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人出現,郎僥就知道自己這是走大運了。
“咦——,這不是郎僥道友嗎?”迎麵而來的修士當中,也有人認識冷峻修士,當時就叫出了他的名字,道“郎僥道友,你不是去追殺那位鬼麵修士去了嗎?為何又回來了,而且還顯得如此狼狽?”
沒等郎僥回答,另外一人又緊接著問道“郎衝前輩呢?我記得郎衝前輩也有一件飛行法器,以前輩的修為,應該早已追上鬼麵人,並成功將其擊殺了吧?還有郎賓和郎相,他們都是郎家擁有飛行法器的人,也是郎家飛得最快的人,這一回應該立下了不小的功勞吧?”
郎賓是那位孫鼎新用烈風錐滅殺了的築基期大圓滿修士,郎相則是那位白發修士,再加上郎衝,這三個人,都是已經被孫鼎新幹掉了的人,所以,當有人問到這三個人的時候,郎僥的臉色也隨之變得驚恐不已,一說到這三個人,郎僥就會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郎衝被虛天業火當場滅殺的場景。
“他們都已經隕落,而且都是被那位鬼麵修士滅殺的”郎僥往四周看了一眼,見周圍都是郎家的高階修士,這才有了一些安全感。
“鬼麵修士隻有築基期大圓滿的修為,能夠幹掉同樣修為的郎賓,倒是不讓人驚奇”先前說話之人聞言一怔,道“但說到鬼麵修士可以滅殺已有辟穀後期修為的郎相刀友,卻不那麼讓人相信了,郎僥道友,你說他們都已隕落,是你親眼所見啊?”
很顯然,這些人還沒有意識到郎衝亦已被殺,他們以為被孫鼎新幹掉的就隻有郎賓和郎相這兩個人。
想想也是,以築基期的修為幹掉一位辟穀期前輩,就已經是一件讓人感到很驚訝的事情了,所以這在場之人,是沒有一個人敢把隕落這個詞語和郎衝這位結丹修士聯係起來。
然而,當郎僥苦著臉把郊外的這場爭鬥結果說出來的使喚,所有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敢相信,直到郎僥發下心魔大誓,眾人才勉強相信了郎僥的話。
之後回到坊市,發現郎賓、郎相以及郎衝的本命牌都已斷裂,人們才徹底的相信了郎僥,不過,這時候他們都認為鬼麵修士並不是一位築基期修士,而是一位用秘法隱藏了修為的元嬰期修士,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鬼麵修士可以滅殺郎衝的事實。
孫鼎新離開之後,成元龍便照常前往坊市當掮客,他很清楚,如果他現在就離開坊市,肯定會引起郎家修士的注意,說不定,現在就有郎家修士在暗中監視著他們父女倆,他們一旦有所異動,就會有人出來將他們抓住。
所以,成元龍隻能繼續去坊市,他必須做出一種與孫鼎新沒有任何關係的姿態,徹底撇清他們與孫鼎新的關係,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
他剛到坊市,就看到有十餘名高階修士簇擁著一位滿臉冷峻之色的辟穀期修士衝進了坊市,看他們那沉重的臉色,成元龍就預感到坊市裏似乎將有大事發生。
與成元龍有同樣感受的人有很多,所以等那些高階修士一離開,坊市裏就響起了一陣議論聲。
成元龍沒有加入議論的人群中,現在他被人盯梢,做什麼事情都得三思而行,以免露出了破綻。不過,他不去參與議論,卻不代表他對整件事情一無所知,再有,就算成元龍不參加議論,他周圍的議論聲還是傳入了他的耳朵裏。