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姑娘真是說笑了,女孩子怎麼能剃光頭呢……”舒玉菱企圖笑笑就敷衍過去。
“我沒有說笑,如果達摩寺的住持看了舒姑娘剃成光頭也好看的模樣,他無話可說,自然也就會同意我進達摩寺了。既然是朋友,舒姑娘連這個忙都不願意幫我嗎?”
舒玉菱不說話了,不拒絕也不答應,卻做出一副被欺負了的委屈模樣,杵在原地礙眼。
“蕭姑娘,你這樣未免太過分了,怎麼能強求舒姑娘舍棄自己的長發呢!舒姑娘那麼漂亮,你莫不是嫉妒她的美貌,才想出這種陰險的計謀來!”宗琪覺得就是蕭薄湘欺負了舒玉菱,舒玉菱隻是舒家的一個小姑娘,蕭薄湘卻有禦君絕撐腰,怎麼看都覺得是舒玉菱弱勢,宗琪便不由得同情起舒玉菱來。
幫著蕭薄湘可不止禦君絕一個,西嵐夜、淨真和龍薇三人也站在旁邊,對宗琪這種話怎麼可能聽得下去。
“青雲道派的這位大姐,你眼睛是瞎了還是怎麼了,看不出我們蕭姑娘長得比那邊那位虛偽的舒姑娘漂亮多了嗎?”
西嵐夜覺得自己說這話,可真是摸著自己的良心才說出口的,當著蕭薄湘的麵誇蕭薄湘他覺得這樣會平白助長蕭薄湘的氣焰,不過看在他眼裏,蕭薄湘就是比舒玉菱順眼多了,不站出來說句實話他都覺得憋得慌。
“就是就是,蕭姑娘謙虛一下,隨口說句舒玉菱漂亮,你們就當真了啊,怎麼看都是我們蕭姑娘更漂亮吧!”淨真趕緊附和道,現在他就覺得蕭姑娘完全配得上自家主子,要是主子能看上宗琪或者舒玉菱,他淨真頭一個要不答應了。
“嗯,的確還是蕭薄湘比較漂亮。”龍薇在一旁也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蕭薄湘聽著自己身旁的人一個接一個誇自己的漂亮,嘴角的弧度漸漸擴大,這一回可是舒玉菱自己送上門來了,就是宗琪想幫舒玉菱,對上他們幾人那也肯定寡不敵眾,仗勢欺人也好,人多欺負人少也好,她可不會放過把舒玉菱踩在腳下的機會。
舒玉菱聽得咬牙切齒,長這麼大,她這張臉就從來沒有輸給誰過,今日卻在這裏被這些一口一個說成不如蕭薄湘。蕭薄湘長成什麼模樣?妖氣十足,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能與純淨如水飄逸如雲的她相比!
“既然是蕭姑娘比較漂亮,那怎麼不她自己去剃了光頭去給達摩寺的住持看,逼著舒姑娘剃光頭算幾個意思!”宗琪輕易地便換了說法。
雖說宗琪還是在為自己說話,可是卻轉而也承認了蕭薄湘勝過自己,舒玉菱心中可真是生不出半點對宗琪的感激情緒。
“我看起來漂亮,肯定是因為長發的原因,舒姑娘不一樣,舒姑娘長得多精致啊,就是沒了頭發,也一樣會很漂亮的。宗琪姑娘,你為什麼總懷疑我想原諒舒姑娘的誠心。是舒姑娘希望我給她一個機會,又不是我非要她幫我這個忙。她若根本沒有想同我和好的心,大可以拒絕我啊。”蕭薄湘裝作無辜地道。
蕭薄湘是真無辜還是假無辜,恐怕就隻有宗琪這個不知道蕭薄湘和舒玉菱之間恩怨的人才會覺得稍稍有點困擾,其他人都再清楚不過了。
可就算知道,舒玉菱也惱得不行,這樣一來,別說騙得蕭薄湘的信任了,根本就是給自己平白找了麻煩,讓自己丟臉。
“蕭薄湘,給你臉你不要臉。別以為你有達摩寺佛子撐腰,你在蒼茫大陸上就肆意妄為了!在寰宇大陸上,我有本事逼得你改名換姓無處藏身,來了蒼茫大陸,你也別想好過!”
舒玉菱自認為自己的忍耐力一流,這輩子能氣得她拿出真麵目對待的,隻有兩個人,一個雪流雲,還有一個就是蕭薄湘。
聽著舒玉菱的狠話,蕭薄湘並不覺得有什麼,舒玉菱恨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舒玉菱在蒼茫大陸上的依仗,無非就是舒家和她自己的實力,如果她失了禦君絕的保護,的確鬥不過舒玉菱,不過隻要有禦君絕在,舒家可不敢幫著舒玉樓對付禦君絕。
“隻改了名,沒改姓啊。我以前沒禦君絕這個靠山,你都殺不了我,現在當著我靠山的麵說要殺我。我是不是應該以防萬一,先讓我的靠山要了你的命才好?”
“佛子豈是這種卑鄙無恥的人!”
禦君絕回過頭看向蕭薄湘,“殺她髒了我的手,我讓淨真代勞吧。淨真,快點解決,從剛才開始,就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