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卻不知道現在孫鼎新身上隻有三件法器,完全說得上是外強中幹,而且孫鼎新也是剛剛晉級而已,以孫鼎新現在的實力,他根本就打不過他們這些老牌築基修士。
“築基期修士?”君少爺用他那金魚眼再望了孫鼎新一眼,道“那他為什麼要穿著煉氣期弟子的服飾?”
“呃,這個問題,你就得問土包子本人了”鄭姓修士在心裏暗罵了一聲白癡,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道“可能他是剛剛突破築基期吧?這裏距離‘墨者之門’很近,可能他是從墨者之門領取了墨家獎勵的法器,也許,他手裏的那把小飛劍就是他領取的獎品。”
“哈哈,他抽中的是一把下品法器?”君少爺大笑著說道“這個土包子,還真是有夠倒黴的。”
君少爺膽大包天,他仗著身後有一位元嬰修士在千機宗橫行無忌,象這樣一個家夥,自然不會把一個土包子放在眼裏,所以他隻稍微考慮了一下,就轉身對身邊的辟穀期修士說道“周前輩,還請勞煩您出手相助,幫我將這個土包子拿下來。”
麵對一位辟穀期修士,君少爺的態度一下子就好了很多,他再狂妄無知,也知道人家身為辟穀期修士,如果不是看在他身後那位元嬰期長輩的麵子上,他根本就不可能驅使得動。
周姓修士也不多言,他一翻手,就取出了一根靈氣逼人的捆仙繩。
隨著真元法力的輸入,捆仙繩迅速漲大延伸,眨眼之間就變成了一根長約丈許的大繩。
麵對這根靈光閃閃的長繩,孫鼎新覺得自己象是被擠壓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丈許長的大繩飛落而下。
孫鼎新心裏卻很清楚這根捆仙繩隻是一件法器,尚未達到法寶的級別,可能是因為這件法器經過了辟穀期修士的長期溫養,才使得法寶擁有了類似於禁錮的神通,使得孫鼎新產生了被擠壓得不能動彈的感覺。
眼看捆仙繩就要將孫鼎新捆住,這時卻從樹林外麵飛來了一根盤龍環繞的大棍,本來是要捆住孫鼎新的仙繩,一下子就纏在了大棍上麵。
被捆仙繩纏住,大棍隻輕輕震顫了兩下,原本靈氣逼人的捆仙繩就變得暗淡無光,軟軟的從大棍上麵脫落下來,很顯然,在剛才的一次較量中,捆仙繩是吃了大虧的。
也不隻是捆仙繩吃了大虧,驅使捆仙繩拿人的周姓修士臉色蒼白。
盡管如此,周姓修士卻仍是堅持著打出了一個法訣,堅持著將元氣大傷的捆仙繩收了回來。
捆仙繩飛回到手上,周姓修士這才鬆了口氣,他匆忙將捆仙繩收回儲物袋,這才對著樹林方向躬身一禮,道“晚輩周從謝過墨前輩手下留情,墨前輩的盤龍棍果然是一件威力強大的法寶,晚輩的捆仙繩隻是一件頂級法器,自然不是盤龍棍的對手。”
周從的言下之意,就是說墨上一用法寶來對付他的法器,卻是有著以大欺小的嫌疑。
“周從是吧?不要這麼哭喪著臉了”墨上一的聲音從洞府裏傳了過來“也不要說老夫倚仗盤龍棍欺負道友。道友好歹也是一位辟穀期的高手,卻有臉出手對付一個隻有築基初期的本宗弟子,老夫不知便罷,現在親眼看到了,就不能眼看著你在老夫的洞府門前欺負墨家子弟,更何況你欺負的,還是老夫的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