他們輕易地進入了藥王穀的老窩而高興的。
那女子果然走到守衛麵前,附在守衛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很快那守衛當真轉身走進了大殿裏。
沒一會兒,便見一矮小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麵上掛著令人覺得相當不舒服的笑容。
而伴隨著這中年男子出現的還有從樹林四處竄出來的守衛們,他們飛快地將禦君絕四人團團圍住,果然正如他們預想的,這女子從一開始就沒安什麼好心。
隻是唯一令他們意外的是這女子不過是住在樹林裏一個小屋裏的族人,竟三言兩語間就將族長給找了出來。
“好你們一群粗鄙的修煉者,跑來我藥王穀裏來放肆!真當我們煉藥師打不過你們修煉者嗎!”矮小男子踱步走下大殿上的台階,一邊鄙夷地道。
“紹波。”待到矮小男子走下來後,女子便飛快地貼了上去,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懷裏。
“原來是個不要臉的娼婦。”見此,西嵐夜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聲音傳進在場的所有人耳朵裏。
女子聽得西嵐夜此言,臉色難看,方才溫良的笑容哪還有半分,“紹波,這群人擅闖藥王穀,心懷不軌,快殺了他們!”
藥王穀裏與許紹波有一腿的女子不是一個兩個,凡是有點姿色的許紹波向來來者不拒。當族長不就是這麼回事,有權有錢有美色,他當年費盡心機謀劃,得到這個位置,為的可不就是這些。藥王穀裏那些私底下敢對他的所作所為嚼舌根的,凡是傳進了他的耳朵裏,他向來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